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承惭愧极了,又连忙把脑袋埋下去,这件事,的确是他没有处理好,他站起身,对宁远行拱拱手,道:“丞相,下官绝不会再出现像刚才那样的失态了。”
“呵,你失态与否与本相有什么关系?”宁远行别过头,淡淡道。
谢天承被他的话一呛,后面表决心的话也再也说不出口了,只是尴尬地看着他。
“这件事就这样吧,别忘了,还是两天时间,期待你们能拿出漂亮的成绩出来。”说完,宁远行就要离开,谢天承赶忙退后几步,给对方留出道路来。
“哦,对了。”宁远行刚往前迈出一步的时候,又停下来,回头对挽歌道:“既然是重要的人物,就应该派人在周围保护着,否则出了什么事,后悔的还是自己。”
“嗯?”挽歌眨了眨眼,不明所以,宁远行见状,又叹了一声,道:“公主莫不是已经忘记昨日的老农了吧?”
“诶?老伯怎么了?”挽歌诧异道,话说,这个人怎么知道她昨天见过老伯?
“这件事,公主不妨去问问当事人,记住,下次可没有这么走运了。”留下这句不明所以的话,宁远行就直接离开,挽歌看着宁远行的背影,陷入沉思。
这个人突然跑过来,该不会是为了帮她拦住谢天承吧?虽然觉得这样想有些匪夷所思,可是从目前的结果来看,的确是这么一会儿事。
“公主,刚才丞相说的老农,是怎么回事?”谢天承好奇道。
挽歌回过神来,才想起了自己的正事,“差点忘了正事了,谢大人,孤可能已经找到解决广阳城收成问题的办法了,那位老伯就是关键人物!”
“哈?”谢天承见挽歌这样自信满满,反倒有些不确定了,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他昨天已经充分吸取了这个教训,现在他还是不要抱这么大的希望为好。
挽歌见谢天承这幅模样,也不在意,等待会儿他去看了,就知道其中的神奇之处了。
“司晨,你去把无言也叫过来,待会儿介绍他们认识认识。”挽歌吩咐道。
“让我去找无言?”司晨受到了惊吓一般,退了一步,摇摇头,指着司暮道:“这件事我办不好,还是让司暮去办吧。”
昨天他才被洛延川掐了脖子,他可不希望今天重蹈覆辙,他们见面肯定会打起来的!
“你最近越来越懒了呢!”挽歌眯了眯眼,对司晨的消极怠工表示不满,也罢,她不愿意在这件事上再浪费时间,刚才宁远行的话让她有些在意,“司暮,那你去吧。”
“……是。”司暮迟疑道,然后转身。
司晨看着司暮离去的背影,十分惭愧,不过,这一次就算是他欠司暮的吧!
等众人开始浩浩荡荡地往老农的田地走去的时,谢天承还是有些不明白,道:“公主,你到底要带下官去见什么人?”
在刚才的人,他还是差不多都认识的,那些种地高手也都有交流。
“嘿嘿,你去看了就知道了,对了,待会儿你们都不要叫我公主,叫我挽歌就好。”挽歌吩咐道,要是让老农知道她的真实身份,说不定会拘束起来。
“咦?”谢天承更加不解,不过,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那他照做就是了,他打算先练习一下,就低声叫了一声,“……挽歌?”
“嗯?什么事?”
挽歌耳朵尖,就算声音小,还是听见了,而且答应得自然无比。
谢天承见对方回应,吓了一跳,连忙摇头,憨憨一笑,“没……没什么,只是想先练习一下,还请公主不要介意。”
在一旁的洛延川眼眸黑了一下,他瞪了谢天承一眼,连他都还没叫,这个人倒是先叫了!
谢天承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朝着他释放杀气,背脊一阵发凉,可当他四处张望的时候,有什么都没有,他不由得有些纳闷,难道是他弄错了?
可等他们到了老农的田地的时候,只看到一个鼻青脸肿的农民正在努力的弯腰,准备下田,挽歌大吃一惊,赶忙上前,道:“老伯,你脸只是怎么了?”
“咦?小姑娘来了啊?哎哟……”老农转身转得太急,险些又扭伤腰,他赶忙按住自己的要不,疼得发出凄惨的声音来。
挽歌见状,立即就明白刚才宁远行话中的意思,原来,老农是被袭击了!
挽歌目光一沉,那些人太嚣张了,不仅袭击她的侍卫,现在连她接触过的人都不放过?!
不过,这一次挽歌却是冤枉那些刺客了,这一次,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刺杀司暮司晨的不是他们,而是洛延川,至于打老农的人,也是当地眼红老农的人而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