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人办事属实荒唐。”知道朱琼是女子,不可能和妍清有不清不楚的关系,四爷忍不住吐槽。
朱夫人糊涂,重男轻女,将女儿当做儿子养也就罢了,朱老爷和老夫人更加糊涂,二十年都没发现朱琼的真实性别,就这样还做生意,怕是被人卖了都不知道吧。
“是,朱先生学问不错,不过她的身份不适合今贝勒府当差。”鄂尔安还记得四爷刚刚说过的话。
“如此说来是不太合适。”不用鄂尔安说,四爷也知道她不适合教导苏乐,“不过既然是予宁的先生……衡庵,你拿着爷的名帖去官府走一趟,帮朱先生将身份改过来,也免得以后再有麻烦。”
“奴才替朱先生谢主子的恩典。”四爷居然真的愿意帮忙,鄂尔安起身谢恩。
“没什么,举手之劳而已……”
由玉佩引出的家常聊完,鄂尔安重新说起正事,除了瓷器的事情,他今天来还有一件事,烧制红釉需要用到铜,每次用量不多,但常年累月下来也不是个小数目。
民间百姓花销基本上是用铜钱,朝廷对铜的管控同金银一般十分严格,国内的铜多来自云南,被称为“滇铜”,开采不易,产量也是供不应求,因此铜价一直居高不下。
有往来东瀛的沿海民商船只,发现东瀛的铜价极为低廉,运回来倒卖利润丰厚,这种铜被称为“洋铜”,内务府商人去年上奏朝廷,请求承办贩铜差事,皇上下令批准,今年又有不少内务府商人效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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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尔安想着他们也可以组个船队去东瀛贩铜,就算不为盈利,也可以降低窑厂的成本。
“铜、盐都是大事,我们别掺和。”四爷沉吟片刻,没有同意这件事。
据他所知,贩铜一事牵扯甚多,八大皇商以及江宁曹家都有参与,就算是利润丰厚,他身为皇子也不适合插手。
“是,奴才明白了。”鄂尔安原本也是听闻贩铜的事情,兴起个想法而已,四爷不同意,鄂尔安也没再多嘴劝说。
事情说完,鄂尔安起身告辞,四爷没有挽留,等鄂尔安离开后,起身拿着玉佩去无虞院,准备和妍清说说玉佩的事情。
张起麟跟在身后,见四爷穿过花园,朝着无虞院的方向走,心中暗自着急,侧福晋出府到现在还没回来,主子爷去无虞院,也见不到侧福晋。
无虞院看起来一切如常,院子洒扫的奴才见到四爷,停下手中的活计行礼问安,四爷没有理会,径直走进屋中,才发现妍清不在屋里。
“你们主子呢?”四爷以为自己来的不巧,赶上妍清出去逛花园,转头询问褚嬷嬷。
四爷语气平静,不像是生气的样子,褚嬷嬷心中疑惑,余光瞥了张起麟一眼,回禀道:“侧福晋临近晌午的时候,乘马车出府去了。
出府之前在书房中留下一封书信,交代奴婢,若是贝勒爷询问,便将书信交于贝勒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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