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稚凉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谁比较荒谬。
“对了姐姐,放桌上的早饭你吃了没?”洛仪问,怕苏稚凉没吃早饭就过来,等陆寒殃一发现多少又要无差别攻击。
苏稚凉点头:“吃过了,但是陆寒殃睡着了。”
“没事,应该睡不了多久。”洛仪摆摆手,纯就是一副缺心眼的样子,像是一点都不关心陆寒殃。
苏稚凉已经习惯了他们兄弟俩表达关心的方式,洛仪都这么说了一般都是没大事。
毕竟有大事洛仪都是直接给陆寒殃哭丧的。
苏稚凉留在了这里,洛仪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摸出了一副扑克牌,愣是邀着苏稚凉跟陆词青一起打斗地主。
陆词青也不知道他们两个是哪里来的自信跟他打牌,在这里无聊的时间他天天跑隔壁跟人打牌,何止是会斗地主?
于是在输了不知道第多少把的时候,苏稚凉忍不住了,把牌一盖,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绝望:“不是,我自认我打牌也挺厉害的,怎么成这样了?”
洛仪也默默把牌盖上了,感觉自己都要灵魂出窍了:“我也是。我差点把我的裤衩子输出去。”
“呵呵,我差点把陆寒殃输出去。”
陆词青看着这俩人的模样,一时间竟然觉得打牌比发呆更无聊。
他刚刚赢了一堆奇怪的东西。
什么三天没洗的袜子,没用完的绷带,跟了他们好几轮的水果刀,酒店的茶叶包……
就是没赢钱。
“不想玩了。”陆词青开口了,然后看着这俩人,说的十分真诚,“你俩太菜,跟你们玩没意思。”
苏稚凉:……
洛仪:……
妈的,拳头硬了。
于是等到陆寒殃醒了摸过来的时候,这里面热闹的很,但是陆词青明显是生无可恋的,几乎是双眼放空坐在椅子上。
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陆词青回头,一看陆寒殃就站在门口,他几乎是立马就活了,赶紧把牌一盖,过去把陆寒殃推了过来,嘴里还念念有词:“妈的我终于得救了,这牌谁爱打谁打反正老子不玩了……快快快你跟他俩玩我玩不起了!”
陆寒殃就被莫名其妙推上了牌桌,对上两人冒着精光的眼睛,他突然十分有压力。
一个小时后,陆寒殃受不了了,靠在椅背上神色恹恹,陆词青在一边打游戏,击杀公告不断传过来。
又一小时后,陆寒殃逃跑失败认命了,就当舍命陪老婆,只是时不时要去刀一眼陆词青,但后者一点都不受影响,继续沉迷游戏。
“我说,打够了吗?”距他进来已经过了两个半小时了,陆寒殃实在是受不了了,自己作为一个伤员,现在要陪这俩打牌。
关键他还赢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酒店茶叶这都是基操。
他把洛仪的裤钗子赢了!洛仪差点当场脱下来给他!
陆寒殃真的麻木了。
苏稚凉叼着糖果,抬头一看陆寒殃的模样,知道他要受不了了,想了想她开口:“这局要是我们输了,我把自己输给你。”
该说不说还是她会拿捏陆寒殃,陆寒殃几乎立马活了过来,看手里的牌都顺眼了不少。
室内两个人轻笑一声,两道声音传来,陆寒殃一点都不在乎,甚至把心机全拿了出来。
在他距离赢得这局只剩一个人出牌的时候,门被敲响了,池锦川站在门口,看着屋里的四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