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的各大忍者流派至今保存着最传统的日本风俗,对男女大防看的极重。伊贺流作为日本三大门派之一,对门下弟子要去更是严格。
作为百地流川的女儿,百地樱子从小就受到传统文化的熏陶,在生活中从不对男人假以颜色。她虽然委身粉红樱艺馆内,借艺伎身份进行修行,可那不过是掩饰的幌子。
平时她不轻易现身,即使有身份极尊贵的客人点名要看她的表演,实在推脱不了,她也是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出去弹一首琴曲应付差事。
可是没想到,此时,此地,她却以如此方式将她曼妙的身材暴露在这个魔鬼一样的男人眼前。
五月的温泉山谷中充满了水汽,温暖潮湿。在百地樱子雪白柔软如绸缎的肌肤上,一颗颗豆大的晶莹水珠从上到下,一路滚过。若是有一百个男人看着这一幕,会有九十九人心甘情愿化身那幸福的水珠。
但却有一人例外,岳一翎用一个最舒服的方式躺在温泉中,喝着清酒,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狼狈、窘迫的百地樱子。
“不错,不错,够白,够大,够挺,够弹性。”他的目光就像一把毛茸茸的刷子,从百地樱子的头一直扫到腿,“很细,很直,很长。”
目光盯在哪里,百地樱子就会觉得有一阵瘙痒从那个部位传来。
或许是因为羞愧,或许是因为温泉池的水温过高,百地樱子全身变成了粉红色,全身起了一层细密的水珠,极具魅惑。这具身体,简直就是妖精的化身遗留在人间。
然而,百地樱子却屈辱的闭上了眼睛,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角滑落。
完了,一切都完了。
百地樱子的心彻底沉入了地狱。
什么三百年最杰出的忍术奇才,什么伊贺流历史上的天才,什么全日本最优秀的青年忍者,这些马上都要成为镜花水月,浮云一般掠过短暂的天空。
如果一名处女忍者被男人看了全身,那摆在她面前的有三条路,一嫁给这个男人,二,杀了他,三,自杀。
百地樱子现在恨不能生吃了岳一翎,自然不会嫁给他。杀了他?这听起来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是看看自己目前的状况,自保都谈不上,还说什么杀了岳一翎。那就只剩下自杀一条路可以选了。
我真的要死了吗?
百地樱子脑海中浮现出自己跪坐在伊贺流那块闻名的自裁石上,像无数执行任务失败的忍者前辈一样,将冰冷锋利的武士刀刺入小腹。
呜呜呜,我才二十岁啊!
我不想死,可是为了伊贺流清白的名誉,我必须要用这种方式结束自己年轻的生命。
百地樱子越哭越伤心,虽然手脚都被困住不能动弹,可是全身却因为哭泣剧烈颤抖起来。
这倒是大出岳一翎意料之外,他端着酒盅有些不知所措。
他下水那一刻起,就注意到了藏身在山谷角落里的百地樱子。那时的她,身穿深蓝色劲装,黑巾蒙面,绢帕罩头,大白天做这种打扮,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忍者似的。
对待敌人,岳一翎当然不会手软。而且这次面对的是日本忍者,岳一翎当然会更残酷一些。
他准备像猫耍老鼠一样,慢慢戏弄这名看起来很精明,但实际上蠢到家的女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