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脸男子冷笑了两声,不作回答,随后走到寒星的面前,出手点了一下她的肩头,说道:“走吧,你一定可以搏得他的喜欢。”寒星一边听着黑脸男子的话,一边倒在了他的两臂之间,在迷迷糊糊之中,觉得自己被扛上了一个宽厚的肩膀,接着,眼睛一黑,昏了过去。正文沦为女奴“秋桐姐,她长得很好看。”“嗯。”“可惜从此为奴了。”“能活着就很庆幸了。”“唉……如果能在枫将军身边作奴,我倒心甘情愿呢!。”“别做梦了,像枫将军那样的男子能有几个?……你是不是又泛春心了?”“好像秋桐姐就没动过春心似的,除非你不是女人,”“我是男人,我来欺负你好了。”“不敢了……饶命……哈哈……”在一阵娇媚的嘻闹声中,寒星睁开了双眼,感到鼻腔里塞满了一种从未闻过的芳香,并看到近旁有两个女子正扭在一起嘻闹,其中一个是棕色的长发,另一个是粟红的长发,均穿着艳丽的衣衫,显得格外醒目。两个女子适才的对话,寒星在睁眼之前依稀听得一二,大概明白自己身处何处了,没想到,逃来逃去,终究没能逃过强盗的魔爪,早知这样的结果,当初就应该守在父母的身边,也许还能为他们做点什么。“你们……”寒星支起上身,对着嘻闹中的两个女子说道。两个女子立刻停下了嘻闹,两对眼睛同时看了过来,棕发女子首先惊叫了起来:“啊!你醒了!”寒星看着面前的两个女子,觉得她们明显比流离街的女子要娇美,虽不是倾国倾城的姿色,却也是柳眉如烟、风娇水媚,一颦一笑,独具风情。“难道她们是女奴?”寒星猜想着。粟发女子显得比棕发女子成熟一些,语气平静,声音柔和:“气色好多了,恢复得很快。”寒星坐了起来,四处看了一下后,怔怔地问:“这是哪里?”棕发女子不但模样娇美,还十分可爱,一直笑眯眯地盯着寒星,一边看一边回答:“这里是陆府,你已经睡了一整天了。”“陆府?什么地方?”寒星好奇地问,水灵的大眼睛扑闪了几下,接着又迫不急待地问:“住在这里的是不是强盗头子?”她想起了被那个黑脸男子扛上肩的情景。粟发女子扑哧一声,掩着娇面笑了起来:“这样说也没错,只是千万别让陆头领听见,不然,有你好受。”寒星不再言语,但心里却是翻江倒海,怎么逃来逃去,还是被强盗抓着了?而接下来所要面对的势必是无休止的耻辱和折磨,这如何是好?就那样苟且偷生吗?绝对不行,必须逃出去!身旁的粟发女子媚眼流转,瞧过寒星脸上的愁云后,当即看出了她的心思,便轻声细语地说道:“这里守卫森严,没有办法逃出去,只要把陆头领侍候好了,你就不会受苦。”寒星秀眉一皱,忿然道:“那不如让我去死。”粟发女子又笑了起来:“被抓进来的时候都是这么想的,可事到临头还是性命要紧,我们姐妹俩就是这么熬过来的。”“你们……”寒星看着两个女子,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棕发女子呵呵地笑了起来,指着粟发女子说:“她是秋桐。”然后又指着自己:“我叫香菱,我们都是陆头领的女奴。”说完,凑到寒星面前,细声说:“你现在也是……”寒星早已明白自己的处境,但从香菱的嘴里听到这个事实后,还是忍不住愤怒,无论如何,她不会任由哪个强盗玷污了自己的清白之躯,唯一的办法就是逃走。“有没有看到一只黑豹?”寒星忽然想起了黑豹,问道。香菱摇了摇头:“没看见。”秋桐显然洞察力强,心思敏捷,只见她眼睛看着寒星,手指着外面,说道:“外面到处都是看守,就算有帮手,也不可能逃得出去。”寒星连忙下床,走到窗户前撩开纱帘向外看,果然,视线所掠之处,皆是身高体壮的彪悍男子,紧密地分布在房子周围,简直就是森严壁垒之势。“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看守?”寒星不解地问,在她看来,那种架势似乎是随时防范着什么。“现在的局势很乱,这是为了防范其他魔族。”秋桐走到寒星的身后,轻声回答,语气很镇定。“秋桐姐,我们开始吧。”香菱突然说道。寒星将视线转回屋里,好奇地看向身后,只见香菱手捧一件紫色的衣裳向她走过来。这时,秋桐也微笑着上前,牵住寒星的手,说道:“来吧,好好打扮一下。”“干什么?”寒星陡然惊慌,猛地从秋桐手中抽回了手,反感地看着那件紫衣裳。正文服侍之前香菱见寒星十分拒绝的样子,便上前笑着解释:“陆头领吩咐,等你醒来后领你去见他,见之前总得打扮一下吧。”寒星连摇了几个头,冷着脸再声拒绝:“我不去!”接着,她开始怂恿秋桐和香菱:“难道你们甘愿做强盗的奴隶?不如我们一起逃出去!不要受他们的欺辱。”秋桐和香菱先是呆了一会儿,接着同时笑了起来,随后秋桐小声说道:“看来,你一点也不了解情况,这里根本逃不出去的,如果被抓了回来,会受到你想都想不到的惩罚,明白吗?”这时,香菱将紫色的衣裳递到了寒星的面前,带着赞叹的口气说:“看,多漂亮呀,一定很适合你。”秋桐随即劝了过来:“认命吧,明知不可能的事情就不要去逞强,就算你怎么拼命,结果都一样。”说着,伸过手来,要为寒星解衣。寒星连退几步,激动地说道:“你们就甘愿为奴了吗?难道就那么怕死吗?难道……”秋桐怔忡了片刻后,随即冷下了脸,然后径直上前按住了寒星的肩膀,使劲一扯,将她外面的上衣强行脱了下来,并带着怒气说道;“你以为你是谁?现在就让你去体验一下,明白自己有多少选择!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秋桐的反应先是令寒星不解,随后意识自己的话有些过急,一不小心刺激了她,毕竟她们有她们的痛苦和无奈。这个时候,香菱急忙上前,劝道:“秋桐姐,大家都是姐妹,日后相处的日子还长着呢。”寒星的上衣已被秋桐脱到只剩一件单薄的背心,露出了大片凝白玉脂的肌肤和婀娜小蛮,坚挺饱满的双峰也半隐半现,看上去线条优美,妩媚撩人。这样的姿色令秋桐和香菱也禁不住露出了艳羡的神情,随后,秋桐更是带着嫉妒的口吻说:“就算赛过天仙,一样是被男人消遣而已,你很快就会享受到一个女奴的待遇。”秋桐冷嘲热讽,香菱则是柔弱天真,寒星感觉在他们身上寻求不到帮助,便心想走一步看一步了。随后,寒星自行脱去了衣裳,正要穿上那件紫衣的时候,香菱突然走近,指着她左胸上的一块印记,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香菱所指的是一块黑色的花型印记,寒星一出生它就烙在了上面,最初只是一个小黑点,到后来慢慢长成了指头般的大小,寒星问过母亲这印记是什么,母亲也不清楚,就说可能是胎记,于是,寒星便也这般回答香菱:“可能是胎记。”秋桐也好奇地看了一眼寒星的那块印记,但没出声,而是冷眼扫过,似乎短短的时间里,她对寒星积蓄了不少的怨气。接下来,寒星穿上紫色的衣裳,又简单梳理了一下头发,一切妥当后,她从容地对着秋桐说:“走吧!”那气势就像是奔赴刑场似的。出了房间,寒星看到这座房子的中间是一个天井,大片的月光透过天窗洒了进来,可以清晰看见周遭的布局,只见这一层里四面各有一个房间,那些暗红的房门全都紧闭着,透着诡异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