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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页(第1页)

桑青“啊”了一声,便见到谢缘忽而站起身来,出门直接往茶水汀中走去。然则那里空无一人,连半片人影都没有,桑青跟过去,结结巴巴地道:“是,是我泡的……”谢缘回头看他:“谁教的你?”桑青脸青一阵白一阵,手指掰过来掰过去,很不情愿地承认了:“是……桑先生。”“哦,你去见他了?”谢缘此时态度反而缓和下来,让桑青重新回了房中,自己也跟了去。那杯喝了两口的茶放在手边,又被他拿起来慢慢啜饮。桑青坐在矮桌前,慢吞吞地把案上的小人书往回收,却被谢缘敏锐地察觉到了:“这小人书哪里来的?”桑青又很不情愿地承认了:“桑先生给的。”谢缘淡淡地道:“你要红,少不得私下里多做些功夫,既然你这么喜欢你的桑先生,学着他的样子,平日里多看些戏文,少来看这些儿童把戏。”桑青扁扁嘴:“我……”“好了,不必多说。你近日心思不在唱戏上,我不点明,你自个儿改正。”谢缘对着桑青伸出手,口吻波澜不惊,“拿来,我先替你收着。”桑青抿着嘴不愿动。谢缘便俯身过去,将他用手肘压着的小人书拿了过来。碰擦之间,桑青又要哭了:“这是先生很珍爱的东西,是先生的爹爹为他画的,留下来的遗物,您不要弄坏了。”谢缘顿了顿:“我不会。”过后,他起身出门,又道:“我先……替你收着。”过后几天,桑青果然没敢再出门,只是不时托人传信,送到东街茶馆中,说自己受谢缘压迫,每天吓得要死,不仅小人书被没收了,还要时时加紧练习剧目。桑意看完信后,差点没笑出声:“这小兔崽子是真的可爱,他不晓得自己的信寄出前肯定会被送去城主那儿看一遍的,也不知道城主作何感想。”【你好像很喜欢桑青。】桑意琢磨了一会儿,答道:“大约是因为我本无兄弟姐妹,他信任我,心思单纯,又刚好与我同姓,所以我愿意拿他当弟弟看。上回他来找我时也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他晓得分寸,我也没什么理由好苛责他。他现在待在城主身边……唔,虽然比较吓人,但还是能红的,城主带人一向出不了岔子。”系统又叹道:【男人啊。】桑意跟着叹道:“小朋友啊。”桑意给桑青回信道:“书收了就收了罢,我改天再送你别的东西。过几天是小花朝节,城中人会出来过节,女孩儿们也要出来踏青游玩,到时候分外热闹,你想跟我同去吗?”一天之后,他收到了回信,桑青写了满纸的“去”字,恨不得把心肝贴在信纸上送过来。桑意笑了笑后,又出门去挑了一对玉佩,预备出去后送给这只小兔崽子。花朝节当天,桑意如约去了跟桑青约定的地点,带着人先好好吃了一顿,而后与人并肩往外走,慢慢游览观光花朝风采。两个人长得都格外俊俏,引得路上好些姑娘大呼小叫,桑青羞得脸色通红,桑意则泰然自若。系统提示:【谢缘跟在你们后面,五步距离,脸上带着赤金面具的就是他了。】桑意用空闲的那只手悄悄给系统比了个“知道”的手势。“想过来日有一天嫁娶吗?”桑意轻声问桑青,“你看看这些女孩子,有没有喜欢的?若是喜欢,就上前去送一株兰草,用香囊装着,若是那边姑娘也对你有意思,那么会将绢帕赠予你。”桑青听得脸红:“我……我没有想过跟女孩子……我,我想,我大约是喜欢,喜欢男人的。”“那么便是跟在爷身边了?”桑意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也不是不好,爷很喜欢你的。”话音一落,桑青停下了脚步。两人身后跟着的谢缘,也停下了脚步。桑青犹豫了许久,终于鼓起勇气问他:“我以前听说……先生是,喜欢爷的。”“嗯,还听说了什么?”谢缘立在两人身后不远的地方,只觉得天地间都只剩下了前面的年轻人清冷稳重的声音。桑意笑着问:“是这样,还听说了什么?”是这样。是喜欢的。他没有押错,他是喜欢他的,即便他这十几天中迟迟不来,即便他们两人逾月不见。一言落定,谢缘烦躁了这么多天的心思终于沉沉坠下,寻到了安定之所。他有些说不清眼下的感受是什么样的,好像有一只雀儿在心上悄悄展翅跃动,擦得人心痒痒的,有些麻,又有些细微的疼痛。桑青道:“还听说……您因为爷坏了嗓子,从此不唱戏。”桑意摇头:“嗓子是我的,说是为了爷,不过是我自己不爱惜,并非要推到爷身上。爷很好,是我不够好,以前我想不明白,现在总算想明白,只希望你若是爱上什么人,也不要步我后尘。”桑青迟疑问道:“您这是……什么意思?”“旁人的话你听听就罢了,莫往心里去,我不会同你争抢什么,也不会介怀。”桑意盈盈笑道,“已经是过去了。今天花朝,我约你出来,也是想让你看看未来嫂子。”桑青这回险些把舌头吞下去:“嫂,嫂子?”桑意点了点头:“你不肖想婚娶,因为不喜欢,我却仍然盼望着能有一天如常人一般被人看进眼里,想和心悦的女子步入婚姻,儿孙满堂。到时候我想风风光光地办一场婚礼,邀你过来,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桑青仍有疑惑,结巴着道:“愿意,不,那个,您不是,您不是喜欢爷吗?”“年轻不懂事,不识得情爱本来面貌,你便当作玩笑罢。”桑意道,“我不喜欢爷了,回头你也跟他说,不必再拘束你,我是不会把他心尖尖上的人抢走的——我找到我想陪伴一生的人了。”金主宝贝不撒娇人流中,一个戴赤金面具的男人纹丝不动地站立在那里,即便面具掩去了面目,但仍然能见到他的魁梧俊朗,英气与冷漠的威压并重,却在某一刻突然消解了似的,看一眼,恍然竟然觉得犹如凝固的沙尘一样,随时会倾倒一般。有好事者路过看见了,低声议论几句也就过去了。谢缘在原地愣了半晌,终于见到前面的人已经走了,散入人群中不知所踪。他往前追了几步,走过街头巷尾,却再也没有找到那个人的踪迹。身边人问:“爷,还要跟吗?”第一遍,谢缘并没有听到,第二遍,谢缘才慢慢回过神来,低声道:“……跟。”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要走到哪里去,兜兜转转,身边人匆匆来去,最后引他去了桥边。长江边上多支流,江陵窄河流水多,节日里时常有画船与小舟停泊靠岸,今天尤其热闹。他身边人道:“老爷,我们刚刚瞧见桑先生和小桑先生去河中了,您素日不好坐船,今儿个能租赁的船只已经没有了,家中的大船开过来也要些时间,等待片刻罢。”谢缘皱着眉道:“等什么家里的船,随便买下一条艄公平日渡人过河的小木船也可。”那下人抖着手,以为自己听错了:“爷,爷什么时候能受这种委屈,咱们是陛下的国戚,也不是这种礼数啊。若是被旁人见到了,恐怕要被嚼了舌根去。”谢缘道:“我戴着面具,谁认得我。”下人:“……”下人擦擦额头的汗,苦口婆心地劝:“爷,还是等等罢,小的们坐艄公船就罢了,小桑先生咱们看着,都出不了事。”桑意走了也有大半个月,南楼中人与谢缘的身边人都晓得两人已经分开,懂得揣度谢缘意思办事,以为桑青是谢缘心尖尖上的人,有意奉桑青为第二个主人。为了与桑意区分开,都叫桑青“小桑先生”,桑青自己曾经抗议过,但是抗议未果。谢缘默然。下人好说歹说,总算还是把这位爷请到了江畔的一处自家茶楼中,清场出来,便坐在二楼好睐江景的地方,楼层靠水边,伸手能叫来在河上贩卖瓜果小食的商贩,也能请歌女琴娘驻足一番,是个绝妙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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