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公腹宽比巨舸,无畏江海起波涛。
榻上梦回闻号角,鼾声雷动响旁皋。
梦里犹自挥长鞭,惊觉已是晨光交。
金戈铁马消磨尽,岁月成灰落梦梢。
老驹仍存万丈志,何忧江湖少同袍?
“好诗!好诗!好诗!程爱卿喝酒吧,八大碗!”李世民拍手叫喊道,群臣们也纷纷叫喊起来。
只见程咬金满脸通红,脖颈处青筋暴起,扯着嗓子大声嚷道:“护国王啊,您这首诗当真是妙极了,简直就是传世之作呀!不过嘛,您能不能就这么来上两句得了?何必费神去多作几首呢?”
听到这话,秦浩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笑眯眯地回应道:“哦?程将军觉得这诗太短啦?既然如此,那您可得竖起耳朵好好听咯,本王这就接着为您赋诗一首。。。。。。”说着,他便做出一副准备吟诗的架势。
程咬金见状,心里顿时一紧,连忙摆手叫道:“哎呀呀,别别别……老程我实在是喝不下那么多酒啊!”
程咬金知道今天的酒水是秦浩然提供的高度酒,这要是一杯接一杯地灌下去,还不得当场醉倒在地啊!
看着程咬金那副惊恐万分的模样,满朝文武大臣们都忍不住哄堂大笑起来。一时间,朝堂之上充满了欢快的笑声。
这时,秦浩然转头看向一旁的尉迟敬德,笑着问道:“尉迟公,要不本王也给您作上两首诗,让您也品鉴品鉴?”
尉迟敬德一听,瞬间慌了神儿。不让秦浩然作诗吧,显得自己不给他面子;让他作诗吧,又怕被那烈酒给放倒。这可真是左右为难呐!
就在尉迟敬德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时,他眼珠滴溜溜一转,突然计上心来。
只见他双手抱拳,冲着秦浩然连连作揖,哀求道:“护国王大人大量,能否就简单地来上两句呢?若是再多了,小老儿怕是真要招架不住,直接喝趴在这大殿之上喽!”
秦浩然笑了笑就开口作诗……
英勇盖世尉迟公,铁甲寒光照碧空。
战马长嘶惊白骨,英姿飒爽立边烽。
“怎么样?两大碗,不多也不少吧?”秦浩然笑嘻嘻地看着尉迟敬德询问道。
程咬金一听这话可不乐意了,只见他瞪着铜铃般的大眼珠子,扯起嗓子高声叫嚷道:“护国王啊,您可得给咱这老黑多来几首长的酒令,好让他一口气喝下那二三十碗才行呐!”说罢,还用力地拍了下桌子,震得桌上的杯盘一阵乱响。
一旁的尉迟敬德见状,也是不甘示弱地嚷嚷开了:“我说咬金兄,你这家伙就是个大老粗!俺认输还不行嘛!”
这时,一直微笑不语的秦浩然终于开口说话了,只听他朗声道:“哈哈,既然如此,那不如由我来陪你们二位一同畅饮如何?你们二人各自喝多少碗,我便跟着喝多少碗便是!”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惊,谁不知道这程咬金和尉迟敬德都是海量之人,而秦浩然竟敢放出如此豪言壮语,实在令人刮目相看。当下,三人便开始较起劲来。
不多时,程咬金已然风卷残云般地干掉了六大碗烈酒,那酒水顺着他粗壮的脖子直往下流,将胸前的衣襟都浸湿了一片。
再看尉迟敬德,虽说酒量稍逊一筹,但也强撑着喝下了四大碗,此刻正摇摇晃晃地勉强坐着。
然而反观秦浩然,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依旧谈笑风生,好似刚刚那十大碗烈酒对他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见此情景,众人不禁啧啧称奇。
紧接着,秦浩然并未就此打住,而是端着酒杯,挨个儿与在场的诸位大臣们敬酒、拼酒。这一圈走下来,秦浩然依然毫无醉意,反倒是那些大臣们一个个被他灌得晕头转向,东倒西歪。
就连一向酒量不错的李世民,此时也感觉脑袋有些发胀,眼神变得迷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