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瑶很满意。
她勾唇,吻上他的眉眼。
越星蘅羞涩的轻颤身躯,虽然怀了孩子,可他跟白瑶却还没有几次妻夫之实。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主动的迎了上去,尽量不破坏白瑶的兴致。
白瑶知道他偷摸使坏呢,明知道自己得了风寒,还一个劲儿的亲她。
不过这样的小手段,不足为惧。
待白瑶占了一番便宜,心情大好后,将越星蘅剥掉外壳放进被窝中,“我已恕免你爹爹的罪奴之身,将他安置在都城生活,待你生下孩儿,我会让你出宫去看望他,如何?”
越星蘅紧张的神色一变,欣喜起来,搂住白瑶的胳膊,“真的吗?妻主。”
白瑶眨眨眼,在他身边合衣躺下。
“当然。”
“谢谢你,妻主。”这是这么久以来,越星蘅听到的第一个好消息。
他有些憋不住眼泪,眼眶泛红的看着白瑶,跟小兔子没什么两样。
白瑶拭去他眼角的泪花,看了眼他的肚子,“你应该感谢你自己,是你自己争气。”
越星蘅吸吸鼻尖,别扭的嗔了白瑶一眼。
这一眼,自是风情万种,魅力无限。
只是他并不知道自己的独特之处,还在偷偷郁闷。
白瑶笑了笑,想着今日也无正事,便想着帮一帮他。
“欸,妻主,你。。。你脱衣服做什么?”
越星蘅害怕的捂紧自己,小可怜模样,“奴。。。奴得了风寒,不便伺候您的。。。。”
而且,而且他还怀着孩子呢。
“先前御医说你要发热才行,我有一个好办法。”白瑶抬手,放下床幔,朝他伸出罪恶之手。
“别,妻主。。。。唔。。。”
。。。。。
花开一室,屋中温度不断上升。
翌日。
天色微亮。
清晨的寒风肆虐,刮得人脸蛋生疼。
景岱紧赶慢赶,总算是在卯时前赶到了宫中演武场。
“呼~”好累,好累啊。
他没晚到吧。
抬起头,他的视线被什么东西吸引。
只见空旷的场地上,一道飘逸的身影正手持武器,在习练剑法。
其灵动洒脱的英姿甚是引人瞩目,凌厉的剑法饱含剑意,一招一式都炉火纯青,奥妙非凡。
景岱看直了眼,踮起脚尖兴奋的望着那道身影,一颗心直噗通噗通的跳。
待白瑶收了剑式,额角染上薄汗,他急忙冲上前,激动的拍手,“好,师父,你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