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都不是自己家的,奴仆不可能有那么多钱,那当初是谁出的钱摆(得吗好)平的事?何大清一时接受不了,这钱是聋老太婆给自己出的吗?
他脑子有点混乱!
何雨柱也听得糊涂,但大体的意思能猜得出来。
“民国前战乱那会的时候,谢家的人避难逃去外地去了,老太太那个时候刚好回娘家省亲,就和谢家的错过了。她的娘家当时也遇难,被袁大头的部队和兵匪灭了精光;这娘家她也就回不得了。
她和爷爷奶奶,为了生计就让爷爷住了中院主屋,还过了契。
房契一直都在她手里,由爷爷假装是屋主出面,把空余的房子租出去一些补贴家用,后来她病重需要很多钱治病,才卖了外院和前院。
之后一些年,打仗的事不少,她暗中捐钱捐物资的好些次;算是出钱让人帮她家报仇了。钱不够用,就又卖了中院和后院那些屋子出去。
看不上你,就不许奶奶和爷爷告诉你以前的事,都不想搭理你。直到二老的都过世后,她连饭都不会自己做,日子就没法子过了。
她最后实在没办法了,才不得不去找你,交易咱们家的这两间屋子;让你给她做饭,等她死后连她那屋子也给你。”
何大清都听懵了几分,但又明白了许多的人和事。
脑海里的许多事情,都能关联推测出来,一切都能从中对应上了。“他们二老在世的时候,可没跟我说这些;敢情都是她安排的事!”何雨柱点头。
“没错勿。”
何大清此时对过去的不少事情回想,很多事情都明了多几分。
“这聋老太婆子,她这气性也真是够硬气的啊!暗地里竟然还偷偷捐赠物资,神神秘秘的;倾家荡产也去报仇,好魄力!”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
“你抛子弃女的,也很有魄力!”何大清一听,顿时就尴尬起来了。
连忙低头夹个饺子吃了起来,心中念头万千。
关键时候,还是何雨水这小棉袄救场了何大清。
“爸,我哥说了,外头很危险;什么土匪恶霸呀,山贼马贼呀,溃兵敌特的神出鬼没;你这次出去又回来,路上是不是遇到了很多危险的事情。”
何雨柱对这个事情也挺好奇的,闻言也看向何大清。何大清一听,脸上顿时也是出现了一股后怕的神情。
“危险,确实危险!我七月份离开去保定的时候,火车在路上就遇到了三股贼人拦路;他们是真的连部队的火车物资都敢抢。
有一股估计是真的贼人,有两股应该是流民聚众在一起半路扒火车。
流民聚众的还好说,部队用下几麻袋的粮食就放火车过去了;那货真贼人,手上可是有家伙的,跟部队的人开火,打了差不多三分钟。
部队那机枪打得火猛,哒哒哒一阵扫射,一开枪就不停,双方你来我往的打。
当时我都以为十有八九要留下了,没想到关键的时候,那些个贼人没子弹;连忙后撤,被部队的人追着上去全歼灭个干干净净。
部队就地休整,就差不多半个钟;缴获了30多支枪,死的还不知道有多少贼人。。
保定那边天天都有部队出去,经常三五天的,能看到有伤兵被运送回城。这次回来,路上的情况要好很多,听火车上面的部队讲。
这两三年,光在这铁路上一道的贼人,就被歼灭了差不多四十伙之多。
现在这一段,都倒是没有什么贼人敢去拦铁路了,但是在山郊野外还是有不少。
我回来的半路上也遇到了一小股流民,但他们不敢拦火车,跪在铁路两边对着火车磕头;求点吃的粮食,外头的世道比这城里面更难。”
何雨水听着,心中后怕不已;当初她还真的想过,求哥带她去找爸。想不到外面是真的这么的危险。
“爸,既然外面这么危险,您这次回来就不要再走了好吗?”何大清一听,顿时就感到为难了。
一时之间,心中思绪万千,踌躇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女儿的问题。保定那边,他不可能不回去;那边是真的一点也离不开他。
此际大是为难,何大清,于是就把眼光看向了何雨柱;此时他心急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希望何雨柱能理解他。何雨柱见状,马上低头不语;这事情可不好说啊!
何雨水见何大清如此,马上就伸手拽紧了何大清的衣角;急切泪眼,紧张地看向何大清;声音哭咽着叫喊道。270“爸,你不要走好不好,我不要你走。”
何大清见到何雨水这样伤心哭泣,顿时就更加的无奈与纠结不已。形势所逼,手心手背都是肉;如果可以,他也不想走。
但是,现在的情况他是不能不走,要是真不回去,说不定白嵩丽还真的会带上白家的人上门来闹。
在白家,自己和白嵩丽虽然是一家子,还有了三个孩子。
但在白家始终都是半个外人,自己不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