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儿无声的轻叹一口气:
小姐这个人有时候就是太较真了,对于凤惜朝那样的伪君子,有什么信用可言?
碧儿发现自己从来没有像这个时候一样髹:
特别期望守在屋外的吴庸能够将这些话都听了去,然后直接去告诉摄政王蠹。
要知道,如今在碧儿的心中:
整个天下,除了容澈一个男人是可靠的,就在也没有其他的男人能够入的了她的眼了。
而此刻,云清浅的眉头也是紧锁在了一起。
这一趟,就算明明知道凤惜朝会耍什么手段,她都非去不可。
因为那东西跟原本的主人歃血为盟之后,便会产生依赖性。
若是强行将它纳入别人的体内,时间越久,恐怕会出现反噬的现象。
若是凤惜朝再在其中动什么手脚的话,就算是有容澈挡在自己前面,恐怕还是会出问题。
第二天晌午,按照金帖里面的约定。
云清浅乘坐着由幽若驾的马车,朝着城外的桃花坡而去。
倒是碧儿在出门的时候,随口提的那一句话,让云清浅有些犹豫了。
她记得自己在临出门前,碧儿凑了过来,面带不悦的质问:
“小姐,桃花坡那是什么地方,你心里应该很清楚。
你这样做,就是背叛摄政王,我现在代表王爷表达强烈的抗议。
你不去行不行呀?”
说道最后,碧儿的面上已经由最初的满是抗议变成了小心恳求了。
她双手抱拳在胸,脸上挂着星星眼看着云清浅,“好不好呀?”
结果,自然是换来了云清浅毫不留恋的一骑绝尘。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云清浅对于自己这次赴约感到莫名的心虚。
不过,片刻的不安过后,她又在心底自我安慰起来:
都是碧儿那个坏丫头,每次在自己面前说容澈那个妖孽的好!
都是她误导自己,所以自己才会对这次赴约感到莫名的心虚。
就好像有一种已婚妇女出门偷会奸夫一样的即视感。
呸呸呸,什么奸夫?
她跟凤惜朝本来就没有什么。
要是容澈敢拿这事来找茬,自己就划破他的喉咙!
在门外驾着马车的幽若,隐约能够听到车厢里面云清浅嘀嘀咕咕正在自言自语着什么。
她十分不解的挠着脑袋:不是去赴西韩那个什么太子的约吗?为何自家小姐嘴里念叨的都是摄政王呢?
哎,还是碧儿说的对:恋爱中的男人女人都是这样莫名其妙的!
约莫过了一刻钟之后,马车已经缓缓的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