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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页(第1页)

她的身上仿佛藏着无数的秘密。萧宴玄从窗外收回目光。他黑眸如泼墨般,漂亮却凌厉,看人时,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沈青黎提起茶壶,沉静的侧颜仍然带着生动的笑意。她倒了盏茶,放到萧宴玄面前,道:“祖母给了我两间铺子,我手上没人,王爷借人给我,我帮王爷治手,王爷意下如何?”敢与他谈条件的,满长安也找不到几个。萧宴玄盯着她,眯了眯眼,沉沉地笑了一声:“你能治,药王谷的人也能治。”“十日之内,我一定找到菩提藤。”沈青黎扬唇浅笑,眉眼之间流露出来的自信从容,让她越发明艳。萧宴玄勾了下唇角,似乎在笑,眼中却全是杀伐冷意。矜骄,且不可冒犯。“敢戏耍本王的人,本王可不会让她活命。”“王爷是答应了?”沈青黎欣喜地勾住了他的尾指,“那就这么约定了。”手上传来柔软的触感,萧宴玄恍惚了一下。那是一种很古怪的久违感。就好像又回到年少在叶家住过的那一段时光。那个灵动娇媚的小姑娘,竖起尾指伸到他面前,等着他勾上去,脸上满是清亮狡黠的笑意。“兄长,我们就这么约定了哟。”一模一样的话,掠过耳畔,重叠在一起。萧宴玄眨了一下眼睛。他在绚烂的光影里,看见沈青黎娇艳明亮的容色,眼神陡然变得阴鸷。他嫌恶地抽回自己的手,瞳色深深,像是聚了风暴:“本王看你这手留着也没什么用,废了吧。”沈青黎这才惊觉,她刚才的那个举动太过亲近,却忘了早就物是人非。她把手收了回来,藏在袖中,不自觉地收紧,仰起脸,轻轻地笑了笑:“行伍之人多伤病,王爷还是别得罪医者的好。”“要挟本王的人多得去了,何惧多你一个。”萧宴玄唇角溢出一声凉薄冷笑,“不识趣的,杀了便是。”沈青黎只觉得一股冷冽煞气扑面而来。这时,马车停下,宴王府已经到了。她率先下了马车。姿态端庄,但步伐急切的模样,实在有趣得紧。萧宴玄眸光微动,也下了马车。两人刚踏进大门,林云倾身边的婢女小脸发白地跑过来。“王爷,我家姑娘病得厉害,”淡竹急得眼泪直掉,“还请您过去看看。”“林姑娘病了?”沈青黎问。“我家姑娘身子本就弱,又受了那么重的伤,昨夜里就病了,药都喝不进去了。”淡竹哽咽着,当着她的面就上眼药。任谁听了,都会觉得是她狠毒,害得林云倾旧疾发作。堂堂王妃若和一个婢女在大门口扯嘴皮子,自降身份不说,还显得十分无能。若处置了她,又显得刻薄狠辣,名声更加不堪。日后,满府的下人,惧她,却不会敬她。淡竹是故意的。沈青黎眉眼平和:“你请王爷过去,是给林姑娘喂药?”淡竹以为她会生气,会动怒,没料到她会这么问,就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沈青黎又道:“娘胎里带出来的病症,哪有好全的?指不准什么时候就发作了,平日里,你伺候应当尽心仔细一些。”“是奴婢疏忽了。”淡竹心里憋闷。沈青黎不但没被她牵着鼻子走,还把自己摘了出去,顺便锤死了她家姑娘发病,是因为旧疾难愈,更因为她没有尽心伺候。沈青黎道:“林姑娘既非王爷血亲,又非王爷侍妾,共处一室,终归不妥,萧家满门清正,风骨卓然,可容不得有人玷污。”淡竹脸色变了又变:“奴婢一时情急”“到底不是王府的人,林姑娘的规矩学的不好,她身边的人也学不会规矩。”沈青黎声音温温柔柔的,十分好脾气地说道,“你是林姑娘的人,本王妃也不好发卖了你,还是交由林姑娘自己处置。”“等等,”萧宴玄出声道。淡竹心里一喜。她们林家对王爷有恩,王爷定然会维护她。沈青黎想拿她立威,做梦!萧宴玄声音冷肃:“杖二十,逐出府。”淡竹傻了,又惊又惧:“王爷,”还不等她求饶,立马有婆子一把捂住她的嘴,将她拖了下去。萧宴玄本就没打算去看林云倾,他处置淡竹,也不是给沈青黎撑腰,而是,他最恨心术不正的人。看着他走远,沈青黎弯了下唇,脸上始终带着温温的笑意:“林姑娘好歹是客,本王妃过去瞧瞧。”就没有别的花样吗林云倾居住的紫薇院十分雅致,院中的紫薇花正在时节,累累垂垂,开得艳丽夺目,一片热闹景象。晚风拂过枝头,花枝摇曳着探到窗底下,簌簌落着,似一蓬花雨。林云倾病恹恹靠在榻上,满头青丝散落下来,衬着一张巴掌大的苍白小脸,十分惹人怜爱,几片花瓣落在她乌发间,极美也极脆弱,轻易就能激起男人心底的保护欲。可惜,来的是沈青黎。没看到萧宴玄,林云倾的脸上写满了失望。她轻咳了两声,孱弱得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似的:“云倾身子不适,不能给王妃见礼,还望王妃见谅。”“无妨。”屋子里充斥着浓浓的药味,沈青黎坐在窗下,轻轻拉下一枝紫薇花。林云倾樱唇微扬,柔柔笑道:“紫薇花富贵浓丽,王妃喜欢,折些回去插在瓶子里,东园那边的花圃里也栽了不少花,等我身子好些了,带王妃去看看。”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竟在她这个王妃面前端女主人的姿态。沈青黎嘲讽地勾起了唇角,眼睛都没抬一下:“淡竹坏了规矩,被王爷逐出府了。”难怪淡竹迟迟没有回来,王爷这不是在打她的脸吗?王爷不是厌恶沈青黎吗?为什么要给沈青黎撑腰?林云倾想不通,心里涌起巨大的难堪,对沈青黎更加憎恶怨恨。她捂着胸口,连着咳着好几下,哀哀戚戚地说道:“淡竹一个弱女子,若是被逐出王府,她活不下去的,王妃能不能高抬贵手,放过淡竹。”沈青黎含笑看着她,温温柔柔地地说道:“林姑娘真是病糊涂了,王爷的决定,旁人谁敢置喙?”“王妃,云倾求求你了,淡竹自小陪在我身边,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林云倾满脸的慌乱急切,因为咳嗽而发红的眼角,氤氲着淡淡的水光,更加我见犹怜。“啪”地一声轻响。沈青黎折下了花枝,放在手心把玩着:“都说女儿肖父,林将军铁骨铮铮,你除了装柔弱,就没有别的花样吗?”林父是玄甲军老将,曾跟随萧宴玄的父兄征战沙场,后受家族牵连,卸甲回乡。萧宴玄父兄被北燕大军围困时,是他聚集了在战场上退下来的玄甲军赶去支援,虽然还是迟了,但他护住了萧宴玄父兄的尸体,并带回了长安。之后,他帮着萧宴玄重建玄甲军,一年前,战死沙场,临死前,将林云倾托付给萧宴玄,希望能得他照拂庇佑。屋里静了一静。沈青黎从袖中拿出一颗珠子。珠子不复之前的莹润无暇,上面布满了裂纹。林云倾眼眸微微睁大,身子一下子坐直了:“赤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做了什么?”“林姑娘身处锦绣之中,心大了,惦记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其实无妨的,天下繁花盛景,本王妃也爱看,但是,人啊,得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能不能要得起。”沈青黎掌心合拢。林云倾的眼皮狠狠一颤,见她掌心一点点的收紧,神情逐渐变得僵硬,最后唰地一下,煞白得有些可怕。“不要!”沈青黎微微一笑,赤珠在她掌心碎成了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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