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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页(第1页)

"这可不象你,紫妍,从小到大你可都是风风火火的个xg,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害羞,嗯?"男人似乎在笑,但这丝笑莫名有些说不上来的阴森戾气。她因这句话再次一震惊,看来他与薛紫妍非常熟悉,怎么办?要不要回头?如果不回,照他和薛紫妍到酒店kaifang的事来看,他们应该比较亲密,她不出声又不回头很有可能会穿帮。如果回的话,又有多少胜算?对了,薛紫妍说给他下过药,室内光线又不好,他应该认不出来。主意打定,她咬着唇慢慢回头,不期然地对上一双寒彻入骨的冷眸,全身汗毛刹时根根直竖,他的脸居然离她这么近,近到与她只有三四公分的距离,这下看不清楚也难。这个人简直可怕之极,加上她头一次不着片缕与陌生男人相视,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一下推开他,然后胡乱去抓被单,却怎么也抓不着。正文危险她七手八脚用手臂去挡住重点部位,迅速退到床的角落,适应室内光线后才看清,原来被单被他坐在身下。男人冷冷地看着她慌乱的反应并没有出声,更确切地说显得格外平静。而恰恰是这种平静,令她魂飞魄散,只因为他的下一句话,"连身体都卖,说说看,你从她那里拿了多少好处?"他怎么会知道她跟薛紫妍的交易?言馨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瞪大眼睛看着笼罩在朦胧光线中的男人,脸色煞白如纸,本来就死咬着的唇抖动得厉害,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男人似乎并不急着得到她的答案,饶有兴致地盯着她惊慌如小兔般的举动,嗤笑一声冷冷地说,"早知道紫妍那女人没胆,之前还夸下海口这么多年一直为我守身如玉,哼,我倒想看看她花什么把戏,果然不出我所料,居然想到用替身。"这人的思路如此清晰,看来一早就识破薛紫妍的诡计,这么说他根本没被下药。言馨倒抽了口气,用手护住自己,舔舔唇,开口说了对峙仅仅愣了一秒,她立刻明白过来自己甩到了什么,再看男人右脸颊上赫然有五道鲜红的手指印。男人似乎也没预料到这种情况,俊脸还保持着被甩侧过去的姿势,再转过来时骇人的黑眸如鹰般锐利,怒气反映在额上暴跳的青筋上。天杀的女人,还在装!和薛紫妍那女人一起算计他,她真当自己是什么见鬼的清纯女孩?一股怒火从心底像烧开的沸水喷涌而出,他毫无怜惜地一巴掌煽过来。饱含怒气的耳光如巨大的蒲扇甩过来,言馨刹时尖叫着从床-上滚下去,捂住脸颊呜咽着,却又被他象拎小鸡一样拎上去,翻身骑坐在她身上,左右开弓煽耳光,"喜欢玩甩巴掌的游戏么?那么我陪你玩,你想玩多久?嗯?我奉陪到底!"这几记耳光直打得她眼冒金星,颊上刺痛得象是火一样烧起来,满嘴涌起一股血腥味儿,俯在脸上方的男人邪恶的脸上此时噙着fangdang不拘的残忍,眼泪开始止不住往下淌,双手又被他铁钳的大手扣住,她想躲开,或是推开他,无奈她根本使不上一丁点儿力气,就算是没有喝那杯酒,恐怕依她平常的体力也敌不过他。本来男人只是想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外面多少女人挤破脑袋想要亲近他,还要看他高不高兴,她好大的胆子不仅和薛紫妍联手一起骗他,居然还动手煽他耳光。从小到大连老爷子都舍不得动他一下,她算个什么东西!这样一想,火气更大,见她扭头抽噎着一言不发,不禁扣住尖削的下颚扳转过来,咬牙切齿,"怎么不说话?嗯?哑巴了吗?"言馨在他身下只顾流泪,呜咽着不断摇头,说什么,她根本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薛紫妍究竟在酒里下了什么药,她只觉得整个人ruanianian的,喉咙口宛如破铜锣似的发不出声响。整个人更是难受得不行,不仅是扣在双腕上如老虎钳般的大手越收越紧,还有那几记耳光,疼得她直抽气,眼泪混合着嘴里的血腥味直往大脑里冲。这个男人残忍到象是拿一把世上最尖锐的利刀一下下片着她身上唯一仅存的尊严,把她片得体无完肤,直到露出鲜血淋淋的白色骨架,她除了无声啜泣,几乎一点办法也没有。此刻她感到既羞辱又后悔,真后悔不应该答应薛紫妍,以至于受此奇耻大辱。救宗源还有别的办法的,一定还有别的办法!绝不能把清白毁在这个人渣的手里,绝不能!一想到宗源,她似乎看到无限的希望,对这个煽她耳光的男人益发厌恶,顿时聚起身体仅有的几丝力气开始奋力挣扎。这对怒气冲冲的男人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轻而易举地扣住她的双手压在头顶,仔细瞧着这个可恶的女人,被泪水浸染的眼睛此刻清亮得如同闪闪的水晶,晶莹透彻,纤细的身体曲线在灯光下泛着莹白的光泽,那两条乱蹬的腿笔直而xiuchang,诱-人的樱桃小嘴微微轻启,随着挣扎的动作而溢出起伏的浅弱颤音,脸上楚楚可怜的神情柔弱得令人有种无法言喻的冲动,恨不得把她整个人揉进身体里,狠狠地占-有蹂-躏一番。男人的喉结慢慢滑动,她在身下挣扎得越厉害,他越是感觉到兴奋莫名,骤然间仿佛一股春风呼啸着从体内吹过,情-欲象野草疯狂地在血管里滋长,一发不可收拾,终于忍耐不住咒骂了一声,整个人骤然压上浑身瘫软的小绵羊。正文撕裂男人粗鲁地侵犯,言馨死死地咬着唇,下意识一阵痉-挛,眼泪象喷泉般从眼角滑落,蜿蜒着流进发间。她痛苦地闭上眼睛,却无法抑制他残暴的侵犯,仿佛有只无情的手以慢动作把她由下自上整个撕开,撕成两半,撕碎她最后那点仅有的尊严。接着是冷,真的很冷,象落进千年冰窑一样冷彻刺骨,灵魂渐渐抽离,她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只留下一具破损的躯壳。她早应该知道的,从十几岁的时候就知道,命运从来都是个残酷无情的主宰者,它把你放在什么样的位子,容不得你反抗。一旦你抗拒,你所要付出的将会是惨痛的代价,唯一能做的只有俯首称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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