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的气息对于那头丧尸来说,无疑是无法抗拒的诱惑。它拖着沉重的铁链,发出刺耳的声响,快步朝洞口移动。
当它看到那具诱人的尸体,以及那扇被破坏的铁门时,它毫不犹豫地扑向了那具尸体,贪婪地一口咬了下去。
在那丧尸的头颅伸出山洞的瞬间,苏沫大喝一声,他手中的砍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以雷霆万钧之势,力劈华山般斩向了丧尸的颈部。
苏沫手中的利刃闪烁着冷冽的寒光,一挥而下,随着一声沉闷的“噗嗤”声响起,那颗丧尸头颅便应声落地。
丧尸颈口处,一股黑血喷涌而出,如臭水沟中的废水一样四处喷洒,令人作呕的腥臭之气瞬间弥漫在空气之中。
尽管丧尸的头颅已经被斩断,但它的双眼依然血红,仿佛燃烧着地狱的火焰,嘴巴机械地张合着,像是在咀嚼着无尽的怨恨与愤怒。
苏沫迅速上前,翻过丧尸头颅,瞄准了丧尸脖颈的脆弱之处,把刀尖深深刺入其大脑。
随后,他用力转动刀柄,每一次搅动都伴随着丧尸嘴巴更为剧烈的张合。
终于,在苏沫一阵破坏下,那丧尸大脑已被苏沫搅成了一堆的浆糊。他的嘴巴不再张合,那双原本血红的眼睛也渐渐失去了色彩,变得如同死灰一般,再无生气。
苏沫望着他头上那个奇特的头盔,想把它从丧尸脑袋上给取下来,却发现那个头盔和丧尸的脑袋几乎成为了一个整体。
苏沫用刀把丧尸脑袋从头盔中挑了出来,发现那个头盔中有几根金属线连接在丧尸大脑中,当金属线被扯断后,头盔上原本闪烁着的红蓝色光芒也渐渐熄灭。
苏沫拿着头盔看了半天,没看出个所以然。他猜测这个头盔应该就是一个信号接收器,用来接收那个控制手环所发出的信号。为了避免这个头盔落入别有用心之人之手,苏沫决定把它给毁掉。
但是这种金属却非常坚硬,苏沫把它用一个袋子装了起来,等将来有机会再把他放到高温中给溶解掉。
在彻底解除了光明会的这一潜在威胁后,苏沫浑身浴血地走向主楼。他站在这个血腥弥漫的战场之上,目光中闪烁着一种狂热与兴奋的光芒。
一阵清风拂过,带来了丝丝凉意,也让苏沫的理智逐渐回归。他环视四周,看着这个宛如地狱般的场景,心中也不禁一惊。
自从感染丧尸病毒以来,他的性格似乎也经历了巨大的转变。每一次的杀戮,对于他来说,已经不再是一种罪恶,而是一种极为舒畅的兴奋和满足。他开始思考,自己是否正在逐步沦为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然而,这样的思考并没有持续太久。苏沫想起与甄勇的约定,他知道是时候让他们来收拾这个残局了。
他取出甄勇昨日交给他的信号枪,毫不犹豫地朝天空射出。
随着一声轻微的破空声,一颗鲜红的信号弹划破夜空,犹如一朵美丽的烟花在天际绽放。
甄勇和他的队员们早已在各个要道守候,准备捉拿那些逃亡者。当他们看到红色的信号弹,误以为苏沫遇险,心中一惊,立刻全副武装,迅速驾车向光明会总部驰去。
当他们的车辆抵达大门时,却发现这里异常寂静。光明会大门紧闭,里面没有任何动静,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就在他们困惑之际,沉重的门扉缓缓开启,苏沫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满身都是敌人的血迹,但他自己却安然无恙。
甄勇和队员们看到苏沫毫发未损,震惊之余,又迅速恢复冷静。因为他们是训练有素的精英,比这更惨烈的场景他们都见过,短暂的惊讶过后,他们立刻行动起来。
他们穿过大门,展开清理战场的任务,确保光明会的威胁已被彻底铲除。
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苏沫命令那些投降的小混混,将战场上的尸体和后山山洞中那头丧尸的尸体全部抬上卡车。
那些小混混看到苏沫就如同看到一个恶魔,他们双腿发软,身体如筛糠般抖动,听到苏沫的命令,哪敢有半点迟疑,一起颤颤巍巍的把那些尸体搬上了车。
苏沫对甄勇说:“勇哥,我要把这些光明会成员的尸体,以及那具丧尸尸体,带到一个很远的地方去处理。否则血腥的气息可能会把那些游荡的丧尸吸引过来,给这个山谷带来无法预料的危险。”
他的目光转向了那些瑟瑟发抖的小混混:“至于这些人,就交给你来处理了。我相信你能够根据他们的罪行和表现,给予他们应有的惩罚。”
甄勇听到苏沫的建议,嘴里说了一声:“好,就交给我处理吧。”
苏沫又指着聚在大门口的那些女人说:“她们都是无辜的。”
见一切都已交待完毕,他刚准备离开,突然又想起一事。
便对甄勇说:“勇哥,还有一事,我希望你能帮我转告苏雅和红姐,我会离开几天。我有些个人的事情需要处理。”
甄勇看着苏沫,心中涌起一股释然。光明会这个一直压在他心头的隐患终于被除掉,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他点了点头,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苏沫的请求。
苏沫随即转身,走向那辆装满尸体的卡车,启动引擎,车辆缓缓驶向c城的方向。在他的心中,有一个迫切的愿望,那就是再次见到林婉儿,看看她是否还记得他,他们之间的情感是否还在。
当卡车行驶到距离希望谷大约二三十公里的地方时,苏沫停下了车。他小心翼翼地将那具丧尸的尸体从车上抛下,确保它不会再引起任何麻烦。
然后,他没有停留,带着车厢中剩余的人类尸体,继续向着目的地前进,心中充满了对即将和林婉儿重逢的期待。
苏沫不知道进化到五级需要多少血液和生肉,但是作为一个拥有人类意识的特殊丧尸,他无法接受食用人类的生肉。
在他心中,吸食人血已经是一个不可逾越的界限,是他作为曾经的人类所能接受的最后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