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宁初婉说不出话,小嘴已被江远洌霸道的含住,火热的吻如狂风暴雨般落下……
出了客栈时,已经是次日大早,江远洌在她世界里消失了五天,她还以为是捡了便宜,却原来,他把五天的力气全部积攒,在昨晚,一点不剩的偿还给她。她被他一次又一次的挤压折磨,直到凌晨,现在,全身都散了架的痛。
“姑娘,屁股好翘啊,胸好挺啊,摸起来一定很舒服吧,床上功夫也不错吧?哈哈……”路边场里,一个光着膀子、面色黝黑的男子****的盯着宁初婉的身材,吹着口哨狂笑。
宁初婉红着脸钻进马车,本来就很累,更懒得理会这种混混。
而不远处的江远洌面色陈冷,阴森森的对身边一个侍卫说,“角龙,这个人,我要他……”这种街头小混混,他懒得亲自动手,但,敢觊觎他女人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安静的午后,宁初婉捧着一杯茶,安静的坐在窗台,看外面的风景。
对面的小楼的窗户一直开着,却没再见到过那个人影,那个奇怪的声音也没有再响过,但,她却还是觉得,始终没有逃离过那双眼睛的监视。
而那座小楼的另一扇窗户上,江远洌用两指翻开窗帘一角,远远看着悠然沉静的宁初婉。
为什么,这个女人,明明已经是他的,每一次与她靠近,却还是感觉离她如此之远?而,这般远远的看,反倒觉得自然舒服。
清凉随风而入,他却不能安静。
“叩、叩、叩。”三声舒缓的敲门声。
江远洌放下窗帘,“进来。”
左耳进门,沉声如往,“王爷,我已经仔细查过了,王妃三年前,曾经与城北苏大户家的大公子有过来往,传言,他们曾经还有过婚约。”
“恩。”江远洌深眯了眼眸,好看的眉宇间飞上一抹愁绪,“有宁天成的消息了吗?”
“我们的人已经到处查了,如果他还活着,我们迟早会找到他的。”
“就算他死了,也要把他的尸体抬到本王面前!”他声音突然冰冷,狭长的眸中充满寒意。
“是,王爷。”
左耳退下去后,他再次浮躁的站在窗前,分开窗帘,宁初婉安然端坐,素白的长裙,飘逸的长发,彷如一朵安静的水莲。
这个女人,竟然与别的男人有过婚约,难怪,大婚之日,她会义无反顾的跳下山崖,原来,她心里始终放着别的男人!江远洌清隽的眉宇间,登时笼上一层阴霾。
江远洌正沉思,敲门声却在此时响起。
“进。”他挑眉。
“王爷,你的东西。”丫鬟拿着一个木盒走进来。
“谁送来的?”
“是角龙,王爷,他送了来,就匆匆走了。”
江远洌问清楚了,才接过,打开,看到里面的东西,顿时感到一阵恶心,然后,抬头,对一脸惊慌的丫鬟说,“叫冬霜。”
“咚、咚、咚……”沉重的敲门声后,门被“吱呀”一声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