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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页(第1页)

徐安歌回房后先换了桉木备的干净衣裳,而后直接拆了信封看。以免再出现这种丢东西的乌龙,徐安歌觉得自己先看过一遍,就算以后信真丢了,记得内容都好,反正自己是奇巧阁高层,也是杜老爷亲口说的收信人之一。他伏在桌上,认真地看了一遍信,看着看着,就不淡定了——杜老爷提到的关于羲和剑的交易,竟是羲和剑原料矿的地图!徐安歌用了羲和剑这么多年,没人比他更清楚羲和剑特殊在哪儿——就在它的用料上!羲和剑是一把好剑,然而却不是出于名匠之手,它是唯一一把出自普通打铁匠之手的宝剑,相比其他剑,它就胜在原料。也不知道那个打铁匠是从哪儿找的原料,轻而柔韧,色泽纯黑仿若黑玉,一分内力附于其上总能发挥比其他剑更大的威力。羲和剑的原料就是它全部的价值所在。这份地图对徐安歌而言就像是久旱甘霖——救命之物啊!他终于有回家的希望了!如果他真找到了羲和剑的原料矿,就可以重塑一把羲和剑,然后安心回家了!……这事要瞒着爹吗?徐安歌蹙眉想了许久,终于决定将图纸送回苏州吴县给他爹,自己拿着复刻版,毕竟一种□□宝剑的原料矿可不是一件小事。心里安排好了之后,徐安歌才继续往后翻,终于翻到了最后一页。杜老爷不知是怎么想的,最后一页写得像遗书似的,洋洋洒洒一大张纸,总结起来只有一句话:烦请奇巧阁照顾我的妻儿和旧友。生怕奇巧阁不怕他旧友是谁似的,杜老爷还仔仔细细贴了他旧友的消息——钱一串,大河陈山人,家徒四壁穷秀才一个。徐安歌将最后一页信纸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都是一股遗书味儿,读得他直皱眉,打算明儿就去找杜老爷好好谈谈,问问他这交代后事的口吻咋回事。做好了所有的事,徐安歌才安心地上床睡了。可惜这晚依然睡得不踏实。因为他又做梦了。这回他不是脱离身体的游魂,而是再次成了梦中的自己,一如从前的每一次,附在梦中人身上时,他的脑子都是昏昏沉沉的,仿佛整个魂魄被挤压过一遍,只能瘫着随本能行动。可是徐安歌自己瘫着不得动弹,梦中的自己却是会主动做事的。徐安歌趴在椅子上小憩,他隐约知晓自己忙了好几个日夜,实在撑不住了,才休息一小会儿的。徐安歌觉得自己才眯了一小会儿,边有人抱自己起来,尽管对方已经尽量小心了,可他还是被摇摇晃晃的感觉吵醒了。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依然是一片漆黑——哦对,他在梦里好像是瞎子。徐安歌好不容易有觉睡,就被人打搅了,心理不痛快,忍不住推开那人,用还没睡醒时的腔调说:“别碰我……”一双温热宽厚的手突然摸了摸他的头顶,而后抚着自己的长发一梳而下,顺着整理了会儿衣领,然后身上便多出了一层柔软而温暖的布料——是被子。低沉的嗓音在他耳旁回荡着:“嗯,你好好睡。”徐安歌觉得自己额头上有温软的东西一触即逝,还没等他细想,身体就再次被拖入了温暖绵长的睡梦中。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读者“白”的营养液,o(≧v≦)o给你亲亲呀!怪梦(三)徐安歌不知在梦中睡了多久,只记得在梦中睁眼后还是一片漆黑,四周寂静无声,可他却感觉得到有人在身旁。他听自己开口说话,带着刚睡醒时的郁燥:“邵阳教主不琢磨着抢人生意,跑我这儿来干什么?”对方出声:“他们并不知晓那是墨枢门的分堂。”这是孟鹰的声音。不过邵阳教……是什么教?他没听过这个教名啊。梦中的徐安歌轻哼一声:“得了吧,我门中的分堂不早被你们摸透了?”孟鹰没有说话了。徐安歌隐约觉出了梦中自己的想法——他早就明白两人门派为何作对,也已经习惯了,可这回的麻烦让他前后忙活了好几天才解决,心里实在不爽快,所以见着孟鹰这位教主就忍不住嘲讽几句。嘲讽完了,徐安歌也冷静了,他没理孟鹰,自己撑着床沿往下爬,感觉那人想过来搀着自己,一挥袖把他的手打回去:“免了,这是在我屋里,我能走。”“我回去让他们收敛一点。”孟鹰声音没有起伏,一如往常,可徐安歌却朦胧地感觉他好像在赔罪。徐安歌听自己说着:“那是你教中的事,别跟我说。”然后心里气闷,他都忙活完了,这个马后炮能让他多休息会儿吗!要管早点管不行吗?徐安歌:“……”梦里的自己真是口是心非。孟鹰又是半晌没说话,徐安歌却渐渐觉得有些心虚,他是不是又发脾气发过头了?于是他装模作样地又在桌子前静坐了一会儿,然后语调冷淡地说:“床头烛左转两圈,东西在书柜的墙后面。”“什么?”梦里的徐安歌握着书桌上的夜明珠摩挲几下,语调不变:“就是你上次问我要的那个。”然后徐安歌就听见了一连串熟悉的机械转轴运作的声响,木头盒子一开一关,他仿佛都能直接在脑海中想象出孟鹰动作的画面。孟鹰在原地顿了好一会儿,而后一步步向徐安歌靠近。他感觉孟鹰走到自己身后才停下,而后一声“谢谢”从自己头顶上方传来,额角也被吻了一下。徐安歌自顾自地做着自己的事:“别让你那些正义下属再来烦我就行,反正他们也打不进来。”孟鹰的声音又从头顶上传来:“我会管他们的,以后一定看到你们就绕着走。”徐安歌仔细听着,才发现孟鹰这句话竟然含着笑意——他会笑?不对……徐安歌觉得脑袋有些疼,很多画面在脑海中闪现,就像密密扎扎的针向自己刺来——孟鹰对他笑过很多次啊,自己怎么会认为他的笑很难得呢?他觉得脑袋越来越晕,那些画面就像是重叠在了一起,每个场景中不同人的交谈声还有其他东西发出的声音交杂相汇,吵得他脑仁儿疼。不过很快,那些声音就一起变小了,同画面一起离他远去,变成了窸窣的声响,像是有人在整理衣服或是盒子……徐安歌缓缓撑开眼睛,感觉脑袋那种仿佛针扎的疼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闷热,他一摸额头全是汗,怔愣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醒了。这回的梦很清晰,仿佛是他真实经历的一般,深刻地印在脑海中,包括邵阳教和墨枢门的对立,自己感同身受的疲惫,孟鹰的两个吻,以及他声音中的笑意。徐安歌很肯定,自己从没见孟兄笑过,可在梦中却仿佛早就习惯了他的笑容。这个诡异的梦到底是怎么回事?徐安歌叹了一口气,松开紧皱的眉头,打算不想了,因为那两个吻让他觉得……咳,再想下去有点危险。同时,徐安歌听到耳边的窸窣声突然消失了。方才他醒来后,那声音竟然一直没停!有人在他房里!徐安歌一骨碌坐起来,抓住床头的剑鞘,挡住了枕头下装着羲和剑碎片的包裹:“谁!”对面的人也被吓了一跳,赶忙出声:“徐大哥是我!”徐安歌定神,听出了声音的主人——谢翎。然后他觉得更荒谬了,一个女孩大晚上不点灯呆在他房里?徐安歌没说话,连鞋袜都没等得及穿,直接踩在地上,把书桌上的灯点了。一抹橙光的火苗照亮了房间,徐安歌一转头就看到谢翎披着一件外袍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然后,在自己房间里怯怯地看着自己。“……”徐安歌觉得自己才要害怕,他深呼吸,压下想动粗口的欲望,“你来我房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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