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姗在浴缸里闭目养神,身旁是身强体壮的貌美男子在伺候着,她听见外面女佣清脆的声音在喊冯秘书,渐渐睁开了那双狭长的眼睛。
这是一个漂亮得很有风情的女人,骨子里的媚让人无法忽视。
旁边唯唯诺诺的男人在对她说,“司徒小姐,冯秘书来了。”
闻言,她双唇渐渐扬起,不紧不慢道,“让她候着,咱们接着洗。”蠹
此时冯婧在外面已经喝完了一杯咖啡,她在看着时间,从她进来到现在已经有半个小时了,司徒姗在里面搞这么久,冯婧不知道她到底是在洗澡,还是做了些其他什么好事儿……她不由得弯了唇淡淡一笑。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了,里面浴室的门开了,冯婧轻轻抬起头看去,便看见那两个裸着精壮上身的年轻男人一前一后出来了。
这两个男宠,在香港的时候就是最会伺候司徒姗,得了宠,司徒小姐走哪儿都带着,随时随地,想什么时候宠幸,就什么时候宠幸。
两个男人恭敬的叫了一声冯秘书,冯婧笑着,微微点了下头髹。
司徒姗从浴室出来,一边走一边还在系浴袍的带子,冯婧可以清晰看见她白皙的脖子间刚刚一番激烈过后留下的痕迹。
也难怪程先生提一提她都会觉得恶心,还真是……
“司徒小姐。”
冯婧面不改色,一如既往职业化的表情,她西装笔挺的站在司徒姗面前,接受她晦暗不明的目光。
司徒姗叠起双腿坐在沙发上,她随手拿起放在茶几上圆形香烟盒里的万宝路,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手指,划了好几下,才打燃了打火机,点烟。
冯婧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抽烟的样子。
冯婧不知道程家和司徒姗之间到底有何恩怨,但是这整整六年的时间,司徒姗暗地里盯着程家,而程先生暗地里又在盯着她……冯婧的双重身份很尴尬,有时候,她都快要分不清自己是谁安在谁身边的无间道。
“阿善现在知道程嘉行即将和我签合同了,是不是?”
吞云吐雾间,司徒姗眯起眼睛瞧着眼前毕恭毕敬的冯婧,她那满口广东腔的国语,冯婧听了六年,早已习惯。
“是,他已经知道了。”
“很好。”
司徒姗点了点烟灰,笑起来媚眼如丝的样子,真真是妩媚到了骨子里去,她说,“阿善很快就会主动来见我,冯婧,你说咱们是回香港去等他,还是,就在这里等他?”
冯婧低着头,习惯性等候吩咐的样子,她没有吭声。
“冯秘书,这次你来替我拿个主意好不好呀?”
“司徒小姐……”
“怎么,怕了?”
司徒姗慢慢站起来,修长的手搭在冯婧身上,她围着她缓缓绕着圈,香烟还在指尖燃着,她对冯婧说,“阿善现在还没有查你,说明他依旧信任你,冯婧,你需要我,我同样也需要你,有些事情不用我说得太清楚你也明白,对吗?”
“司徒小姐……”
“三天,我只有三天时间。我一定要拿到程嘉行手游的代理权,并且在两个月后,阿善生日那天,我要见到他本人。”
司徒姗说出来的话,从来就是已经做好的决定,冯婧只能执行,而没有丝毫退缩的余地。
但程嘉善并非善类,他既然能做到整整六年一次见面机会都不给对方,并且让对方束手无策,这就说明司徒姗就是再又能耐,实际上也不敢真和他明着来。
冯婧应了下来,“是,司徒小姐。”
……
医院,加护病房。
琳琅已经来了一会儿了,她在病床前看父亲的时候,程嘉善和老太太在那头说话。
医生来过了,说明了一下顾汉源的情况,暂时没有危险,但这样的心肌梗塞随时随地都有突发的情况,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建议长期留院观察。
顾家也算是大富人家,就算顾汉源被人骗了钱财,但瘦死骆驼也要比马大,老太太也认为应该应该让他留在医院。
奶奶看琳琅一直在打喷嚏,便对她说,“你和阿善刚从外地回来,想必也累了,而且还生着病呢,不如先回去休息,等休息好了再来也可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