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知画茫然,抬头看一眼他似笑非笑的俊脸,再低头看看自己的书,原来他看似随意的翻动时,竟然将那一本心理学翻到了有关两性心理的章节。
“……”
岳知画感觉有一大群乌鸦在头顶上盘旋,还不小心屙了一坨便便~~~
这个男人真是可恶,她再一次被他快速反应的智商打败了。
“好吧,我承认我在学习如何才能更讨厌你。”为了能给自己扳回面子,她强令自己镇定后抬头与他对视。
话刚出口她又后悔了,她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犯下一个女人常犯的错误,那就是有意跟男人反着说话。这样更加暴露了她的内心其实已经倾斜的现实。
把书放在桌面上,小手拿起管家放在这里的咖啡喝上一口,以掩饰内心的尴尬。
“不论出于什么目的,只要是在研究我就好。”
他很满意她的回答,鹰隼般犀利的眸光盯着她放下那只骨瓷咖啡杯,大手旋即拿起她喝过的咖啡送到唇边,快速却不失优雅的喝下去。
岳知画看得有些出神了——他竟然不嫌弃自己曾喝过这杯咖啡!那里面多少都会留有一点口水吧?
想到这里,她感觉这个画面实在太暧昧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转头看向窗外。
可是落地的玻璃窗上却映出他高大的身姿——这个男人真的是能把优雅和野性揉合得恰到好处,明明已经非常渴了,还能让人看不到一点儿有shi身份的狼狈。
喝完一杯咖啡,昴藏的身形在岳知画对面坐下,大手指一下空杯。
马上就有一个穿着碎花围裙的女佣过来替他倒上。
“怎么还穿着这条裙子?章贤没给你准备新的吗?”男人视线如鹰,含着淡淡的不悦打量身材姣好的女人。
她不算丰满,却娇弱的有些怜人。
该突的地方突起得自然而然,该收的地方也收得恰当到位,身材苗条又不会让人想到“肉”这个字。
“是我自己选的,只有昨晚穿了一小会儿,没弄脏,不用换掉。”她回头却不敢看他的眼睛,而是将视线落在英朗的发间。
微汗让发丝更加亮泽,健康的充满活力。
“我的女人穿衣服不是用‘脏’来衡量穿与不穿的,你只要考虑好不好看,是不是足够取悦我。”他把手伸过来,捏住柔软无骨的小手,执于唇边细细亲吻着。
感觉到指尖传来的微痒,好像有无数电流正从这里流进身体,岳知画赶紧抽手,主动岔开话题:“那个……我看到枣红马回来了,你是怎么找到它的?”
“真的想知道?”他卖着关子,将昴藏的上身前倾,隔着一张小小的藤桌,却要贴上她的粉颜了。
岳知画向后退一点,躲避着他的靠近,轻轻点头:“嗯,想知道。”
“呵……”他不怀好意的微微一笑,将身体坐回沙发里,大手拿起咖啡来喝上一口:“因为那匹母马想它的爱人了,就自己闻着公马的气味儿找过来……”
他的声音邪肆,眼神黝暗,说这话时死死盯着她的每一个细微变化。
果然,小女人没让他失望,粉嘟嘟的小脸儿立刻红透。
岳知画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个男人,他随时都有话题让自己难堪。
“我找到它的时候,正有几匹公野马围着它,黑焰一声长嘶,它就撒开腿跑回来了。”他说着,大手摊开掌心向上的笑笑:“就这样。你看,连一匹母马都知道情有独钟,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