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念看着外面的阑珊夜色。
定在那辆银色的法拉利旁:“今天是琪菲的生日,你去陪她吧,戴波瑞送我回去就可以了。”
莱勒打开了车门,强行将她推了进去。
“坐好。”他弯腰用手动了动她崴伤的那只脚。
柳念痛的深吸一口气。
“不要,好痛。”柳念小脸深蹙。
“放轻松,就像刚才和男人跳舞那样轻松。”莱勒尝试着把那只脚摇动几下,不忘挖苦她。
柳念气不过,催促他:“别磨蹭了,要动就赶紧的。”
莱勒抬眼,邪笑。
柳念脸颊一热。趁她分心之际,他一用力将那只脚骨扳正过来。
“啊……”柳念痛的直掉泪。
他抽出湿巾擦拭一下手:“在动动看,还痛么?”柳念顿觉疼痛感一下消失不见。
她看一眼莱勒扔在垃圾袋的湿巾,心中冷嘲,在他眼里,她的腿上一定堆满了污垢。
“谢谢。”她不得不开口:“我没事了。你忙你的,我做戴波瑞的车回去。”不知是刚才酒精在作祟还是旋转的过于频繁,头开始发晕。起身的刹那,不小心又跌坐在副驾驶上。
莱勒就势抱住了她:“你喝醉了。”柳念挣扎欲起:“我没醉。”
“那些醉鬼从不承认自己喝醉。”一团温热包围着她,耳边传来他绵绵低沉的话。
柳念只觉的自己浑身懒洋洋的,脑袋贴在他的胸膛,连说话都透着几分慵懒:“今天是琪菲的生日,你得陪她去,快去呀……”
她推搡着他,他却拥的更紧。
柳念轻笑,却朦胧了双眼:“你口口声声说我骗你,你才是个大骗子……”
“我骗你什么了?”莱勒看着她粉嘟嘟的秀脸,喉头发干。
“你骗了我很多事情,比如结婚之前,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丁克?竟然你是丁克,你为什么不采取避孕措施,你这不是占着茅坑不拉屎吗?还有,你骗说琪菲是你的表妹……开始我就觉的你俩有猫腻……”她打了个酒嗝:“你这个闷骚男,外表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其实骨子里就是个大色魔……老流氓……”
莱勒眼角一抽,这女人醉酒后什么话都敢说。谁告诉她他是丁克了?她在他心里就是个猥琐的老流氓?!不过,这醉酒的媚态还真让他有些把持不住。
“我有那么老么?”他含糊的问。
柳念小脸晕红:“的确老,伊万有次对我说,我就像你的女儿,哈,怎么可能,哪有父亲不疼爱自己的女儿呢?哦,对了,我没有父亲,我是个没人要的孩子,我对他们那么好,他们却不要我了,我为了他们,嫁到亚威,放弃了和安哥哥的誓言……是的,这个世界只有安哥哥肯要我……只有他肯要我……”她语无伦次,哭了笑笑了哭。
晦暗的车灯打映在莱勒喜怒难辨的脸上。
犹记得,她对赛维努说过一句话:“阁下难道不知道酒后吐真言的道理吗?”
同一时刻,大厅里的宴会仍在继续着。
因为那十多颗珍珠扩散的到处都是,有几对跳舞的男女滑倒在地,宾客纷纷好奇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珍珠。
那个穿平底的贵妇冲琪菲点着头,表情很难为情。
琪菲冷冷的看着她:“祸是你惹出来了,你自己快去向他们道歉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