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的,咱们平白无故的就落下去了一截;他又忽悠了后院的聋老太太,再把许福山给收拾了,把全院有能耐的全部一网打尽了他。
这算盘比鬼精老闫都精,咱们都听他帮他,今后他就是院里的最大头。你还记得当选调解员的事吧,他不是一直主张咱们不要管事吗?
可这事落咱们头上了,他这态度就马上不同了;没反对咱们当这个调解员,也没让咱们辞了这差事,你就说吧,他想的是啥?
咱们都听他的,咱们当调解员,受益他才是最大的,这样的话,他就不会反对啥了啊!
所以,你看到了,他就不反对咱们当调解员这事,自己也跑厂里当副主任,为的还不是压咱们一头;让咱们今后都往他身边靠,听他的,想咱们巴结他呀!”
易忠海努力冷静着…。
深呼吸,深呼吸,这些鬼门道,他一直没多想太多。
可现在刘海中一提,一切事情都对上了。
好算盘,符合傻柱看得深的谋算路数,一个个都盘算着呐。
只有自己一直傻呼傻呼着,聋老太太说得没错,自己脑子转不过弯;这些事情都很明显,可自己之前都没想通这些。
刘海中这一提,自己就想通了,事情就是这样的。百般算计为那般,为了升官发财!
傻柱的目的始终也不能免俗,这也是他最大的目的;自己之前果然被忽悠瘸了。好家伙,刘海中这胖子也是不傻的,把事情想得这么通透;傻的只有我自己啊!
易忠海备受精神打击,一时就沉吟着,突然他灵机一动。易忠海就对刘海中说道。
“老刘,这今后对傻柱的事,咱们是不是应该去跟老闫通个气?”刘海中哼了一声。
“我可不敢找老闫说这个事,说不定,他转头就把咱们都卖给傻柱了;找他,别的事能让他拿法子想主意,这事可不敢赌他闫埠贵,他太鬼精,难琢磨他什么想法立场。”
易忠海听了也点头,闫埠贵确实鬼精不好琢磨,是这个事啊!易忠海的自信心,在这一次密谈后是真的受创严重。
自己琢磨事的本事差了,差太远了,连刘海中这胖子都没比得上。“老刘,你说别的事找老闫能行;他真的能行吗?”
刘海中嘴动了动,然后说道。
“人家老闫比咱们鬼精是事实,咱们都在傻柱的手上吃亏好些次了;就他老闫机灵不上,他是一次都没落着,鬼精不差谁啊他!”
易忠海又点头。
“老刘,你这话倒是说得不错,要论鬼精鸡贼的,咱们仁就数他老闫为最;聋老太太以前也都说过了,咱们仁一起的话,老闫他可为智,就是他鬼精鬼精的。
5。5咱们这次颜面尽失,老刘,咱们得想法子把面子挣回来才行,这事好找老闫想办法去办吗?”刘海中神情自信,呵呵笑道。
“只要咱们对傻柱的事,不对他冒头什么想法,其他的事,他能有些办法也是说不定的;咱们仁都是居管,他不可能不对这事上心,就是老闫一般都要这个好处。…”
好处,这老闫不见兔子不撒鹰呐!易忠海一咬牙。
“正好今儿请假了,干脆咱们去学校找他,再买些礼带给他,这钱我出了;怎么样老刘,你去不去?”刘海中闻言就马上笑着点头,他对自己能说服易忠海的事很有些自得。
“可以,咱们正好跟他商量商量居管的事;这样说老闫一准比咱们都上心。”
易忠海闻言后也是点头赞同这个说法,老闫就是这样的人。于是,易忠海就招呼刘海中一起起身;看了看四周的环境。
“走,一上午的时间不多,咱们得赶紧着些时间。”
说着,偷偷深眼看了刘海中一眼,对,是商量居管的事。
刘海中见状心中乐呵起来,这没说的,点头就抬手一挥,走着。
另一头。
许福山,昨晚听了一晚媳妇说事,脑子都嗡嗡的。
院里的,娄家的,许大茂的,别院里的,电影院里的,老熟人的。。
事情太多,他一时也没能把握拿捏准,心里挂着许大茂的事,有些事得叮嘱一下这臭小子才行。睡醒用过早餐之后,许福山就找到许大茂的学校去了。
直接就找到校长办公室,借口都是家里急事,今天得找许大茂回家办事;请假一天就够了,明天回校。家长都来帮忙请假了,没有不批的事。
校长马上就让人带许福山去找许大茂的班级,然后许福山就带许大茂走了。。两父子一起离开了学校。
“爸,你?”
许大茂心虚着,背着跨肩书包,默默跟着走,一直没敢说话。许福山瞥了许大茂一眼,哼了一声,然后继续走着。
一路走着,然后来到了无人的路边,许大茂也一直心中忐忑不安地跟着。“听说,你这些日子跟好些个小姑娘的耍得欢了?”
许大茂闻言就讪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