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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亭中桃花仙春梦一去了无痕(第2页)

箫玥目光微动,看着自己的指尖,不敢相信自己又因为一个男人的触摸而染上一些情欲。他目光落在自己光溜溜的身体上,不得不说的确挺脏,靠近了还能闻到一股恶心的臭味。他循着青年所指的方向看去,原来假山下还有一处小池。箫玥走下水池微蹙着眉将自己洗净。

他看着不远处靠在池边看他的青年。他低笑一声,索性坦率的起身向青年走去。他倒要看看这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吃一块?”青年指了指盘中的糕点,自己也拿起一块,启唇咬了半角。箫玥不去看糕点只盯着青年嘴角看,脑中像是哪根弦突然断开,他精虫上脑的跪在池边去吻青年的唇角,将方才残留在青年嘴角的残渣抿入嘴中。继而又用舌尖探入青年口中,以此刮过青年的牙齿,两方玉液交融。箫玥尝到了糕点的味道,玫瑰花味的清香在箫玥口中回旋。

青年有些奇怪他突然进来的动作,但也没有抗拒,他将余下的糕点放入盘中任由他摆弄,箫玥在青年的口中攻城略地,两人的舌尖缠绕缠绵。半晌青年推开他,微微拉开距离。

“喝口酒。”青年这次并不是询问,就像是在命令箫玥。箫玥没有拒绝,端起酒壶酒水倾泻入喉,有些从嘴中溢出沿着脖颈留下箫玥的胸膛。青年颇有兴趣用舌舔舐淌过清酒的胸膛。

清酒入喉,有如置身竹林间见竹叶摇晃,清风穿林,随后又如身入莲花深处,花摇影动,接天碧色,画面一转又仿佛走进红叶如火的枫林,热烈满天晚霞,余味无穷只让人感到浑身寒冷,周围白茫茫一片,落了个干净无暇。他回过神来就感到自己胸口一片濡湿,青年吸吮着锁骨凹处汇集的清酒。箫玥情欲蠢蠢欲动,只待一个时机蓬勃而出。

“这酒可是上好的仙酿,也就你这俗物不懂珍惜。”酒却是好酒,但箫玥却无心在意,他入了池中溅起一片水花,水波荡漾,如同箫玥抚摸青年肌肤的轻挑慢逗。箫玥与青年面面相觑,深情的目光中是对方的倒影。箫玥舔吮着青年赤红唇瓣,手指上下游走,最终挤入正相互摩擦的两根玉茎上,玉茎完全翘起紧贴身体,胀痛难忍,他半握住两根柱身来回划动,他的另一只手抓住青年柔软的臀瓣,一跟手指慢慢探入后穴。

因为没有润滑,箫玥的手指难以顺利滑入其中,只进了半截手指,青年有些不适的皱了皱眉。箫玥放弃了这样的动作将青年举起让他坐在池边,又将他放到,翘起两条雪白的长腿,他将青年两腿搬开露出硬挺的阳具和粉嫩的后穴。他俯身含住青年阴囊,用舌头顶弄着青年的阴丸。青年胸膛起伏不定,嘴里不停地发出:“快点,直接进去,快点进去。”

箫玥不徐不慢将吻从阴囊移至后穴,他吮吸住穴口,灵活地舌头在谷道口蜻蜓点水,若即若离。青年奇痒难耐催促着青年快把他的阳根放进去。

箫玥就是不遂他意,嘴唇离开后穴,一口含住青年的男茎,舌头围着阴头打转。他一手架着青年的一条腿另一只手伸向青年口中搅动半刻,青年包着箫玥的手指:“你在干什么,快点用你的阳具肏进去!”在少年口中沾满玉液的手指径直戳进青年魄门,因为金精玉液的润滑,箫玥一根手指顺利被吸了进去。青年穴口翕动不已,一根手指来回在穴中湿热的直壁上刮动,待青年身体完全适应后又插入一根。

前面箫玥觉得青年快要泄出时将玉茎吐了出来,阴头红肿,被胀的光滑圆润,精窍处射出一股白浊。箫玥将射出的精液涂在自己的玉茎上。不得不说箫玥的阳物直而粗长,他直身站立时胯间那物昂头上翘,似有擎天破空之能。他踩上旁边池壁上的阶梯,选了合适的一层,将又热又硬的男茎在青年臀缝处摩擦,然后猛的撞进后穴。

“啊~啊~”骤然撑开穴口痛的青年叫了一下,随着玉茎的冲入,青年紧紧的将箫玥的巨物吸住,身体本能的想要将他排除体内。箫玥挺动腰胯,每撞击一次青年的叫声就抖动起伏一下。青年的声音充满情欲,就像是谪仙坠入红尘,诱得箫玥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不要~慢~慢点,太快~了~”

青年承受不住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势,叫喊着让箫玥停下。可此时的箫玥哪有功夫理会青年,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同潮水般席卷而来的欲望将他吞没,他沉浸其中如何是说要脱身便能全身而退的。箫玥粗粝的肉棒在穴内作威作福,掀动风云,阴头不断的挤压着欲要闭合的空间。

青年的这副身子依旧青涩,只进入了一半箫玥就感受到了巨大的阻力,他进一步贴进青年的身躯,想要强力将剩余半截的玉茎送入他体内。他闷哼一声绷紧腰腹挺进。青年惊呼,感受着下方欲要裂开的穴口,这样的尺寸着实有些吃不消,撕裂的疼痛感让他眼眶湿润,眼泪在其中不停的打转,最后从眼角流进发间。

身下疼痛与快感交织并存缠绵悱恻的感觉令他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他发丝凌乱,肆意的散在池边,薄薄的水雾流连其间,美得不可方物,醉的不省人事。

箫玥兽性大发,此刻只想将此人拥抱入怀再拆吞入腹,他的唇覆在对方红唇之上,青年的呜咽声无处发泄只能被他吞入腹中。箫玥忘情地吻着,青年柔软的触感让他恨不得咬伤一口。身下剧烈的抽动,胯部与臀部激烈的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原本用以润滑的精液由于洞口的狭窄而尽数被挤了出来,顺着臀部的颤动一点点流入泉中,漂浮在水面上。青年被操得天昏地暗,四周烛火跳动,一片柔和旖旎风光。

在一声急促的快感中,箫玥终于将自己的精液射在了青年穴口深处。滚烫的液体一触即内壁就引得青年惊呼不已,但他实在无力,如同一滩水般瘫软的地上动弹不得,他短促地喘息着,这场酣畅淋漓的情事也接近尾声。箫玥并没有将玉茎拔出来,他侧下身子躺在青年身边,两相对视,眼底是共赴云雨后残留的深情。他神智渐渐清醒。

青年轻启红唇笑着对他说:“你这凡胎俗物到作的好一套情事,既已完事便就此离去吧。”

箫玥只觉天翻地覆,在一转眼又回到了自己房间。他蹙眉思索良久,这承欲洛宫到底是他梦中杜撰还是确有此地。在梦中的他换了一个人似的,沉迷情爱,举止怪异,连思绪都不甚清晰。他莫名笃定这那青年就是先前那桃花亭中人,可那人先前明显认识他,而今日却又一副完全不识的模样,他真的是山野精怪吗?

他思忖着,心间思绪千回百转不知不觉间窗外天光乍现。箫玥登时想起什么用手覆在关口处诊脉。脉搏依旧是一片虚弱之象,但又好似有生机蓄势待发,一丝一缕的透露出来滋养着脉象。箫玥苦涩一笑,这妖精莫非是好心,若不是它自己这副苟延残喘的身体恐怕活不了多久。

“箫玥,箫玥?”听见有人叫他,箫玥从回忆中抽出,瞥了眼旁边睁着杏眼看着他的黎不凡不耐烦地道:“干什么?”

“你还好意思问我干什么,都叫你好几声了都没搭理,在想什么呢?一直盯着屈玉看。”黎不凡的嗓门很大,声音虽带着青涩的天真但也声如洪钟,就像他一身的腱子肉一般健壮有力。

屈玉闻声也转过头来。箫玥捂嘴轻咳一声:“就你声音大,你看看人家屈公子的举止,在看看你的坐姿。”他扶额闭眼,“真是不忍直视啊!”

黎不凡双腿大张,一腿伸直一腿屈立,张牙舞爪地靠着马车占了好大一片地方。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收回腿坐直身体,傻傻地笑着:“这不是舒服一点吗?”

屈玉打圆场让两位不必拘束,马车颠簸很容易腰酸背痛,随意就好。黎不凡有了人支持扬头望向箫玥,露出得意之色。

箫玥眄他一眼,带着不想跟傻子说话的嫌弃。他怕再与这小子待在一起会变得和他一样傻。明明手中地图清清楚楚的画着,他都能走偏方向。

黎不凡见箫玥这副模样也高傲的转过头,不去看他。屈玉维持着笑意看两人如同幼儿怄气的模样。这黎不凡嘴像停不住似的一直朗声和自己说着他初入江湖的所见所闻,言语激动,声音清亮。

不过半日的功夫他就将自己近一载的经历述说了个遍:“这一路遇到了很多高手,见识过场面浩大的打斗,虽然也遇到了许多打不过的对手,但我相信我黎不凡必将名彻天下。”黎不凡眉角飞扬地总结道,他昂首挺胸,傲气凛然。他将会冲破一切阻碍一往无前终成新一代的翘楚。

屈玉也听得热血,随即提出不如比试一番。黎不凡壮志凌云的气势被噎了一下,整个人垮了下来,结结巴巴地道:“这…怎么,我怎么能跟你打。”

“为什么不行?若你觉得我实力不敌你也无事,我会竭尽全力的。”

黎不凡不知道怎么办,连忙摆手:“我们还着急赶路呢?以后再说,以后再说。”黎不凡像是在和屈玉说话,又像是在说服自己。屈玉不解,但对方不愿他比武也不能勉强,但心里还是有些失落。

马车日夜兼程,终于披星戴月地赶到了舆阳城。舆阳城是永兴国中数一数二的城池,同时也是一个顶尖的江湖势力。整座城由飞雪山庄统辖管理,是诸多城池中独一无二的存在。

屈玉听师兄们说舆阳城是一座沧桑的古城之中。当他仰望着那高大厚重的城墙时自己就如同沧海一粟般渺小,心中陡然生出肃穆之感。城墙如同守护神一般屹立在他的面前,浑厚的石块,沉稳的色调,刀剑的痕迹依稀还能看见曾经残酷的战争场面,如今经过了数十年的修养沉淀,他静默地守着一座城,见证着这座城市人声鼎沸,车水马龙。

舆阳城建在三面环山的缺口处,周围连绵的山脉环绕着城池,宛如一条巨龙蜿蜒盘绕。车夫驱驶马车穿过翁城进入城中。即使入了夜,弯月高悬,星辰点缀,但城中依旧灯火通明。城门进入是一条宽敞无比的大街,可供四五架马车并驾齐驱,两旁高楼耸立,看得屈玉不时倒吸凉气。

从不敢想象这世间有这么繁华的地方,一街之人甚至比他此生见过的人还要多。

箫玥一路上默默地观察着屈玉的举动,他说自己不久前出师下山历练,师承玄天门应当不是作假。玄天门这个名字当今江湖知道的不多,因为无论是门派还是弟子都及其低调。

但百年前他可以说是天下第一的门派,一门两天境宗师。天下十位天境他们门派就独独占了两位。如此可见当时玄天门的实力非凡,就连皇室都要礼让他们三分。

不过玄天门弟子并不多,甚至可以说得上稀少二字,他们收徒古怪得很,有时缘分到了哪怕你是街边乞儿缺臂少腿他们也收,若没有缘分哪怕是天之骄子皇亲贵族他们也不瞧上一眼。可就这么个风光无限的门派,一夜之间竟全部人走楼空,隐世不出,几乎是瞬间消失在了众人眼里。

箫玥一路有意无意的试探屈玉,但他好像完全不认识自己,真就是个刚入江湖对什么都眼冒金光的青年,带着像二愣子一样的青涩,不过倒是比他聪明安静不少。莫非当真是巧合,可这又怎么可能,自己以前从未见过此人,随意幻想了一个与真人一模一样的梦中“情人”?

连续两年在同一日做了有同一人的两个春梦,连带着自己这副残躯也有所恢复,这已经不能用妖邪解释了,单不论频率不高只一年一次,有哪家妖邪有这般雅兴,就说一场梦交就让一具形如枯槁,原无力回天的身子枯木逢春这样的神仙手段那些小妖小精如何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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