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家和周家,是多年以来的劲敌,两家势力范围差不多,家族根基与历史渊源,也是很惊人的基本相同,因此,一直以来都是水火不容。
上至祖宗掐的你死我活,下到至今的两位家主也在各种聚会上明里暗里相互比拼。
连带着小辈们也是从小就受各种“即墨家周家的人全都是大傻叉”的理念熏陶,对对方恨得牙痒痒,属于是路过看见对方家的狗都要踹一脚的程度。
自然而然,这一辈中的周觅旋和即墨萱也是如此。
他们俩个太神奇了,生日,血型,都是惊人的一模一样。
因此两家家主还特意选在同一个地点,从他们出生开始,每年,都是对门摆生日宴,从场地布置、宴客邀请,牌面架势,各方各面的互相较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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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黎问音觉得挺有意思,问道:“那又又,你应该也有被邀请吧,你站哪一边?”
很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发言,尉迟权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回答:“中间。”
“啊——你们仨是青梅竹马?”黎问音好奇地接着问。
“他们两个是,我往来不多,”尉迟权想了想,又分享道,“最有意思的是他们的抓周宴,也是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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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觅旋和即墨萱的抓周宴,就是办在相互的隔壁,两个较劲了一辈子的家主,一边紧巴巴地瞅着自家孩子怎么抓周,一边还鬼鬼祟祟地派人潜入隔壁去监视打听对方家里孩子怎么抓的。
两个一把年纪了还满心幼稚的家主,都心心念念着孩子从娃娃抓起,抓周都不能抓得输给对方。
于是。
周家放了个算盘。
即墨家就放个计算机。
即墨家放个纸房子。
周家就放个金砖小房子。
反正,就是要从抓周的基础选择上,就要压对方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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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问音不知道自己应该作何感想,“这是在搞笑吗,我说有的有钱人是真的很闲。”
“我也这么觉得,”尉迟权赞同,“听说那次后来还闹大了,双方间谍不停来往传递消息,可供抓周的那些东西堆得越来越多、越来越豪华,双方家长比拼上头,反而把抓周宴主角弄丢了。”
“啊?”黎问音大感震惊,“弄丢了?小宝宝爬走了吗?”
“嗯对。”
尉迟权笑了笑。
“一群人急哄哄找到他们的时候,抓周也正式结束了。”
“结束了?”黎问音问,“他们抓到了什么?”
尉迟权:“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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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急的家长,火急火燎的宴客们,以及大小侍卫仆人,最后发现两只神不知鬼不觉爬出去的小宝宝。
看见的,竟然是两只小宝宝抓住了对方,一个虚虚地掐住对方脖子,一个咿咿呀呀着抓住对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