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秋蓉探了探他的额头。
“也没发烧啊!怎么开始说胡话了呢?”
郑秋蓉转头问霍成泽,“他晚上偷喝酒了?”
霍成泽摇头:“没有啊!”
霍衍之疯狂的摇他爹的肩膀,差点把他爹晚上吃的肉都给摇的吐出来。
“哈哈哈,爹啊,我可真是太高兴了,哈哈哈哈!”
霍老爹好不容易把这个怨种儿子推开,一口酒就回到了喉咙口。
他没舍得吐,又生生的咽了回去,嗓子眼儿一时间辣的不行。
霍成泽眼泪都要辣出来了。
捂着嗓子弯着腰,扶着郑秋蓉咳得不行。
郑秋蓉关切的伸手拍了拍霍成泽的后背。
“老霍你怎么了?”
偏生,郑秋蓉手劲儿有多大,自己心里还没数。
被她这么一拍,霍成泽胃里一阵翻滚,‘呕’地一声,把晚上吃的肉全吐了。
霍成泽还来不及难受,就开始心疼。
“你看看,这多浪费啊!”
郑秋蓉:“……”
抠死你得了!
霍衍之大半夜的,绕着村子跑了三圈,惹得村子里头的狗都叫了半夜,才在此起彼伏的骂声中恋恋不舍的回家洗洗睡。
夏宝儿第二天,在房间里磨磨蹭蹭的,不大愿意出去。
她昨天晚上,十分仔细的给自己的唇瓣上了药。
现在在房间里反复的照镜子,反复的确认,是不是半点儿异样都看不出来,才磨磨蹭蹭的拿着东西,手指碰上房门把手,却总是缺了点儿勇气把门打开。
工具人丫丫,嘴里叼着一块菜饼子,被她哥拎到夏宝儿的房门口,屈服于她哥的淫威之下,敲响了夏宝儿的房门。
“姐姐,出来吃早饭啦!”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夏宝儿下意识的紧张。
而后,她发现敲门的人是丫丫,那种紧张的情绪才消散。
小孩儿应该挺好糊弄的吧?
她应了一声:“好,你先去吃,我马上出来。”
霍衍之的手里拿着丫丫的跳绳用的橡皮筋,右手握着一把剪刀,作势就要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