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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第七章 淫狱6(第1页)

第七章淫狱(六)——又见鞠启杰——八月七日星期日啊啊……这根是部长的……刚把第四根肉棒含在嘴里,通过熟悉的味道和形状,冯可依马上分辨出肉棒的主人是张维纯,顿时,身子一僵,随后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心中又是害怕又是屈辱,一阵不寒而栗的怯懦感遍布心头。

对张维纯这个胁迫自己、用令人指的手段凌辱自己的恶棍,冯可依是说不出来的厌恶,又恨又怕。被他凌辱了这么长时间,冯可依都记不清给他口交多少次了,每当想起这些屈辱的事,心里便一阵凄苦,泣不成声。

眼泪又忍不住地涌了出来,冯可依一边无声地哭泣,一边拼命地张大嘴,把有如鸡蛋大的龟头吞到了喉底。

呀啊……不要啊……就在冯可依悲戚戚地为张维纯口交时,肛门突然一凉,原来雅妈妈绕到她身后,把一团膏状的东西抹在紧紧收缩在一起的菊花瓣上。

“肛门里要干干净净的啊,不然对待会儿你亲自选择的主人不够礼貌啊!我说的对吧!可依!咯咯……”雅妈妈一边娇笑着,一边旋动沾满油膏的手指,挤进排斥力颇强的肛门,也不多进,就在肛门口附近揉弄着里面柔软的肛内粘膜。

不要啊!啊啊……不要浣肠,啊啊……冯可依顿时明白了雅妈妈的用意,不由骇得花容失色。“今天的浣肠液很特别啊!可依,感受一下吧!咯咯……”随着耳边响起雅妈妈莫测高深的笑声,冯可依感到肛门里忽然一松,在里面又是转动又是抽送的手指拔了出去,紧接着一个又凉又硬的东西插进来,同时,一股热乎乎的液体注了进去。

“啊啊……”冯可依下意识地想要逃走,刚挣扎了一下,头部忽然被两只大手捧住,猛力向下按去,惊叫声顿时嘎然而止,吐出一半的肉棒出“噗”的一声,狠狠地捅进了喉底。

竟然在这里被浣肠了,啊啊……好难受啊!我讨厌浣肠,雅妈妈给我灌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双手杵着张维纯的大腿,冯可依剧烈地扭动着身体,可是,她的挣扎更加刺激了男人的兽欲,招来一阵更快更猛的抽插,宛如铁棒般的肉棒激如暴雨地撞击着娇嫩的喉底、摩擦着紧凑的喉咙。

脑袋被粗暴地上下扯动不停,冯可依感到自己都要眩晕了,好想吐,身体变得越来越无力,不由放弃了抵抗,任由讨厌的浣肠液越来越多地注进自己体内。

没过多久,腹部开始升起一阵饱胀感,肛门中火辣辣的灼痛感越来越强烈,想到不久后不得不进行的排泄行为,冯可依又是羞耻又是恐惧,身子筛糖般的一个劲抖。

“感受到浣肠液的不同了吗?是你的尿啊!因为是自己的东西,刚流出来又灌回去,就不会有不调和的感觉了,而且,哪怕再生机勃勃的精子也不会使你的肛门受孕,这下完全不用担心了吧!咯咯……咯咯……”雅妈妈一边快地按着手持真空泵的气囊,一边瞧着脸盆里越来越少的尿液,脸上笑颜如花,眼里闪着兴奋的寒光。呀啊……浣肠液是……是我的尿,啊啊……不要啊!雅妈妈你太过分了,没有这样羞辱人的……听着雅妈妈久久不停的笑声,冯可依如遭雷击,知道了现在注入肛门里的浣肠液竟是刚才自己尿的尿和客人们的精液混合物,不禁被滔天的的屈辱巨浪淹没。

张维纯用力地揪着冯可依的头,激烈地挺动小腹,像野兽那样出满足的声音,享受着舒爽的深喉口交。头皮上的疼痛、脑袋的眩晕、喉底翻腾的呕吐感还有把心绞碎的悲戚、耻辱,强烈地刺激着脱茧欲出的受虐心,冯可依忽然感到身体里腾出一股极为强烈的快感,就像高潮那样尖锐,极具穿透力,脑中变得昏沉沉的,意识正在逐渐飘远。

“噢噢……噢噢……”爽得嘴眼歪斜的张维纯出一声闷哼,死死地把冯可依的脑袋按在小腹上,到达极限的肉棒开始脉动,在柔软温暖的喉咙里射出一股股浓浊的精液。

腥臊的精液味道开始在嘴中弥漫,对张维纯无比厌恶的冯可依悲从心来,一颗颗珍珠般晶莹的泪珠从眼眶里滚落下来,染湿了眼罩。

他又一次在我嘴里射精了,好恶心啊……全身的毛孔好像都在这一瞬间舒展了开来,吸附着肮脏的气味,冯可依感到自己好像回到了小时候脏乱差的鱼市,要不是一抖一抖的龟头像楔子一样深深地嵌在喉底,只怕就吐了出来。

脉动慢慢地停了下来,射完精的肉棒渐渐失去了坚硬和巨大,软塌了下来,像条滑溜溜的死鱼一样从嘴里滑出去。冯可依一被放开,便剧烈地干呕起来,射在喉咙深处的精液一下子回到了嘴里。

“可依姐,吐到这里。”手疾眼快的王荔梅见状,担心冯可依要是不小心把精液吐出去的话会遭受到严厉的惩罚,连忙把被真空泵吸得见底的脸盆端过去,放在冯可依的嘴边。

雅妈妈兴奋地看着冯可依一边干呕,一边往脸盆里吐精液的辛苦样子,待她吐得差不多了,便一扯手里的狗链,催促道:“舔完这最后一根,你就可以选择今晚的主人了,可依,还不快点!难道在大家面前小便还不够羞耻,你打算在这里排泄吗?”是啊!我得抓紧时间了,浣肠后便是忍耐不住的排泄了,如果没有把第五位客人的精液吸出来,雅妈妈肯定不会允许我上洗手间的……在雅妈妈的提醒下,肛门里隐隐浮出一股便意,冯可依心中一惊,不想在众人面前排泄,更不想让崇拜自己的王荔梅看见比小便还要羞耻的排便,于是,便顺着狗项圈拉扯的方向爬过去。

跪在最后一名客人的胯下,冯可依把手放在男人的大腿上,慢慢地低下头,张开嘴巴。

咦!这种味道,是启杰先生的味道,启杰先生,是你吗?是你吗……冯可依迷醉地嗅着肉棒散出来的烙印在记忆深处、永远也不会忘记的的味道,爱若珍宝地又亲又舔,怦怦乱跳的心里充满了惊喜,感觉好像身在不舍得醒来的梦中,兴奋得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第五位客人就是启杰先生,不会错的……脸上浮出娇羞幸福的笑颜,与对待前面的四根肉棒完全不同,不是一上来就用深喉的苦痛来麻醉自己,而是自内心、充满柔情蜜意地侍奉着第五根肉棒,冯可依欢快地舞动着舌头,频频撅起嘴唇,在粗壮的肉棒上来回舔着、亲着,直到整根肉棒都沾上了她的唾液,才心满意足地把龟头含进嘴里,紧缩嘴唇,用令男人愉悦的吸法把肉棒吸到喉咙深处。

自从两个星期前在汉州机场私人停机坪的舷梯上与鞠启杰进行了一场心荡神驰、感觉灵魂都要融化的长吻后,冯可依便再也没有见过他。

方才被戴着魔鬼面具的车浩捆绑时,在绳索的勒紧下,吱吱作响的肌肤上升起一阵极其美妙的快感,与鞠启杰捆绑她时的感觉一模一样,在那瞬间,冯可依误以为车浩就是鞠启杰。可是两个男人的声音完全不同,意识到认错人的冯可依非常失落,同时,也为自己产生这种不应该的反应感到羞耻愕然。

冯可依细数玩弄过她的男人,张翔一更像是她寂寞时的玩伴,要说不动心是自欺欺人了,有一些男女间的好感,可也只是掀起一圈涟漪便缓缓散去。至于张维纯,纯粹是个凌辱自己的恶棍,虽然被他玩弄时很刺激,快感也很强烈,但那只是一时,激情散去后,升起的是刻骨的仇恨。只有鞠启杰令冯可依念念难忘,哪怕锁上了心,强制自己不去想在东都生的事情,但心底总是春潮起伏,情不自禁地期待与他再会。

在东都与鞠启杰度过的三天是冯可依最不想回忆却不时从脑海里蹦出来的一段难忘的记忆,说不出来的五味杂陈,各种各样的情绪有如乱七八糟的线头一样混杂在一起,分外纷乱,理不出头绪。偏远的东都对冯可依来说是个铭记终生的城市,在那里,她终于越过了红线,没有为寇盾保住最后的贞操,与鞠启杰这个拍到她三天使用权的男人疯狂地做爱。

第一次与寇盾以外的男人做爱,第一次被不是寇盾的肉棒插进阴户,第一次向寇盾以外的男人乞求射进阴户里去,第一次尝到了比和寇盾做爱、肛交要强烈得多的快感……无数个打破禁忌的第一次都集中在这三天,冯可依沉浸在极乐的世界里,用她的身体、温柔、淫荡,不停地浪叫着诸如“我是启杰先生的牡犬”这类下流的话,痴狂地侍奉着他,似乎鞠启杰能感到愉悦就是她最大的满足。

在现在这个等级森严的社会里,虽然鼓吹平等自由,但那都是政治家愚弄大众的鬼话。只要是人类社会,只要参加社会活动,主从关系、上下关系、尊卑关系就无处不在,所谓的对对方的称呼必定是基于双方所处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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