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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种想抓住什么却好像什么也抓不住的空虚感，只有在他面对江巍时才会有。

他看着江巍呼吸均匀像是睡着了，帮她把房间空调温度调高了点，然后出了房门。

*

第二天江巍去的时候，就感觉全班看她的目光不一般。

她走到座位上，发现柳天成他们三个看她的眼神也很怪异。

“巍巍，你昨天怎么了？”孙雯雯问。

“中暑回家了。”江巍说。

“那你和顾序是啥关系？”赵燕问。

“……”江巍没说话，因为她真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听说他昨天抱你去医务室的？而且还是公主抱？”赵燕又接着问。

“我爸在他爸手下做事，所以我们认识。”想了想，她最后这样说。“抱我去医务室是因为我中暑晕过去了。”

“晕过去了可以背啊，可以扶啊，居然是公主抱，你们也太刺激了吧！”赵燕显然对这个回答不满意。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男生抱男生的。还是两个帅哥我的天。”孙雯雯也跟着说。

“而且那个顾序莫名对我有敌意，他看我那眼神跟要吃了我一样。”柳天成也补充道。

越说越说不清，最后三个人都认为她跟顾序之间有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暧昧关系。

“巍巍，你悄悄告诉我，你是不是……”孙雯雯欲言又止。

江巍：“是什么。”

“同志。”

江巍：“……不是”

赵燕一脸惊恐：“那顾序学长是？天呐，难怪这么多年都没有人追到他，原来性别才是最大的问题。”

“他也不是……吧？”江巍没跟顾序讨论过这个问题。

“吧？”三个人异口同声，对江巍这不确定的语气表示质疑。

“那几位同学你们在说什么呢，也说给老师听听。”这个时候任课老师走进来，打断了三人的议论。

江巍和柳天成连忙转过身去，打开书本低头看书。

下课的时候，有几个女生都围过来找江巍。

一个女生说：“那个，同学，你认识顾序学长吗？”

江巍大概猜出她们想干什么，心里想顾序真是只大蝴蝶，走哪招哪。

她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