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的事情已经上了轨道,娘也就在家负责一日三餐,闲来无事,开始训练起了姐妹俩。
吃过早晚,被叫到娘的屋里,拿出了两块布料往炕上一扔,转身就把针线盒子拿了出来。
雨琪一看,感觉事情不妙,这是让自己绣花啊,瞬间头有些大,这娘是想把她俩训成大家闺秀还是咋滴。
雨洁笑眯眯的桶了下她,单挑眉毛,那笑的很得意。
“哼!”
“恩?”
娘听见一声哼想,鼻音发出一个节奏,搓线的手停顿下,抬眼望向她俩,最后目光定格在雨琪身上。
被娘看的不自在,扭着身子,轻咳嗽一声:“娘,我对着绣花实在是不感兴趣,每次学绣花,我那小嫩手就被刺成千疮百孔。”
朱燕看大丫那可怜巴巴的样子,有些动摇,但是转眼一想,哪个学刺绣的时候不是手指头刺成窟窿的,不刺几下是学不会的,心一狠:“不行,多学学就不会被刺了,除非不怕疼,不长记性,那就刺手。”
雨琪一看娘这样子,怕是狠了心让自己学,叹口气,好吧,谁叫这年头没有缝纫机,任命的拿着绣棚子放好布,单手拿针就去绣,针一上一下的,漫不经心的结果就是被刺,吸溜一声,紧忙的聚精会神。
难熬的一上午算是过去了,下午吃过饭,就躲在屋里,认娘怎么叫也不出来,装睡。
朱燕一看,放弃的摇摇头,怎么老二一说学刺绣那是乐不得的,反倒老大,就像是躲瘟疫似的,恨不得躲的远远的,哎!
趴在窗户看娘也不来找自己了,乐的清闲,推开门,跑到院子里背起小竹楼,跟爹说了声去就跑出去了。
“早点回来。”
跑到门口摆手喊:“知道了爹。”
一心想着到山上没人的地方,躲进空间去好好享受一下,越想心越痒痒,脚步生风一般往山上跑。
刚一进山还来不及躲进空间就被人给一把拽住了。
雨琪惊讶回头,看见身后站着一名汉子,满脸挂着凶样,穿着农家衣服,到是从气质上根本看不出像是农夫更像打猎的人,满身的杀气。
“小妹妹,我在附近打柴,像你打听个人!”成光庆看她瞳孔紧缩,才后知后觉知道吓到她了,收了收身上的戾气。
雨琪晃了眼他拽着自己胳膊的手,虎口有茧子,根本不是打柴应有的,而他也没有拿着大柴的工具,半眯了眯眼,漏出疑惑的面容问道:“什么人啊!”
刚才自己跑过来的时候确定自己眼前没人,而此人却在自己身后出现,这人看来不简单,心里升起疑惑的同时更是防备的看着他。
“你是这个村子的?”
她点头:“恩。”
成光庆感到自己真是好运,笑着漏出一排大白牙问:“你们村子最近有没有什么不对劲,或是谁家最近多了个男孩!”
“不对劲?多个男孩?”雨琪心惊,皱着眉不自觉的问?
村里就自己家多了个男孩,难道会是樊大河的仇人来寻仇了?还是听说了什么?看向眼前男子那漏出一抹的笑容,感觉很渗人,很难想象他是什么好人。“对,男孩大约年纪十三四左右,张的很、、、、恩,好看。”成光庆也不知道如何对她形容他的主子,以她的年纪,‘好看’她应该能听懂。
十三四岁?还好看,这两条可都是符合自家那个冷声冷气的人。
看她半天没说话,有些恼怒的瞪了眼她:“有没有。”
她回神‘胆怯’的摇头,小鹿般的眼睛含泪,撇了几下嘴,喃喃道:“没有,没听说谁家多了男孩。”
成光庆扭头望向山下,脚步微转,就听见她嘀咕了一声,转身要走。
“站住,你刚才嘀咕什么呢?”
“没、、没什么!”吓的后退两步。
“说,不然我就打你。”气急的成光庆连威胁也脱口而出,只不过把弄死你改成打你,说出来的话很憋口。
一听要打自己,险些笑喷了,装作害怕的样子,小声的道:“就、、就是,年前有一天晚上,我看见一个满身是血的大哥哥,从河那边走了。”
成光庆一听满身是血,猛的抓着她的肩膀紧张的问道:“都有谁看见了,他当时穿着什么样的衣服,往哪个方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