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芷被吓了一大跳,紧张的缩在角落里,又因扯到伤口,大腿狠狠抽搐了两下,“嘶。。。。”
望着眼前铠甲加身,意气风发的威武大女人,她眼中生出一丝自愧不如的光彩。
“你就是翰云国太子?”
白瑶淡定点头,扫了一眼囚车中滑稽的三人,不解他们这是在玩什么把戏?
“孤。。。我的腿折了,你快找人给我治病。。。。”越芷咽了咽唾沫,感受着她周身若有若无的霸者气息,厚着脸皮开口说道。
她也没空跟苏卿桐瞎掰扯,还是保住自己的命要紧。
谁知,白瑶轻蔑的斜了她一眼,并未同意她的请求。
“折了就折了,不还有一根好着呢嘛。
一条腿也够用了,别浪费孤的药材。
你不值得。”
说罢,白瑶打马扬长而去。
“你****”越芷气的破口大骂,脸色铁青。
一旁,苏卿桐愣在原地,眼中生出一抹惊诧之色。
翰云国太子怎么让他觉得有些眼熟呢?
好似在哪儿见过。
越芷还在继续骂骂咧咧。
长鞭甩在囚车上,看管的将领皱紧眉头,冷声呵斥道,“都给老娘安分些。
再多说就拔了你的舌头。”
敢骂她们的太子殿下,活腻了是吧。
越芷吓得一缩脖子,骂声戛然而止。
另一辆被特别关照的囚车里,苏尚书和自己的夫郎孩子们关在一起,身上挂着枷锁,形容狼狈。
苏尚书其实看到了自己儿子挨打的画面,可她并未出声制止,只是麻木着一颗心脏,周身悲凉的蜷缩着,仿佛一夜间苍老了十几岁。
她本欲携家眷出逃,可去到库房一看,发现自己的所有家产竟都不翼而飞了。
一个子儿都没有留下。
那可是她辛苦大半辈子才挣来的财富,十几万两呢。
她怎么也想不通,她的银子去哪儿了?
那可是她的命根子啊。
对了,对了。一定是元氏那个贱夫。
一定是他带着自己的银子出逃了。
不然有谁会知道她的银子放在何处呢?
从她们举家被抓时,元氏就不在,她思来想去,就只有这一个可能。
元氏这个贱夫、蠢夫,不要脸的贼夫,自己这些年可待他不薄啊。
他居然这样报答自己。
越想越气,苏尚书只觉一口浓痰堵在胸口,气息上不来,随后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绿草茵茵。
军队途经某一座村庄时。
坐在囚车里的霄云国君浑浊的眼中生出一抹不可思议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