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为了消灭魔物,浮舍和一同战斗的方士合力将魔物封印在地下,他们两个,决心留在渊底直到死亡。”
“可当时浮舍神志不清,连自己叫什么都想不起来,还经常叫错和他同行的方士的名字,那时浮舍已受重伤,最后的最后,浮舍回光返照,告知和他同行的方士,‘我名浮舍——意为,浮生一刹,万般皆舍。’,再后来,二人可能都牺牲了,毕竟过去了五百年,他们还是重伤。”
魈面色痛苦,不敢相信,但若真如白灼所言,浮舍,必定凶多吉少,但,百闻不如一见,他还是得去亲自确认。
人们从未听说过这样的故事,议论纷纷。一个人影离开了,今天听到的消息过于重大,必须赶快禀报。
人们更加好奇白灼接下来讲什么了,魈喝了一口茶,等白灼讲完,上去仔细问一下他。
这样魈可以更加充分的做好去层岩巨渊调查的准备。
魈本来不喝茶的,但发现这茶似乎有些安定心神的功能,便又喝了些。
白灼看着即将落下的太阳,“天色不早了,就这样结束吧,我毕竟不是专业的,只是有些故事罢了。献丑了诸位。”
白灼下台了,被田铁嘴拉过去了,“小兄弟讲的不错,连最挑剔的钟离,也没有异议。”
“谬赞了,我最多算是讲故事,谈不上是说书,要论说书还得是田兄你。不嫌弃的话,我这故事就交给田兄你了,在你这种专业人士手里,这些故事才能发扬光大。”
“这怎么好意思呢?这故事可是一般人都想不到的啊,这样吧,我把这扇子给你,上面的画是我亲手所绘。就当交换了”
白灼收下扇子,告别田铁嘴。
白灼来到钟离旁边坐下,开始与钟离谈话,终于没人干扰了。
“钟离先生可有时间与我一叙吗?”
“可以,不过先听完戏的。”
???这,这又是什么情况?
“云先生取灵感回来了,说是要试试戏,让大家评判,这是难得的机会。”
原来是云堇回来了,她编写了一首新曲,见她的老听众们都在三碗不过港,便德贵老板说了一声,想在这里试唱一下,回去以后好修改,德贵老板不管那么多,只要能留住客人,怎么也行,于是同意了。
云堇站在台下对大家说,“这场戏是关于五百年前一位仙人的事。”
云堇上台做好了准备。
人们议论纷纷,“不会是浮舍吧,”
“云先生怎么也讲五百年前的故事,好巧好巧”
“这戏曲还没想好名字,请诸位听完给我一些建议。”
云堇开始唱了。(我不会编戏,只能是胡乱写一点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