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这事是完了。
何雨水也蹦跳着开心不已,自己也是预备大学生啊!易家屋内,刘海中和易忠海都也刚好下班回来了。
两人一回来就在外院前院的听了一路,有头没尾的都听得一耳朵,回来进屋就好奇出声问了问。
顿时,闫埠贵就上来了个马后炮。
把事情跟两人一说,两人都顿时呵呵而笑了起来;贾东旭这书没怎么念明白。
“看看,就说这事不应该是学徒工,造谣的就是跟编故事一样,还说得是有板有眼的;这练习生和学徒工大有区别呐。”。
刘海中本身也是钢铁厂的工人,他都对这个练习生的不明白,挠头着问闫埠贵。
“这练习生有啥不一样的,不都是当学徒学技术吗?”
闫埠贵被反问一句之后,这神情立马一顿,尴尬了不是。“这个,这,这……我是不太懂,但肯定有区别。”
易忠海也是不懂这个区别在什么地方,他都是第一次听闻练习生这个职称,于是也摇头。
聋老太太想知道就问了一下。
“三五七”“孙小子,你知道不?”
何雨柱给解释了一些。
“都是读书人,举人能考进士,也能当官;文化水平不一样,童生跟秀才,顶多就是个师爷;没法子当官,举人能当小官。
学徒工就是童生秀才的档次,在厂里,技术好的,混到头了也是个普通工人。
练习生就是举人的档次,进厂里工资起步就是老手工资,不是学徒能比的;今后升上去能当技术员,工资比老易老刘你们现在要高,上面还有工程师。”
噢!
这样一说,全都懂了。
贾东旭看起来,这将来或许还真能当领导,真是前途无量啊!
不亏是高中毕业的,有文化的文化人,这待遇就是好;上限也高。
易忠海和刘海中就郁闷了,他们的上限几乎就是普通工人呐;没文化的亏。
说完,饭菜就正好都上桌了;众人也一起说说笑笑着吃饭。
刚吃了个半饱,就又来事了。
“柱哥,打扰您了。”
何雨柱一看是前院林家的林后达。“啥事?”
林后达那脸上有道刀疤,笑起来狰狞;但还是笑道。
“也没啥子事,就是前些时候,那事是我们不对,这一份子茶叶,算是我们对柱哥你的歉意…。…”
何雨柱看了他一眼,闻言后心中也是暗自松了一口气。
街溜子混混不可怕,但是难缠,也是个难防的麻烦。
林后达能来道歉,这事情估计是被许福山的事吓到了;那么这事就能过去了。想明白了,何雨柱就知道自己不能露怯,必须继续强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