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澈料到了东方城健会在自通天涧里出来后迅速一击,所以他事先让人在城外绑了绊马索,埋了剔骨刀,所以西韩军冲刺的先锋大部分都从马上摔了下来,而他这一战,又胜了。
“将军,你果然料事如神。”凌风敬佩的说道悦。
容澈只是微微笑笑说:“传令下去,今日大赏三军,吩咐下去,让厨房准备好酒肉,好好款待将士们。”这些天将士连日赶路加上迅速作战,确实没有好好休息过。
“还有,你们几个也该好好休息一番了。”容澈对几位副将说道:“两天之内,东方城健必然不会轻举妄动,所以好好休息一番,打起精神,给我拿出最佳状态,两天后的战役,才是场硬战。”容澈说道。
东方城健只是一时失误,他很快就会调整好,而他的路子一向都很怪,所以容澈并不敢掉以轻心。
通往虎口关的林夏道上,三匹马正在飞奔而来,一男两女,其中一个女人还带着姑娘,正在急速前进搀。
这四人,正是云清浅和吴庸,还有幽若,而吴庸正在云清浅的怀中。
虽然有人盯着摄政王府,但是遇上云清浅这样的高手,她想人不知鬼不觉的离开,恐怕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他们是在半路上听说西韩军实际上攻打的并不是永安关而是虎口关的,而大将军容澈已经带着他的精兵到达了虎口关,并且力挫西韩军的事情已经从虎口关传了出来。
只是这一路上,云清浅放眼望去,满目疮痍,尽是逃荒之人,不由得心中十分沉痛。
天下之大,他们竟然连一个安安稳稳生活的地方都没有,这些百姓只是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园,过简单平凡的日子而已,可是就连这最简单最容易的要求,也没有人能满足他们。
战争,为什么哪里都是战争,她还在现代生活的时候,就得面对战争,并且服务于战争,而现在,在这个时代,逃不脱的,也还是战争。云清浅想,战争,恐怕推动历史的车轮向前进的力量就是战争吧。
因为时代会变,人会变,而永远不变的是战争。
云清浅一行人是在三天以后到达虎口关的,可是这时候的容澈正在绞尽脑汁的想破敌之计,他遇到难题了。
西韩军有一种他没有见过的武器,炸药,炮弹,这些都是拜喜欢研究炸药的庆安王所赐。
可是他的部队一进攻就会遭受到猛烈的攻击,根本没法攻到对军阵营便退下阵来。容澈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出一个好的办法。
所以正当他心烦意乱的时候下人来通报说有人要见他时他气急败坏的把前来通报的人赶了出去,并说什么人都不见。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几日不见,王爷的脾气果然又臭了许多。”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
听到这声音,容澈的心情顿时异常的舒服,就像是听到了胜利的喜悦一样这声音,如莺啼般婉转悦耳,这些天,已经无数次在他耳边响起,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可是当云清浅推开门传了进来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这不是在做梦,这是真的,他朝思暮想的人现在就出现在他面前。
“清浅,真的是你!”容澈的心情已经不能单单用喜悦来形容了。他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把云清浅紧紧的抱在了怀中。
正要把嘴贴上去,却把云清浅一把推开,然后干咳两声说道:“你儿子他们被拒之门外,没法进来呢。”
“那你怎么进来了。”容澈笑问道,他当然知道答案,这还用猜么,他只是想说,被拒之门外的那几个人都不是等闲之辈,要想进来,恐怕他的人是拦不住的。
“不管他们,我想死你了。”容澈说着上前关上了门,然后紧紧的吻上了云清浅。
这个吻,来的那么急切,那么激烈,就像在宣泄这十多天的寂寞,就像是要将云清浅就这么融化在他的唇间。
“喂,你就这么饥渴么?”云清浅不断的挣扎。
“浅浅,你根本无法想象,我是多么的爱你,我真的是一时半刻都不能离开你了。可是,你怎么来了,皇上不是派人盯着么?”
“嗯,他是派了几个饭桶盯着,不过我还是来了。”云清浅眨巴着眼睛说道,水灵的眼神迷人极了。
“老实说,浅浅你也一定很想我吧,乖,叫声夫君听听。”容澈把云清浅揽在怀中不让她逃开。
“想你?没觉得,你知道,我一向喜欢凑热闹,打仗的地方就更热闹了,所以我是来看热闹的,你不要想多了哦。”云清浅笑意盈盈的说。
吱呀一声,们被推开。
“爷”吴庸不怀好意的笑着,看着眼前儿童不宜的场面。
云清浅一把推开了容澈,羞红了脸,在儿子面前这么窘迫,她还是第一次。
原来,景东正好看见吴庸他们几人,便带他们进来了,谁知却破坏了容澈的好事,所以直到吃饭的时候,容澈还在不断向景东飞白眼。
“那些伤员似乎都不像是被刀剑所伤,倒像是被炸伤,这是怎么回事?”幽若问道。进来的时候,她看见了几个伤员。
“西韩军正是用炸药,害得我们的将士根本无法靠近,这几天,只是徒增伤亡人数,却没有一点进展。”景东气恼的说。
“炸药?”吴庸疑惑道,炸药在战场上的应用还没有听说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