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树,暂时还是挖不了,你放心,我会同他再说说的。”
能故地重游,或许还能得到些当年的旧物,江近月已经很满足了。
她跟叶明帏先回到府中,叶明帏还有公务需要先行离开,临走时,他道:
“我方才已经派人将你回来的事告诉了父亲,他听说你回来,定是激动万分,这几日我有空时,带着父亲再来拜会,可好?”
江近月点点头,又问道:
“安叔他的身子还好吗?”
叶明帏叹口气,苦笑着摇头:
“当年江家出了事,我们本都要被充作官奴流放到岭南去,好在半路得遇贵人搭救,这才侥幸在外苟且偷生多年。不过这些年,父亲也是什么苦都受过了,身子早已大不如前。”
说着,叶明帏有些痛心地道:
“皎皎,那时眼睁睁地看着你被带走,我们却毫无还手之力,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场面,对不起,我……”
江近月语气轻柔,笑着安慰他:
“叶大哥不必自责,这案子是陛下亲判的,我是父亲唯一的女儿,哪里逃得过呢?没有牵连到你们,我已经很满意了。”
但二人心中都知道,隔着十几年的时光,如今看似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对于当时的江近月来说,却是一场灭顶之灾。
……
傍晚时分,叶明帏离开后不久,张家人整理出来的旧物终于被送到江近月这里,足足有几大箱东西。
江近月让人把那箱东西放到她房中,让所有人都下去,自己拿了块布仔仔细细地把尘封已久的几个箱笼擦拭干净。
一打开,里头的粉尘和一股朽味直扑江近月的鼻尖,江近月忍不住连连咳嗽起来。
她一边咳嗽一边翻看里头的东西,大多都是些派不上用场的旧物,零零碎碎的,看样子还比较新,想来不是自家的东西。
江近月把不要紧的东西一一挑出来,一个一个翻过去,越往底下翻,东西越陈旧。
终于,她被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小木盒吸引住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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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盒子看着有些年头了,上头的锁松松垮垮,钥匙也不知去了何处,怕是只能撬开。
于是江近月打算起身去找工具,她刚站起身,见门外站着一个小身影,正试图寻找缝隙往里头瞧。
她问:
“小葫芦,你在干嘛?”
小葫芦说:
“我在偷看!”
于是她开门把小葫芦放进来,小葫芦一跳进来,看着满地乱七八糟的东西,好奇地问:
“你在干嘛呢?”
江近月举了举手中的木盒子,道:
“我在找东西把这个木盒撬开。”
小葫芦:
“你不吃饭,表哥会骂!”
江近月淡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