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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页小说站>小厨娘她被反派缠上后只想做饭 > 第36页(第1页)

第36页(第1页)

苏宛坐于雅间内的木椅上,托腮靠在窗前,静心观赏这一方动人雨景。自她离开乌庄已有两日了,若路途顺利,明日及岸后再乘马车赶一日陆路,便可抵达京城。三年了,她每日在书院沉心做厨,不断钻研精进厨艺,终于存得足够的钱,能供她实现心中梦想,去京城开食肆去。在说服了爹娘之后,她便带上苏强购置的地契,携上积蓄,启程上了路。在上京前,她还去找了一次骆闻。骆闻一如当初所说,向苏宛合资了不少钱,说是做个不管事的二东家就行,这食肆还是苏宛一人的。不仅如此,他还替苏宛安排好了上京一路的客船和轿子,事事俱全。苏宛也没有推辞,这份人情就等她开了食肆,送他日进斗金来还罢。“小姐,芸香沏了一壶热茶来。虽入了夏,但近日连连落雨,亦要注意别受了寒凉。”芸香将茶壶放于茶案上,给苏宛斟上了一杯,递了过去。芸香是苏宛宅中家仆生下的女儿,在其听闻苏宛要去京城后,便提议让自个女儿来做苏宛的贴身丫鬟。这家仆服侍苏家多年,为人老实本分,又知根知底的,崔氏便应了下来。苏宛接下茶杯,浅酌了一口,浑身便暖,笑道:“你也坐下喝一杯罢。”芸香摇摇头道:“芸香不渴,快要午膳了,我给小姐将膳食拿来。”说罢,芸香便出了屋子去。苏宛坐着也无聊,取来了笔墨纸砚,打算清点一番带去京城的物件,一一详尽地记录下来。两刻钟后,苏宛清算了七八成,抬眸一看桌上的香柱都快燃尽了,芸香竟还未回来,便将笔一搁,走出屋子欲看看可是发生了何事。方打开雅间的屋门,苏宛便听见不远处似是有人在争吵的声音,她循着这喧闹声走去,便入了船舱正中,是船客们休憩饮茶的地方,此刻正里里外外围了不少人在。“小姐!芸香在这!”芸香费力地从人群中挤了过来,气喘吁吁地举了举手中的食盒道,“方才本打好了一份吃食,谁料我在回来的时候不慎被旁人撞倒了,便回去又重新烧了一份,这才来晚了。”苏宛点点头,向人群中瞧了眼,问道:“这是怎的了,如此多人围聚在这。”“我也才来,不知是发生了何事。”这时,人群里传来一声哭喊:“我可怜的儿啊,吃了这白眼狼做的螃蟹后就上吐下泻昏了过去,我与亡夫辛辛苦苦养育这没父没母的外甥这么多年,他竟在我儿的饭菜里下毒为报,实在是歹毒心肠,丧尽天良!”苏宛听得这声喊叫哀伤凄楚,不禁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何事,便拉着芸香寻了个无人的空当,钻了进去。只见一妇人伏在自己昏倒的儿子身旁,涕泗横流着,而一旁立着个满脸通红的公子,诚然就是那妇人嘴里没父没母的外甥。“你说!”妇人攥着拭泪的手帕,向自个外甥一指,“你为何要谋害我儿!”那公子登时脸涨得更红了,手足无措道:“我并未有任何谋害表哥之心,也从未在吃食中下过药,是表哥自己说想吃那螃蟹,我才蒸了给他吃的。”妇人见其仍是嘴硬,怒得站了起来,出口骂道:“你不仅残害表哥,还拒不认错,我看我们这些年是白养你了,竟养出了你这样一个白眼狼。待这船一靠岸,我便要将你这些罪行一一呈报给官府,看你这无才无德的东西如何能在京城寻到活干,哪个店家敢要你!”发生了这般动静不小的大事,不过多久就传到了船家的耳中,船老大急急忙忙领着随船大夫来了,听了一番妇人的控诉后,船老大令其将午膳带来,一一给大夫检查一遍。大夫取出用于检验的工具,在午膳的菜品中依次验过,却并未发现什么药剂,摇头道:“这些食物中并无异常之处。”听到大夫都放话了,围观着的众人皆失了兴致,都说着大概是在船上着了风寒,体力不支罢了。妇人却仍是不信,质问道:“大夫,你再瞧瞧,这些菜里真的没毒?”“是。”为安抚妇人,大夫走来替这公子把了下脉,发现其虽没有中毒,但确有些风寒之兆,便开了几剂药嘱托妇人喂下。见争执已平,苏宛正欲离开,转而瞥见了桌案上的南瓜。“我知晓这公子为何会上吐下泻。”她出声道。听见这声,妇人向苏宛看来,见其不过是一年轻姑娘,不以为意,反倒是船老大开口问道:“姑娘不妨说来听听。”船老大知道苏宛是骆闻那京城贵公子的友人,虽不知是何身份,但应当也是不凡,自然得卖一个面子。况且,在他船上出现这等闹剧,不查个清楚万一影响他日后做生意了就不好了。苏宛上前几步,端起妇人之儿还未用完的午膳,指了指盘中的食物道:“问题就出在此处。”船老大凑过头来一看:“柿饼?姑娘这是何意,方才大夫不是说这些菜肴中都无毒么?”“我并非是说这柿饼中藏了毒。”苏宛解释道,“只是听这位公子说,令郎午膳时吃了螃蟹。螃蟹与柿饼皆属性寒之物,若是同食,将会引发胃肠不适,产生腹痛腹泻等症状。”站在一旁的大夫这才幡然醒悟道:“得亏姑娘指出,老夫只注意这菜中有无下毒,却忘了这二样食物相克,不难能同食。”妇人听完苏宛与大夫的话,又回头神色凶狠责地骂道:“都怪你这倒霉的,若不是你给我儿吃下那螃蟹,他怎的会不小心与柿饼一道吃下,如今还不知何时能醒来。”“可是,这,这,这螃蟹是表哥非要吃的呀,他还说若是我不给他去蒸了,今晚就不准我回房睡觉,令我去船板上吹一夜寒风。”妇人身后的公子十分委屈,急着为自己辩驳,眼眶都红了。苏宛见这妇人是变本加厉,无论是什么原因都能推诿到其外甥身上,便出口打抱不平道:“这位夫人未免太过无理取闹,这螃蟹与柿饼都是令郎自个要吃的,怎的还怪罪起旁人来了。”瞧了这么久热闹,众人也看明白了,一个个都觉得这被冤枉的公子哥甚是可怜,应和起苏宛来。这人多势众的,妇人也不好再指责起自个外甥来,愤愤不平地闭上了嘴,冷哼了一声,换上小厮与自己一同将儿子抬回了屋子里去。待人群都散了,平白被妇人撒了通气的公子这才长舒一口气,松懈下来,走上前来向苏宛行礼道:“在下嘴拙,若不是今日有姑娘在,还不知得背上个多大的罪名,以后在京城中都难以自立了,姑娘大恩,在下不知该如何回报才好。不如姑娘将去处告知于我,若我日后挣了钱,一定来报。”苏宛拂去了他的礼,温声道:“不必言谢,我不过是看不惯你平白受冤罢了。不知公子此番上京,是想寻个什么差事?”公子苦笑着道:“我进不了秋闱,入不了官,也不奢望能经商谋求大富大贵,只是幼儿时向我爹学过几年算盘,若能在正经店铺里寻个账房的差事就好,若寻不到,便去干些体力活罢。”苏宛一愣,她要张罗食肆的话,不正巧缺一个账房么?并且,经历了方才一事后,不难看出这位公子是个朴实厚道的,对着姨母的无端责骂,连一口辩驳的话都很难说出,虽软弱了些,但做帐房先生又不需与人吵架,这般端正守矩甚是令人放心。苏宛问道:“不知公子贵姓?”“在下姓许。”许公子回道。“许公子,我此次前去京城,正是为了开一家食肆。不瞒你说,我以前并未经商过,但我爹开设食肆多年,那食肆是乌庄远近闻名的店铺,我在其那习得不少技艺,且我曾在方舟书院掌厨三年,在每年的江南美食大会中都夺得魁首之名,厨艺不说能惊艳众人,也是十分精通的。开设食肆的楼铺我已盘下来了,钱财许公子也不用操心,不知公子是否愿意来做我这食肆的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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