“胡说!”艺雅清喝,“你的能力还用我说吗?就算你预料不对,也不至于三次都被沧南部落吃得死死的,咱们天北部落有人泄密了!”
“是吗?”寂尊平平一句,装不出惊讶也没掩饰那种了然。
“寂尊,别忘了你的身份!当年的老酋长是怎么死的……”
“行了,我知道了!”寂尊重声打断,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扎了一下,浑身的刺都竖了起来,他周身浸在一个冰冷的世界里不被任何人所侵犯。
木易与艺雅对视一眼,都止了声息不敢再提,过了会艺雅才说:“不是还有一次比武吗?你的计划避开她,看看比武的结果怎么样,如果不是她更好!”
“不用,我信她!”寂尊烦闷起身。
“酋长大人,一意孤行的事你可不能再做了,我天北部落少十个女人的后果是什么?”艺雅也激动了颤抖着站起身,“这个决定并不会伤害她,反而是在保护她!我相信你懂的!”
寂尊停顿下的脚步不再迟疑,大步跨出了木屋,推开木门不远处黛语绞着手指站在那儿似乎在等待什么,心情更添烦闷他直接将门关上,在屋内站了站又打开门出去,避开黛语从屋后绕过去找凤君。
从木门的缝隙中望出去,艺雅正好看见黛语,惊诧道:“怎么是她?”
比武结束,猎东部落与西狼部落的比武几乎没有悬念,以猎东部落惨败收场!下一场,输了的两个部落将进行最后的角逐,被淘汰的会提前西狼部落,按要求奉上女人工具和食物!
数天北落后,其他部落男人们在劳动生产中已经占有绝对的优势地位,所以母系社会渐渐被取代,更换成了还不算完全的父系社会,在男女比例不平衡的丛林,他们都需要更多的女人来繁衍生息,很多时候女人便成了赌注!
凤君抱着膝坐在木屋外的草地上看着不受现代工业污染的天空星辰点点,她降落的这个地方,究竟是哪?古怪的是从北极星的定位,似乎都找不到明确方位。
“在看什么?”拿着只烤熟的野鸽,寂尊坐在她身边,“吃点吧!”
凤君接过,用还不有点蹩脚的空丈语问他,“这是什么?”
寂尊好笑地揉了揉她披散的黑发,将她的话重复一遍,本来霉涩难懂的空丈语被星空下异常俊逸的他用好听的嗓音重复,倒不觉得难听了,凤君学得很快。
两人一字一句,难以交流时便用手势沟通,待那只野鸽吃完的时候,凤君又学会了好几句常用的语言,寂尊抹了抹她嘴角不小心沾上的野鸽油,邪笑着问她,“我再教你一句好不好?”
凤君点头,她是极好学的娃!
“寂尊,我是你一个人的小东西!”某男恬不知耻的教育着某女。
某女懵懵懂懂,为了让口语标准化还是重复了一遍,换来某男得逞后的狂笑,他将她抱上膝盖用额头抵着她的,“对,你是我的小东西!”
“寂尊,黛语是谁?”
寂尊错愕,没想到女人的学习能力这么强大,眯着眸盯住大胆直视她的女人,他捏了捏她的鼻子,“小东西,你学得太快了!这个问题,我还不知道该怎么让你明白!”
“说吧,我能明白!”凤君眨眨眼睛,你丫天天叫她小东西,还以为她不懂这闷骚男人的意图,重复一遍就是要给你灌迷魂汤,好让她拿到她想要的答案。
“她是西狼部落的女人!”寂尊认真。
凤君一个白眼,“纯属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