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棒梗几岁?才九岁,他的性格、认知以及三观都在塑造过程中。如果这个时候掐断那些有可能对他造成不利影响的人和事,他会真的无可救药吗?绝不会!
更荒唐的是,黄书记得以前读的一些小说里描写,棒梗三四岁时就有人说他是不可挽回了——这是胡说八道!一个三、四岁的孩子懂什么?不就是大人们教给他什么他就学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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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没有贾张氏这个“污染源”再去带坏棒梗了,认真管教个两三年,谁敢说他会无法成才?
听完这一席话后,闫埠贵恍然大悟般点点头,问道:“你是要我在会上支持你?”
听到这话,黄书差点被噎着,明明都是多年的老邻居了,彼此还不清楚吗?他万万没想到,闫埠贵竟然在这个时刻开始盘算。
狠狠瞪了他一眼,黄书深深吸了一口气:“要不要参加这个会议,随你的便,你参不参加我也无所谓。但如果将来你们家里发生点什么事,别怪我不管不问!走着瞧!”
闫埠贵一时语塞。
他郁闷的想着,黄书这么做也忒……太小家子气了吧。
在闫埠贵眼里,这不就是在晚上的大会中让自己表态支持下黄书而已?他稍微付出点也是正常的。
不容否认,易中海当初通过自己的手段将包括这位教师在内的整座院的人都“说服”了,使得他们心甘情愿地为他卖命。以前只要有募款或其他需要帮助时,易中海到最后都会返还闫埠贵出的那部分,并稍微给他一点额外的好处;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凭闫埠贵的性格,要想掏他的钱包,简直比登天还难。
毕竟他连亲儿子都算计,还管什么邻居?可即使再要面子,闫埠贵心里明镜似的,知道面子和儿子相比哪个更重要。
尽管如今易中海不在了,黄书也还没有接任大院大爷的位置,但是在闫埠贵的心目中,黄书显然已经成为代替易中海的存在。于是他本能地把黄书当成了新的话事人。可黄书根本不买他的账。
黄书明白闫埠贵的小心思,他无非就是想省点钱让他帮闫解成安排工作。他若是能够帮助闫解成解决工作问题,那房子的事在这个年代也不至于完全没有希望,即便不能在这个院子,起码也会有个地方落脚。现在的住房到以后就是私人的财产。对于一套四合院住房的价值,别人不一定清楚,但黄书心中再明白不过了。
见黄书转身离去,闫埠贵急得抓起了黄书的肩膀,随即又觉得不妥,忙收回手,调整了一下眼镜:“唉,黄书,刚才失言了。今天晚上的会按常规来处理,我主要想说的是,关于解成工作的事情…你多多费心。”
黄书嘴角微微抽动,面露一丝玩味:“这么说,想清楚了?”
提到这事,闫埠贵心中一阵烦闷。闫解成现在似乎是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铁了心要找个正式工作。不论待遇如何,他就认定了工作一定要拿到,不然他就要去流浪街头。要不是十分确定解成真的是自己的儿子,闫埠贵肯定不会管。
实际上黄书也很意外,因为他仅仅是给了解成一两句点拨,并没有明确建议他跟父亲对抗,但却演变成了现在这般状况。
听了闫埠贵的一番描述,黄书面部表情相当复杂。眼看着这位父亲开始喋喋不休,似乎还打算哭起来,又想到今天下午还得去工厂领薪水且联系装潢工上门,他只好立即拦住他,问道:“闫老师,解成是不是正好十九岁?”
“对,十九了,也到谈婚论嫁年龄了,所以…”闫埠贵点头答道。
还没等他说完,“嗯,十九岁啊。”黄书叹息一声接着说:“其实按照现行法律,一旦满十八周岁就成为独立个体,父母无需继续照料。等将来需要时,你有权要求他们孝敬,如果子女不尽职责,你完全可以去法庭上申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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