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边,百姓们纷纷议论。
“该死的马匪,每年都要出来作乱,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关键是这帮马匪行踪不定,又没人知道他们老巢在哪,就算打退了几波,依旧没完没了,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听到周围议论声,楚臣顿时嘴角勾起了笑容。
这种情况,他前世不知道遇到过多少次了,想到这里,他也不再耽搁,直奔县衙而去。
……
县衙府。
县令崔必安此时正坐在太师椅上,眉头紧皱,最近又到了马匪横行的时候,他为此已经愁白了头发。
历任的临阳县令,最害怕的都是这个时期。
要知道,以往的县令,就是因为剿匪不利,最后被罢官免职,崔必安可不想步他们的后尘,为此他甚至不惜自掏腰包,征兵剿匪。
但即便如此,他也心中没底啊,只怪那些穷凶极恶的马匪,实在过于狡猾了!
就在这时。
“大人,不好了!!”
忽然,一名捕快匆忙跑了进来。
“喊什么喊,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本就烦躁的崔必安,顿时没好气的瞪了来人一眼。
“大人,外面有个户房曹隶闯了进来,不仅打伤了我们好几个兵房弟兄,还说要见您!他自称前来献策,可保此次剿匪成功!”
闻言,崔必安身躯一震,猛地站起身来。
“你说什么?”
“打伤了好几人?户房什么时候出了个这般能打的人了?他叫什么名字?何时任职的?”
“楚臣!在户房任职有好几年了。”
“……”
崔必安闻言,顿时略显失望。
这帮马匪作乱了好几年,临阳县令都换了好几任,若是此人真有办法,那马匪早就被剿灭了,还等得到这时候?
“罢了,带进来我问问吧!”
崔必安摆了摆手,权当死马当活马医了!
半晌后。
楚臣被带了进来。
崔必安一边打量,一边眯起眼睛:“你就是楚臣,你身为县衙曹吏擅闯衙门可是重罪,且知法犯法,不怕本官降罪吗!?”
楚臣不卑不亢:“卑职相信大人慧眼识才,不会做出错误的决定,况且……马匪不灭,大人寝食难安,而不才恰有良策,可助大人剿匪!”
“嗯?”
区区曹吏,见了县令居然如此从容镇定,这让崔必安有些诧异,于是沉声说道。
“你且说于本官听听,若是你真有好的对策,本官不仅不计较你擅闯县衙,甚至重重有赏,向朝廷帮你请命,替你举荐入仕,也未必不可。”
“但若让本官觉得你在戏弄我,下场……你可知道?”
楚辰前世好歹也是镇守一方的护国大将,又岂会被这三言两语的威胁吓到。
他从容不迫开口道:“大人之所以困扰,是因为马匪犹如恶癣,祛而不尽,若是不能根治,一网打尽,依旧后患无穷,因此若要彻底剿匪,必须揪其巢穴,方可无忧!”
崔必安目光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