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你们有本事自己去找买卖去;哥几个好不容易寻了个买卖,你们上来就想分一口,银行赚钱,你们怎么不去抢银行?”
“我还没媳妇儿呢,你们谁家有媳妇的是不是分给我一半,我家没钱就是你们把钱赚去了,是不是也分一半出来给我。
或是有女儿的,是不是也分你们的女儿给我当媳妇,狗屁不通的歪理。”“废什么话,不服的直接就上。”
林后达的老父这时候也拉着林后达,对门口的众人怒道。
“一个个的不想今后坐牢就马上滚,招惹我家孩子动手起来,真要出个意外吃牢饭,信不信我一头撞死在你们家门口,就是你们逼死的。”
这话是有威慑力的,动手起来吃不吃牢饭真不大好说。但是上门逼得人家动手,怎么说都是理亏的一方。
真闹出事来,人家就告一个被逼的,一个逼字,闹到要撞墙死人的地步。不管如何,人肯定就会被抓进去吃牢饭不可。
这年代,逼迫,这个逼字,跟恶霸挂钩,后果是很严重的。
林父这话,仿佛倒像是给人下的台阶;一个个闻言之后不愿意招惹的,就顿时转身就离开回家去了。人群这个时候才逐渐趁机散去了。
这是从几个街溜子回来之后,就已经是注定要散去的。
他们的眼光,也多数再看了一眼,那桌子上的肉菜酒;这才心中羡慕着离开,心头还是一片火热。事情闹不起来,易忠海三人作为调解员也就各自回去。
院里几个街溜子,好酒好菜的在院443子里摆桌子吃。吃喝高兴了,还哈哈大笑,划拳猜码一声高过一声。家里的人也管不着,管不到,也管不了。
现在能做点正经的赚钱就不错了,至少没有出去惹事生非;这买回来的酒菜,跟着吃喝就是,管不了那么多。再说了,街溜子就是游手好闲,不干正事。
现在既然能赚钱,赚钱就是正事了,那还管什么呀。
不过念叨几句是免不了的,该省则省,该存点钱,将来好讨个媳妇成个家,今后还要养孩子,不要大手大脚的花钱。
唠唠叨叨的,也不敢多说其他的话;说多了一会儿就是吵架,又何必呢。再加上几个毛头小子喝了酒,这气劲一上来,那可不是好惹的。
这个时候说个不好听的,在人前伤了面子,可就谁的面子也不给了,红脸粗脖子的,动手都不是个事儿;窝里横,一向都是街溜子的专长。
“后达,你们这个光转手出去,那就少赚了;要不明天留一桶放家里,我和你妈还有你弟弟,晚上在家里也没事干;我们就拿一桶到外面去自己卖,一勺能多赚20块钱。”
几个街溜子闻言纷纷,心中一动。对呀!
他们自己不想辛苦拿出去卖,但是可以给家人拿出去卖呀!这样的话,各自的家里还能赚多一点
人群是在林家散去了。
可偷偷的,不少人也三五成群地在别的屋子里讨论议论个不停。
何雨柱对这事也是知道的,但是没去多管多想;看自己的书,蹲马步;修炼气功继续赚取技能点才是自己的重点。
技能点+1。。技能点+1。。。第二天!
一大早,八九点钟的时候。
院子里,好些个妇人和老人就上门来了,都是想求何雨柱给他们也转手一份。林后达几个街溜子,昨天赚钱的事,瞒不过有心人。
几个也是能吹就吹的货色,虽然这事没对院子里的人讲。
可是,他们昨晚却是好酒好菜地打包回来,在院子里林家吃的。
从他们打包的酒菜值多少钱,大家就能猜出来不少事;今天早上全院子的人,除开去上班的,都知道了。何雨柱看向这一群老人和妇女,无奈地说道。
“没了,我每天最多也就能做出来这么多,你们找我没用;我这里的,已经全部给都林后达他们包圆了,你们得找他们分给你们才行。”
众人一听,顿时就麻了;这是什么理由。
“柱子,人手不够,我们没事的时候免费给你帮忙也行啊!”
“对,是这个话,柱子,我们帮你多做些总行了吧?”
何雨柱摇头,双手一摊。
“没法子,这个真不是人手的事,是采购条子的问题;管理处那边就批了我这么点,供销社按条子卖的数量,我也没办法不是。
他们多的糖不卖,制冰水的材料也很少有;能做多点赚钱,我自然是愿意的。但是没有糖和制冰水的材料,巧妇难做无米之炊,我想赚也没法子啊!
如果我有别的门路弄到更多的糖,弄到更多制冰水的材料,那我肯定会加大产量煮多点,现在确实没有办法,我也在想办法。”
这样一说,大家顿时就失望不已了。
采购条,糖难买,限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