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终于来了,室友们一个个买了特产,大包小包的坐上了回家的列车。
谢欣也回了谢父这里,可是谢欣并不开心,和张淑芳抱怨道:“爸也太不考虑我的感受了,怎么能不问一下我的意见,就这么同意了我要做的事情呢。我本来还打算今年暑假在二哥待的海岛上度过呢,现在好了,都被咱爸给弄没了。”
张淑芳朝毛线球上缠着线,看谢欣一脸的不情愿,道:“也不算没了,咱爸不是说,还让你送文宇、文莹去呢吗?你可以待几天再回来呀,又不是放假就让你去的。”
谢欣把在两手之间放的毛线挪了挪,解打成一块的线疙瘩,边道:“要去学校那么久,我的暑假都没了。”
张淑芳端起桌子上的杯子,喝了口水,道:“不是说一二十天吗?你们放快两个月的假呢。”
终于把线疙瘩解开,谢欣继续道:“你想想学校连个人影都没有,我不得闷死。”
这时,谢父从外边进来,看谢欣的模样,就猜了个*不离十,道:“还在为我答应了你老师,让你暑假去她那帮忙翻译东西生气?”
谢欣哼了哼,没说话。
谢父坐到谢欣对面,道:“听你们那个老师的意思,这对你的英文学习也是很有帮助的,再说你老师找你的原因,不就是觉得你可以胜任嘛,这说明你在你们班很优秀啊!”
谢欣皱了皱鼻子,道:“可我盼来的暑假就这么没了。”
谢父道:“到时候,你在学校还没什么人,你想去哪玩去哪玩都行,还清净呢。”
谢欣瞪大眼睛。看着谢父,道:“爸,把你扔到整天热热闹闹,现在却安静的不得了的地方,会是什么好的经历吗?”
连坐在一旁没说话的张淑芳也觉得自己公公说的似乎不大对,又听了谢欣的话后,嘴角更是微不可查的扯了扯。
谢父看谢欣那样子。沉了沉脸。道:“好了,既然都已经答应你老师了,你再在这也于事无补。我可不会给你老师打电话说你出不了。”
谢欣叹了口气,道:“当时你就不该答应的。”
谢父安慰道:“今年不能好好过暑假,等明年了,我带你去北戴河怎么样?比你哥那好玩多了。”
谢欣喜道:“再带上文达他们几个。咱们在那呆两个月?”
谢父点头笑道:“可以!”
谢欣这才喜滋滋道:“这还差不多,咱们可说定了。大嫂作见证人。”
谢父道:“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
张淑芳道:“那明年这时候你们都不在家,就剩我和建国怎么行?”
谢欣笑嘻嘻的道:“还有罗妈,到时候你们就可以过过二人世界吧!”
已经三十多岁,生了三个孩子的张淑芳的脸轰的一下红了。
谢父咳了咳。道:“欣欣,既然你们毛线也缠完了,就和一块下几盘棋去走。”
谢欣站起来。看了看外边开的热闹的月季花,道:“咱们去院子里吧。在我种的月季花藤那,既凉快,环境还好,还能闻到香喷喷的花香。”
原来只种了一些矮灌木的院子,这几年间,被谢欣种上了竹子、藤本月季,茶花、夜来香等等,还有几株昙花。现在院子里围着铁栏杆的墙旁,都种的有藤本月季,院子右侧种的是一大片竹林,还用月季花藤搭了个花架,旁边就是石桌石凳,院子右边种了一棵樱桃树,角落里还有一棵桂花和杏树,许多间隙也都种上了各种花,还有绿草,只在大门到屋门的路上的路还是原来的粗水泥路,其他地方的小道都成了用石板随意放了一下,石头的间隙就是绿油油的青草。
春天,墙角的迎春花早早开放,接着就是樱桃树开花,然后是杏花,天气渐渐暖和了后,月季花登台亮相,谢欣挑的这种月季花期很长,从五月份开始开花,直到中秋节还是开的热闹,而到八月中秋佳节的时候,桂花在角落吐露花蕊,很远都能闻到香味。加上这些植物谢欣都在空间种过,移栽出来后,长势都很良好。
现在每个来家里的人,看到这些花时,都会赞一句,而樱桃或者杏熟的时候,也会给各家送一点,现在已经有好几家的院子和谢父的院子差不多漂亮了。
不过,虽不能每日在海边散步了,可今年昙花开的时候一定是可以看到的,想想可以在某个夏夜看到昙花绽放的美丽,谢欣觉得还不错。
因还要赶回来有事,谢欣就改变计划,不带上小远他们,只自己带着文宇还有文莹坐上了火车。
而本着可以多待两天的想法,谢欣在暑假的第五天,就朝谢建业所在的海岛进发。谢欣坐的是卧铺,一路上文宇、文莹除了指着车窗外的陌生风景问些问题外,就是睡觉,这样下来谢欣倒也轻松,还可以在火车的行驶中,靠在车窗旁翻翻书打发旅途的时光,或者看着车窗外飞逝而去的景色发呆。
车到站时,谢欣刚睡醒没多久,还有些迷糊着,谢建业已经穿着军绿色的军装拍谢欣的脑袋了,谢欣揉揉眼,在文宇、文莹见到爸爸的欢呼声中,歪头打量着谢建业道:“二哥,你穿着军装真是迷人的要命!”
谢建业身后传来低低的笑声,谢建业瞪了谢欣一眼,抱起文莹,道:“别说傻话了,快点下车,人都快下来完了,你是打算坐到下一站吗?”
谢欣这才撇撇嘴,边拿身边的行李,边道:“坐到下一站也没什么不好,说不定风景更好呢。还有我说的大实话呀,军装之于男人,就像旗袍之于女人,一个添的是硬朗,一个添的是韵味。”
谢建业斜睨着谢欣,道:“这就是上大学学来的?”
谢欣摇头晃脑的又要说下去。
谢建业打断催促道:“快下去吧,一会儿车可真走了!”
谢欣这才跟着已经转身的谢建业走,这才注意到后边还有个同样身穿军装的男人,皮肤晒的就像烤鸭一样的颜色。谢欣摸摸耳朵,细想刚才似乎听到了笑声,道:“请问,刚才你就在?还偷偷的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