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还有不到一个星期就要到大年三十了。
四合院里的孩子已经放假一段时间,虽说天气寒冷,但院里人气却也不低。
到处都充斥着孩子们的说笑打闹声,特别是快到饭点的时候,各家招呼孩子回家吃饭的声音。
孩子们在饭桌上因为抢吃而争吵的声音,更是常常充斥在院里的每户有孩子的人家里,让从一旁经过的人听得忍俊不禁。
尤其是住在前院的阎家,大伙回家都必须得经过前院,阎家经常传出几兄妹为了一颗花生米之类的争吵声。
这让二大爷刘海中打心底里瞧不起这个阎埠贵,认为他太抠门,花生米而已又不是什么稀罕东西。
就算每个孩子多给上几粒那又会怎么样,总比成天让兄妹几个为这点小事争吵,给旁人听人笑话的强吧。
不过这也只是他的想法,在阎埠贵面前他可从来没就这事张过嘴,盲目得罪人可不是他老刘该干的事。
这段时间易中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手受伤没好的原因,院里的大事小事他都没有第一时间响应。
这可给刘海中这个院里的二大爷创造了机会,只要院里一有点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他总会第一时间揽下来。
再大张旗鼓的安排这个,安排那个的,就连阎埠贵他都要安排,整个人像只趾高气昂的大公鸡,可威风了。
阎埠贵非常看不惯刘海中这副目中无人的模样,可谁让也只是院里的三大爷,二大爷发话他也不得不执行。
就是几次下来,按照刘海中吩咐去办的事,全都是吃力不讨好,惹人嫌的事。
这可把阎埠贵气得不轻,常常回家和老伴三大妈,以及几个孩子发牢骚。
阎解成在饭桌上听了几次都是同样的事情,听得他烦透了:“爸,再怎么说您也是咱院的三大爷,凭什么都听他的啊?”
几个弟妹看见大哥开口,也赶紧附和着:“大哥说的没错,我认为不该听他的。”“没错,不听他的。”
阎埠贵被几个孩子一鼓动,心里那股憋屈劲儿瞬间涌了上来,脑袋也热了起来。
他放下碗筷,清了清嗓子说道:“你们说得对,我好歹也是这院里的三大爷,凭什么一直听他刘海中的,从今天起,我得提出自己的意见来。”
这时于莉在一旁扯了扯阎解成,低声道:“你别出这歪主意,要出了什么事,爸准得赖你。”
毕竟嫁到这院里好一段时间了,无论是对于阎家人,还是这个院里每个人的秉性,于莉基本都摸清了。
在这个家里,出主意的人,如果遇到好的结果,那还能相安无事,但不会有表扬。
要是结果是坏的,那可麻烦大了,轻则被这老俩口一前一后的责怪,抱怨,重则让赔偿损失。
就这情况下,阎解成还敢出头挑事,这是嫌他临时工那点工资多了还是怎么着。
于莉没想到自己的话被阎埠贵听见了,他斜了于莉后说:“不能,爸就不是能干出这事的人。”
吓得她缩了缩头,低下头吃着碗里的玉米糊糊,这顿饭就没敢再吭声。
这段时间小俩口靠着阎解成每个月挣的那点微薄的工资过活,每月给阎埠贵交了家用后,剩的钱少得可怜。
结婚那么长时间了,是吃也吃不好,新衣裳都没得穿上过,这日子过的和她娘家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