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太阳公公慢慢悠悠地回家去啦,只留下一抹余晖,透过窗户,洒在病床上。
在医生的精心照料下,许大茂终于再次睁开了眼睛,意识也开始慢慢恢复咯。他有点懵懵地看了看四周,瞅着这陌生的环境和白白的墙壁,心里还在犯嘀咕:我咋会在医院里呢?
哎呀,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好像被啥重物给撞了一下似的。每喘一口气都疼得要命,他只能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呼吸。
再试试动下小腿,哎哟喂,也是疼得不行,动作变得慢吞吞的。还有身体其他地方,也隐隐约约地疼,就像有好多小细针在轻轻扎他的皮肤。
床边,许父、许母和娄晓娥围坐成一圈,脸上那叫一个担心和着急呀。一看到许大茂醒了,三个人的表情立马变得高兴起来。
许母激动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数落道:“大茂啊,你都这么大个人了,也结婚成家了,做事咋还这么冒冒失失的呢!骑个自行车居然能把两个轮子都给骑飞了,瞅瞅你现在把自己弄成啥样啦!”
听到母亲的话,许大茂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脸不可思议地问:“我骑自行车受伤进医院啦?”他刚从昏迷中醒过来,脑袋还有点晕乎,想事情不太清楚。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回过神来,想起之前发生的事。
“自行车呢,那可是厂里的东西,可别弄丢了。”许大茂躺在病床上,脸色白得跟纸一样,嘴唇也没啥血色,可心里还惦记着自行车的安全呢。
“这都啥时候啦,还操心自行车的事儿!”许父看着许大茂,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嚷嚷起来:“自行车被厂里人拉走修去啦,你知道你这次伤得多重不?脸上要留疤破相就不提了,小腿骨折,肋骨也断了两根,医生说你起码得休养三个月以上才能好呢。”
听到父亲这么说,许大茂心里“咯噔”一下,脸上露出惊讶和害怕的神色。他眼睛瞪得溜圆,难以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嘟囔着:“哎呀,我破相啦?”
许大茂向来对自己的长相挺有信心的,虽说不算英俊帅气吧,但跟傻柱比起来,他觉得自己还是要好看一些的。可现在居然有破相的危险,这可把他给吓坏了。他琢磨着,要是真破相了,以后不得被大家当成笑话啊,尤其是傻柱,肯定会抓住机会嘲笑他,让他没脸见人。
许大茂不愧是傻柱的冤家对头,都这时候了,还惦记着傻柱呢。他咬了咬牙,在心里暗暗发誓,要是傻柱敢嘲笑他,他一定找机会报复回去。
就在这时,许父的声音突然变得温和起来,他慢慢地说:“你们厂领导来看过你啦,说这次的医药费厂里出,让你好好养伤,养好了再回去上班。”说完,他长长地叹了口气,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担心。
许大茂赶紧把目光投向许父,嘿,果不其然,就听到许父接着说:“厂里打算再招一个放映员呢,过几天就给你带过来,你先教教他怎么放电影,等你好了再回去上班。”
“成吧!等他来了,我就教他。”许大茂有点不情愿地答应了。哎呀,这次受伤可真是亏大了,这是要我收徒弟啊!都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以后在厂里我可就不是唯一的电影放映员咯,许大茂心里暗暗叫苦。
这时候,许母走到许大茂身边,关心地说:“大茂啊,你都一整天没吃东西了,我刚炖好的鸡汤,快喝点吧。”
“就是啊,大茂,喝点鸡汤。”娄晓娥说着就打开了食盒,哇,那鸡汤的香味一下子就飘出来了。
许大茂的肚子马上就咕咕叫了起来,饥饿感一下子就上来了:“好嘞,我正好也饿了。”
也许是许大茂一天没吃东西,饿得不行了,只见他狼吞虎咽地就把饭给吃完了。许母看着受伤的儿子这么狼狈,心疼得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你和儿媳妇儿在这儿照顾大茂几天,你们俩也能轮流休息休息。”许父温柔地对许母说。
“好呀,我和儿媳妇儿肯定会把大茂照顾好的。”许母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王毅下班回到四合院,一瞅院子里聚了一群邻居,正叽叽喳喳地说着许大茂的事儿呢。王毅在边上听了一耳朵,知道许大茂的脸受伤了,脸上有一道老长的疤,还断了两根肋骨,小腿也骨折了。之前的情况跟王毅猜的差不多,就是没想到许大茂的小腿也伤得那么重。
休息这天,王毅跟媳妇阿茶说了声要出去溜达溜达,顺便去医院瞅瞅许大茂。走着走着,嘿,竟然碰见傻柱了。
王毅赶紧迎上去跟傻柱打招呼:“柱子,你这是上哪儿去啊?”
“哟,王毅啊,真巧!我这不是准备去医院看看许大茂嘛。虽说我俩有点小矛盾,但也没到结仇的地步。再说了,我俩从小一起长大,他这次伤得这么重,我于情于理都得去看看他。”傻柱说得那叫一个大义凛然。
王毅看着傻柱手里沉甸甸的果篮,忍不住笑了,竖起大拇指说:“柱子,真行啊,够意思!”
傻柱连忙摆手,挺不好意思地说:“别别别,王毅你太抬举我了,我也就比许大茂好那么一丢丢。”
紧接着,傻柱又说:“王毅啊,你慢慢走,我得赶紧去医院看许大茂了。”说完,拎着果篮就风风火火地走了。
这一下可把王毅给搞迷糊了。这傻柱和许大茂不是向来把对方当仇人吗?咋傻柱这会儿居然买了果篮去看许大茂?难道……
“嘿,看来许大茂这次出事,八成和傻柱有关系。”看着傻柱离开的背影,王毅轻声嘀咕道。
同时王毅也在心里琢磨着:‘这傻柱拎着果篮去看许大茂,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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