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捏住江龙威的脸,云浅浅把毛巾塞进江龙威嘴里,塞个严实。
两人一起把江龙威推到了架子床下。
云深深让脏兮兮的床单往下拉了点儿,虚掩着,不至于被同伙一眼发现异样。
做完这些,云深深已经满头冷汗。
她冷静地环视四周,再低声对云浅浅说:“我们先找点东西防身。”
这种危急时刻,云深深显出了极致的冷静。
她甚至觉得,她这辈子都不曾这么冷静过。
头脑清晰,仿佛灌了一大桶咖啡。
云深深从房间里找了个破旧的羽毛球拍。
再也没有别的可用了,她盯上了摆在桌子前的那瓶老白干。
她把酒瓶递给云浅浅:“握紧瓶口,必要时可以用来砸人头,注意别磕坏了发出动静。”
“嗯。”
云浅浅一抹额头上的汗,接过酒瓶。
两人准备离开。
此时,丧彪也回来了。
他开着车,带了个浑身散发着恶臭的乞丐回来。
对方一听说要去个好地方,能免费玩女人,二话不说就跟着来了。
丧彪嫌恶地抽着鼻子,让乞丐赶紧下车。
再不下车,他怀疑这本就泛着鱼腥臭的车能臭到爆炸。
他告诉乞丐:“屋里有两个绝世美女,别客气,往死里玩。”
乞丐使劲点头。
浑浊的双眼,在昏暗的夜色里迸出了兴奋的光。
丧彪把人往小作坊里领。
乞丐一瘸一拐的跟在后面。
然而一推门,丧彪脑袋上狠狠挨了一下!
他被劈头盖脸打了个满天星,眼花缭乱的。
用手拽住了乞丐,才勉强能站住。
云深深可不会给他反应的时间,劈头盖脸继续打。
丧彪到底年轻,力气大。
他单手就抓住了羽毛球拍,顺势一拽,扯住了云深深的胳膊。
云深深试图挣扎。
丧彪的手指死死的卡进了她外套的布料里,差点要把她胳膊拧断。
“妈的,你们怎么跑出来了?”
这一刻,云深深心都凉了。
这个丧彪力气大不好对付,就别说还带了个人。
难道,她们姐妹注定要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