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陈不欺要去小日子了,楚留香第一个坐不住了,这个国家什么尿性,没有人比楚留香更清楚了,尤其哪里还有一个陈不欺的前女友,说什么都要跟着一起去。
九霄和郝建原本也想跟着一起去的,但是实在走不开,一个被父母叫回了魔都有事情交代,一个是因为食堂太忙脱不开身,吴发那小子更不用说,上学期八门课挂科六门,这个学期要是还这个样,估计得被开除了。
但是司空血,这小子不去都得去,由不得他选,直接被陈不欺无情的绑上了飞机,等到了小日子在收拾这个家伙,留着他在农大,这祸患太大了,陈不欺都怕自己回来以后,陈不欺这三个字臭大街了!
就这样,陈不欺、楚留香、林伯、司空血、菊花哥、张大炮、诸葛瑾、孔丘踏上了前往小日子的飞机。
第一次坐飞机的菊花哥和张大炮那是无比的激动,全程这边看看那边摸摸的,当看到自己身处白云中的时候,他们两人的手不停的扒拉着各自旁边的玻璃窗,开了半天也没找到哪里能开窗。
“老哥,这是飞机,不是火车,别扒拉了!”
和菊花坐在一排的司空血,无语的看着一旁的这老哥,虽然这是司空血第二次坐飞机,但是他那该死的优越感已经掩埋不住了。
“飞机的窗户不能开的吗?真没意思,我还想透透风呢!”
“呵呵,透透风,这风能把你给透死!”
“你这小伙子说话我就不爱听了,这风还能把我给透死,我咋就不信呢!”
菊花哥不屑的敲了敲一旁的窗户,司空血也懒得搭理他,话不投机半句多!
和张大炮坐在一排的陈不欺全程都是闭着眼睛在睡觉,没办法,位置选的好,空姐就坐在陈不欺和张大炮对面,那一双大长腿啊,再看下去,陈不欺都想犯罪了,又加上楚留香和林伯就坐在陈不欺的另一侧过道旁呢,两人虎视眈眈的正盯着陈不欺和那漂亮的空姐来回观察。
漂亮的空姐总是有意无意的打量着的陈不欺,心想这人可真能装,小帐篷都竖起来了,还搁那装睡呢,你不如学学你旁边的那老兄,要看就光明正大的看!
“大炮,你坐后面去,我和不欺有话要说。”
菊花点了点正目不转睛盯着空姐大腿看的张大炮,这小子就和点了穴一样的一动不动的看着空姐,哈喇子都流了出来。
“不换!”
“啊呀,你小子长能耐了啦!”
“菊爷,我真的不想换!”
“由不得你,赶紧到后面去!”
菊花一把将精悍的张大炮就给提溜了起来,接着一本正经的坐在了陈不欺身旁。
“要和我说什么?”
陈不欺闭着眼睛幽幽的问道。
“不欺啊!这次我答应陪你一起走一趟,我们也算是一条船上的了,有些事情我想弄弄明白。”
“呵呵…你说。”
菊花看着一脸无所谓的陈不欺,酝酿了一番后,便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我们这一行啊,最早以前是不讲究师承的,都是以技术取胜,我们这一行有管码头的,有管集市的,但是都有一个瓢把子!像京城、魔都这样的大城市,分别还有一个总瓢把子!
我呢,现在所在的南城,这城市目前我就是这个瓢把子,我大概管着100多号人,他们分白班和晚班,白班的伙计太阳下山就不能下活了,反之晚班的伙计在太阳出来就下班了,基本一天八个小时的工作时间。
我们这一行还分细活和糙活!糙活是什么?糙活就是我靠你一下,挤你一下,趁你不注意的时候下手,但是糙活的人再牛逼也不如细活挣的多…。”
菊花侃侃而谈,他没发现的是,此时他的身后已经站着诸葛瑾和孔丘、楚留香和林伯也是伸着脖子竖起耳朵在一旁细心的聆听着,连对面的那个空姐也是听的津津有味!
“细活讲究的是什么?讲的是(拿)这一技巧上,两人简单的一个照面,我的身体稍微对着你一碰,就知道对方全身上下有什么?这是为什么呢?因为每个人的衣服、住所、还有习惯都是固定有限的,为什么这一行的人都喜欢站在被借人的右手边的呢?那是因为古人的衣服都是左边的衣襟搭在右边的衣襟,扣子一定是从左往右扣,这是老祖宗一直留下来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