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李智云,长安城出了名的闲散王爷。爱收藏古玩、珍品,尤其喜欢陶瓷、琉璃等。为此,楚王府名下,还特意开建了多个陶瓷窑场。当然,更重要的是,长安郊外最大的露天煤山炭矿,就是属于楚王的。
楚王李智云,在上次拍卖仙酿琉璃瓶时,帮李宽抬过价。投桃报李,李宽事后也直接赠送给楚王了一个琉璃瓶。两人关系还算融洽。
所以,当楚王李智云听说李宽要来府上拜访后,当即便取消了去勾栏听曲的行程。并且,让管家亲自赶往长安城万香楼,点名叫来了头牌春香,会客席间,表演助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醉醺醺的楚王李智云,开始逐渐放飞自我,指着正在翩翩起舞的歌女,笑问道,
“贤侄,你那王府里,都是令行禁止的女兵,恐怕没人会跳这个吧?”
“王叔,好雅兴。”
李宽连连点头,微笑着回应。
万香楼的头牌,无论是容貌,还是身段,还是歌喉,还是舞姿,的确都很不错。
李宽穿越而来后,还没去过勾栏,这是第一次看到头牌。难免,有些赞叹。
这个楚王,的确很会享受。
楚王府也是李宽见过的王府里面,最为奢华的一个。房屋都是雕梁画栋,庭院里小桥流水、奇石林立。
若说,美中不足,那便是:有些冷。
虽然房内,已经搁置了几个炭盆,但是跟李宽的暖气房比,依然是天壤之别。
貌似,自己的暖气套装,刚好可以用上。
正发愁该如何开口,买石炭矿山的李宽,想到此处后,顿时眼前一亮,计上心头。
于是李宽端着酒杯,往楚王身边凑了凑。目光紧盯着跳舞的头牌,小声开口笑道,
“王叔,这舞跳得的确不俗。不过,就是这衣服,穿的有点多,俗了!”
“啊?哈哈,哈哈哈……贤侄,很懂行!所言极是!
这个春香,虽然容貌在万香楼里不算是最出众的。但是,身材绝对是最好的。该细的地方,特别细。该大的地方,特别……该小的地方,特别小……
可惜,就是因为衣服穿多了,都藏起来了,有碍观瞻。不够坦诚,显得俗!简直俗不可耐!”
楚王李智云闻言,先是一愣,不过很快,便开怀大笑起来,深表赞同。最后一转头,吩咐身旁的侍女,
“你去,告诉春香,让她把衣服脱了,再跳!”
“且慢。王叔,我有办法,可以让她自己主动脱依。”
李智云话音刚落,李宽便出言叫住了要去传讯的侍女。
“哦?贤侄有办法,让她自己主动?
多赏些银子么?不用那么麻烦的,本王之命,她不敢不听。”
楚王李智云显然对李宽的话,并不是很在意。
“不,不用银子。也不用命令。甚至,不用任何言语,便可以让她主动去依。”
李宽再次否定了李智云的猜测。
“哟呵,真的假的?”
见李宽一副神神秘秘地样子,楚王李智云顿时也来了兴趣。
“当然是真的。要不,咱们打个赌?我若输了,再送王叔一个,跟之前一模一样的琉璃瓶?”
李宽信誓旦旦地回答道,嘴角不经意间,闪过一丝微笑。
“好!打赌,就打赌!本王要是输了,条件你随意提!
贤侄,莫非,你今天,原本就是来送琉璃瓶的?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