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怎么说话呢?”陆寒殃语气中有自己都难以察觉到的纵容,“你也不差。”
苏稚凉觉得自己还是没有他们两个变态的,至少至今为止没有。
应该没有吧?
她在一些事情上的记性真的不怎么样,很难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像他们两个一样变态。
“看看他的表情,是不是特别有趣?”陆寒殃说着,坐直了身子,不再跟软的没骨头一样靠着苏稚凉,眼里都带了点跃跃欲试。
他也很想去折磨人,看着他们在自己手里惨叫挣扎。
但是苏稚凉在这里。
好吧,他承认自己也不是特别想让苏稚凉看见自己满身是血的样子,那样真的对他的形象是一种极大的打击。
“何止有趣?”苏稚凉站起身,那件白大褂还十分干净。
苏稚凉手里玩着自己的那把短匕,跨过一群人走了过去,蹲在那个研究员面前。
“刚刚我没玩到,你给我玩玩吧?”苏稚凉笑的甜美,要是忽略掉她手上的刀,这样一个佳人站在面前对着人笑,任是谁或许都会心动。
洛仪站在一边看着,注意到一边有人要醒了,抬腿踩了过去,硬是没让地上的人抬起头来。
“苏姐姐,你别给他玩死了,我想收尾。”洛仪打了个哈欠,猎物被抢了实在是有些无聊。
苏稚凉看过去,兴致被打扰到她有些不快,也没看多久,回过头去看着已经到自己手里的猎物。
两个猎人争抢着这里的猎物,陆寒殃看了一会儿,也终于没忍住起身了,走到苏稚凉身边。
苏稚凉那一身白大褂染上了血,尤其是衣摆的位置,血渍像是盛开的妖艳的花。
“怎么下手这么狠?”陆寒殃靠着窗站着,垂着眸子看着这一幕。
苏稚凉抬头,脸颊上都被溅到了一点血,那双漂亮的眼睛注视着陆寒殃,竟然还有些可爱。
陆寒殃一下就笑了出来,俯下身擦去她脸上的血迹。
“沾到脸上了。”陆寒殃笑着说。
苏稚凉却一把打掉他的手,皱着眉有些不悦:“你平静地就像是我吃饭不小心沾到脸上了一样。”
陆寒殃有些无辜:“那我总不能叫吧?我看起来像是会被这些事吓到尖叫的人吗?”
确实不像。
但是苏稚凉脸色更差了。
“你在说我以前太装?”苏稚凉微眯起眼睛,看着陆寒殃这副无辜的样子,真想给他一巴掌让他看看什么叫人间险恶。
陆寒殃保证自己没有这意思,还没来得及解释,苏稚凉已经开始冷笑着揭他的短了:“陆寒殃,你别忘了是谁刚刚哭着求我的。”
陆寒殃脸色顿时就变了,眼神平静的不像话,就这样看着她,过了会儿终于笑了出来,举起双手:“好,虽然我没这意思,但是如果你喜欢,请继续。”
苏稚凉看着陆寒殃手里的血,又看了一眼陆寒殃的神情,心情莫名烦躁了起来,等到他起身站在一边,她掐着那个研究员的脖子,短匕在他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窒息的感觉让他无法说出一句话,清醒地感受着自自己脖子被划开。
双臂早已经被卸了下来,在那之前苏稚凉手段十分残忍地给他双手都留下了痕迹,现场十分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