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月10号中午,一天一夜过后,李英才终于退烧了,他开心的样子和忧心忡忡的我形成了鲜明对比。
李英才能够好起来,真是谢天谢地,但是我必须要尽快回去做一个检查。这两天虽然下半身的异样感消失,手上的针孔也不太明显了。不过我还是隐隐感觉,有人对我做了什么不利的事,至于是什么情况只能沉住气回去检查身体才可以知道。在李英才熟睡的恢复阶段,只有我一个人伴着未知的孤单和恐惧在空气中摸索着没有被禁锢的自由。
我送给李英才的西装不是黑色的,我看李英才没有穿过卡其色,就送了一套这种颜色高端定制西装的给他。此时此刻他正在宾馆里,对着镜子臭美。我收拾着那些材料,跟家兴定好今天就回去。今天家兴的信息很少,我的负罪感与时俱增。我要如何面对家兴呢?
李英才说过,幸好发烧的人不是我。那我只能说,幸好被静脉注射的人不是他李英才。我这个比他的发烧更可怕…
有人敲门,李英才因为身体好转,欢快的去开门。开门的瞬间,李英才怔在了原地,我手中的挂烫机也落在了地上。
进来的人不是别人,而是男神家兴。
家兴的脸上写满了懵然,仿佛尚未从突如其来的变化中回过神来。能言善辩的李英才回头看看我,也在不知所措中迷茫了。他们两个人为什么齐刷刷的看着我呢?我无辜啊!我此时此刻柔弱到了不能自理怎么不见他们施以援手了呢?
谁能够救救我,是什么人出卖的我和李英才的住处,只有肖警官一个人了。因为在此期间,只有他在协查办案的时候,亲眼看到了我们在一起。他是自律的人民公安,自己口口声声的说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家兴的,怎么一转眼就忘了呢?出卖我们?
我和家兴的回复中没有提及我和李英才住在一起的半个字,对我不利的事一件接着一件,前不久在李英才父亲董事长那里,我还说过自己想和李英才私奔的事。虽然那个时候家兴没有介意没有在意甚至还说是李英才涉案我帮助他隐瞒了什么真相,但是我和李英才住在一起的这件事可不是一言两语可以说的清楚了吧?因为没有准备所以我们显得很慌。我发誓,我父母死的讯息都没有这个事对我而言可怕。
父母已经不在人世,唯一的姐姐也被方超活活烧死了,我只有一个亲人就是家兴,眼下要面临失去家兴我真的心有不甘。
“家兴,你别误会,我发烧了,宝奁一直照顾我。我告诉你家兴,这三天我和郁组长相敬如宾,你不信我还不信宝奁吗?你再不信去看宝奁的手机,她给我买药的记录,还有体温枪。之所以没有告诉你我们在这里,是我不让她说的。也是我求宝奁留下来照顾我的。”
什么叫正人君子什么就是李英才,他完全没有直接告诉家兴那些子虚乌有的事,家兴轻轻笑了一下,直奔李英才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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