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塌的这一处后罩房,本是一户五口人家住的房子,三大两小。住户的老人,惊怕地说着。
“没事,人都没事;刚刚感觉落了雪花,我们就马上跑了出来,这还没来得及喘息几口气,然后这屋子就突然地倒了一角下来;横梁木还撞上了那边后院的围墙。”
这时候,全院子的人都惊动到了,一个个的担心不已,成年的大人们也是急匆匆地赶去后院。
后罩房隔壁的人,他们也都不敢再待在自己的屋里,太危险吓人了。
一阵哭嚎声,就在此时哇声地哭响起来,房子倒了,这大冬天的可要命呐!
这住户本身就穷,家里倒是没什么东西;除了一张饭桌和几个橙椅之外,“零二三”就是三张床;连个衣柜橱柜都没有。。
衣服都是一根竹竿横搭着放置,几乎没什么家具和值钱的东西。
何雨柱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不知道要怎么处理,他就不出声了;这后面的事情,自然有会处理的专业修缮人员来处理。
每年下雪,这样被压塌的房屋不少;太多房屋,都有年久失修的问题。而且打仗受到枪打炮震的,这房屋没修缮过的,出问题是难免的事。
刘海中等后院的人先来,然后是中院易忠海和贾东旭等人;最后才是闫埠贵等一干前院、外院的人跑来进来。
易忠海等一些青壮,还有不少见识过的老人纷纷出谋划策。
但第一点就是维持好现场,不要让人靠近。
易忠海是调解员,对这种事,他是见过遇到过的,马上就有了安排。
“闫埠贵,你带一两人去派出所汇报,刘海中,你也带人去通知一声,招呼街道修缮工作组的人先过来看看,请求他们派人来支援;对这种事,修缮组才是专业的。”
闫埠贵和刘海中听了也没多废话,这是他们作为协管调解员的责任。
两人选了人一起走,这下雪天的,天快黑了,一个人不保险;得带人一起。
何雨柱悄然转身,就向聋老太太家走去,这种事,道德天尊出马;准没好事,此时最好是溜着避开,不然还想等着被点名吗?
易忠海沉吟了一阵,这事他身为协管调解员,避不开啊!于是,易忠海想了想就主动揽事。
“金嫂子,这大冷天的,屋子塌了,你也别冻着了孩子,让你儿媳妇把孩子先带去我屋里去;别留在这里受风雪冷冻的,弄感冒了可不好办。”
金家的儿媳闻言千恩万谢地鞠躬,然后带着两个孩子,去了易忠海家避寒。金家老头子哭喊着。
“易兄弟,你可得救救我家啊!没了,我家没了啊!”易忠海闻言,心中万千马匹奔腾不已。
“哭喊有什么用,一会派出所和修缮组的人来,你求他们才有用;大家伙也都是一个院的,谁还能见死不救不成。”
这话一出,在场不少人心中都开骂了。
易忠海这是想拉所有人下水,机灵的马上悄悄跑路回家。
这什么热闹的,凑不起啊!
可易忠海是什么鬼?
眼看人悄悄走了,他可不能唱这独角戏啊!
“老金,你家出了这事,晚些等老闫和老刘回来了,咱们就给你们家,开个全院大会;大家有钱出钱,有力出力;一起帮你们家渡过这个难关就是。”
老金家父子一听,顿时眼睛就亮了。
“真的太谢谢你了易兄弟,你今后就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呐!”“多谢易叔出面救我家于水火之中。”
得,还没开会呢,就先把易忠海给架起来了。这调子,听听,多高呐!
易忠海也不是吃素的,这事他可不会落口实了。
“这话我可不敢受你们的,组织大院里的群众邻居,帮助大院里受灾的困难群众,是我作为协管调解员的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