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不会?婉,我只是想等到你嫁给我的那一天。”他的声音,直扑入她耳中。
“子言,太晚了,你该回家了。”她轻声说,三年了,直到现在,她才发现,原来,这个总是为她付出的男人,其实也很脆弱。
“不……我不走,婉,今晚,我要睡在这里,我要让想觊觎你的人,都知道,我们已经住在一起了,你是我谢子言的女人。”他轻声说,像是玩笑,却这样执着,这样倔强。
“那……你打地铺。”
深夜,市郊,小院,一辆豪华马车倏然停在院外。紧接着,便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麻子猛的在床榻上弹起来,下意识的抓起枕边那把匕首,开门,到了院门口,“谁?”
“我。”竟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麻子表情一愕,旋即收起匕首,开了门,便望见一张女人的脸。
“为什么,到了现在,宁燕飞还活着?”月儿迎头便问,她是穆雨晴嫁到江家带过来的丫鬟,也是穆雨晴最信任的心腹。
麻子登时眼前一亮,眼中划过一丝异样,“是这样的,月儿姑娘,为了杀这个女人,我们已经动了三次手,报废了两辆马车,所以,王妃需要再加点价钱。”
“说吧,你要多少?我会向王妃禀报。”
“一口价,一千两……黄金。”麻子凭空伸出一个手指。
“好,我会跟王妃商量的,两天以内,王妃要看到她死的消息。”
“月儿姑娘和王妃一样爽快。”麻子咧开嘴笑。
月儿走后,麻子旋眼中旋即溢出冷光,今天,这么晚了,江远洌应该睡着了吧,这件事,还是明天禀报他吧。直到如今,他还不明白,为什么,江远洌会让他收集穆雨晴买通他们杀宁燕飞的证据,他们不是夫妻吗?真是复杂。
早晨,王府,王爷书房,江远洌端着宁燕飞送的早茶,看着宁燕飞安静离开的背影,大感惬意。
“扣、扣、扣……”敲门声响在宁燕飞刚走不久,江远洌缓缓放下茶杯,懒懒的说,“进。”
一身青衣,身材婀娜、一脸沉静的女子,缓缓走进来,躬身,行礼,“王爷,你要的画像,属下画好了。”
“恩,拿来看看。”江远洌目光微微一紧。
“哦,王爷,在这里方便吗?”蝴蝶问。
“方便!”江远洌掷声。
蝴蝶伸手,在口袋里拿出一张折叠的墨画,递给江远洌,“王爷,这是你要的画像。”
“恩。”江远洌接过。
“王爷,宁燕飞就在隔壁房间啊,她干什么,王爷只要出门一眼便能看到,很不错的啊。”蝴蝶慢条斯理的说。
“恩,这里没你的事了,下去吧。”江远洌眉头微微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