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珺忙了半下午,好一会儿都没见到杏子,便问小平子,她去哪里了。
小平子告诉他,“杏子姐姐好像不舒服,说去后院休息一会儿。”
他听了,便歉意的送走了一些未诊完的病人,让小平子关了门。
小平子诧异,“离天黑还有很久呢,公子真的要关门吗?”
十七珺心里惦记着杏子,哪里还关心到其他,只应他说,“嗯,关门。”
得知她昏睡过去,他又心疼又自责,给她施了针,她才悠悠醒来。
他问她,“肚子还痛吗?”
“只是有些涨涨的难受。”阮杏颜揉揉肚子,察觉身体的异样才知是自己的大姨妈到访。
“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师父在忙,我不想打扰师父。我以为是早上青枣吃多了,才会涨的难受,就没在意。”
“杏子,他们都没有你重要。”开这个医馆,他为的是她。
阮杏颜听了他这话,没来由的感动到流泪,“师父。”
“乖,不要哭。”他轻柔的抚摸着她脸庞的发,“我去给你打热水,这是让隔壁的大婶帮忙准备的东西,快换了吧。”
阮杏颜精神还有些恍惚,多愁善感季,不免会让她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十七珺已经出去了,她还在床上坐着,好一会儿,才起身磨磨蹭蹭的换衣服。
十七珺在外面等了许久,以为她早已换好了衣服,便直接推门进去,谁知她却还没换好衣服。
她白皙的背和纤细的双臂露在外面。
阮杏颜哪里知道她迷迷糊糊的把肚兜系成了死结,努力的想解开它,反而越系越紧。
直到十七珺开门进来,她打了个喷嚏。
她揉了揉鼻子,求助,“师父。”
他把门掩上,放下手里的木盆。
阮杏颜钻进了被窝,捂着自己冰凉的身子,朝他说道,“内衣系成了死结,我强迫症犯了,师父帮忙解开吧。”
十七珺目光不敢直视她,应她说,“好,转过去。”
阮杏颜半裹着被子坐着,背对着他。她的肌肤触手温凉细滑,十七珺不可避免的会碰到,这样的感觉让他难熬,仿佛能过半个世纪。
他终于帮她解开,又帮她重新系好,还拿起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帮她穿好。
阮杏颜觉得自己像个女王一样被伺候着,单衣穿好,她回头看他,却见他面颊红润,她笑出了声音,“师父,你还记得我们刚认识那个时候我身上穿的那件衣服吗?”
是白色中袖的丝质衬衫。
十七珺当然记得,那套衣裙现在还收在灿玺园。
“我记得第一次见师父,我衣服都湿透了,都能看到里衣,师父见了都没有脸红。”她手臂搭在他的肩上,对着他吐出如兰气息。
十七珺同样忆起初见,那时候他只是没来得及想别的罢了。可现在面对衣衫不整的她,他就抑制不住心底的情欲。
生情自会有欲。
他拥住她,封住她的唇。想到她身体不舒服,他浅尝她的清甜,放开了她,“给你打的水都冷了,我去给你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