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因为脏了,他被竹御强制性了换下了一层皮,赌的是自己的半条命,还有生不如死的疼痛。
如果,这回他依旧变脏了,他相信,竹御一定会再把他的一层皮剥下。竹御敢说敢做,竹允是领教过了。
竹允闭上眼睛,脑中频频闪现的,只有痛,除了痛还是痛,脑神经自动产生的痛楚,并非身体的痛。
这时,他忽然感觉有只温暖的东西摸上了他的脸,竹允睁眼,看到的是公主,她的手轻柔地抚摸在竹允的脸上。
公主垂下眸,轻声道:“侄儿说的对,脏掉的东西……就应该剥掉一层皮,外皮再脏,果肉还是干净的……会做这种事儿的,不止是御儿你,姨母也会这样做。”
竹允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盯着公主瞧。
这时收拾餐桌的侍女听到他们的话了,笑嘻嘻地道:“如若果皮真如此美味,好好洗一洗不就好了,何必剥掉皮?”
“有些东西是洗不干净的,就是洗了,看过原有样子的东西,吃起来也不会开心。”
这话是落子生说的,公主与竹御不说话,代表了默认。
竹允的腿儿抖得厉害,脑神经一阵一阵地痛,每次的痛都在传达着以往在血池中所受的痛,先是小声到大声,竹允口里嚷着疯子疯子,你们是疯子,便颤抖着身子跑出了宴客厅。
途中,他多次与桌椅相撞,却像是没有痛觉一般的跑出去,因为再多的痛,都不及回忆中的痛相比。
“你们会逼疯了他。”落子生说。
公主看了落子生一眼,冷笑,“认清你的身份,你管不着。”说完,公主向竹允消失的方向追去。
竹御拦上落子生的腰,拥抱住他,头埋在他的颈间,落下一吻,道:“子生,你想瞧见公主为竹允疯狂吗?”
“您这是什么意思?”落子生推开竹御。
竹御紧紧抱住落子生,轻声道:“子生,竹允真疯子,你便可知公主一点也不在乎你。”
落子生挣扎的更厉害了。
竹御又说:“不是你的,便永远不是你的,公主她永远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落子生冷笑,不再挣扎,冷然地看着竹御,拍着掌,道:“您说的很好,不是您的,也永远不是您的,我不会喜欢您。”
“拍”一声,竹御在落子生颊上印上鲜红的一掌。
落子生仿佛没有痛觉,“哼哼”笑两声,却能从他的眸中看见数不清的落寞、说不尽的痛楚,他说:“您就为了让我看到公主对竹允的心,您宁可弄疯了竹允?”
竹御撇撇嘴,不置可否。
落子生又说:“您真是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可以伤害到任何一个人。”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当真认为我不知道你曾经要刺杀竹允?你想,如果公主知道了……”
“你知道,却也放任我的作为?”落子生忽然觉得面前的人冷酷得不可思议。
“是又如何?”
“竹允,曾经在您眼前是个不可思议的存在,曾经,您在我面前左一句、右一句都是他……这就是人性……我,永远也不会爱上您这样的人!”落子生讥讽地说。
竹御怒,“撕”一声扯裂落子生的衣裳。
“得不到你的心又如何?你的身,还不是我的?”竹御蔑视。
落子生挣扎,可曾生过病,无力的身子并无法抵挡过竹御的体力,轻易地就被他制在身下。
收拾屋子的侍女早已偷摸离开宴客厅,顺手把门带上。
落子生蹬着腿,竹御低下头吻着落子生的唇,落子生一咬牙,咬住了竹允进入他口中的舌,鲜红的血液随即在落子生的唇角慢慢滑落。
竹御停住了侵犯落子生的动作,冷眼看着身下不住扭动的身体,脑海中闪过的是一百另一种残虐身下人的想法,却没有一个想法付诸了行动。
竹御轻轻舔着落子生唇角的血液,轻声道:“子生,或许明儿个你便会不小心跌倒,掉牙。”
落子生身体抖了一下,挣扎的幅度变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