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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页(第1页)

阿初沙哑地,一遍又一遍地回答:“我在,我在。”“你吓死我了。”阿次躲在阿初看不见的地方,闷闷地说。阿初心里酸楚的红了眼眶,这个傻弟弟,他心里只怕比他自己想象的还要在乎他。阿初回握着阿次的手臂:“我好好的,我没事,你也没事……我们会好好的。”“嗯。”阿次像是把自己的脸埋在阿初背后,回应的声音模糊沉闷。过了好一会儿,阿次才松开了手,阿初转身面对他,看见阿次蕴含了泪水的眼眶,凝视着,温柔地伸手为他擦去眼角的泪水:“我给你上药。”阿次低着头:“嗯。”他不敢抬头去看阿初,只怕自己对上阿初的眼眸就会毫无形象估计的恸哭出声。阿初轻缓的以专业又迅捷的速度为阿次包扎好手掌心的伤口,收拾好药箱坐在阿次对面,温柔看着,阿次还是低着头,一声不吭。阿初伸手整理了下阿次微微有些散乱的发丝,轻捧起阿次的脸,认真地看着,“我总是会陪着你的。”阿次酝酿在眼眶里的眼泪,不争气地一颗一颗滚了出来,“大哥。”阿初将他拥入怀里,相对无言,他懂阿次,战场内他有多惊险,战场外阿次就有多惊恐,但阿次心中多少恐惧、多少爱恋,多少不舍,他开口却只叫了这一声大哥。然而,这一声,便足以。惺惺相惜雪狼是个少言多行的人,一顶压发帽下永远闪着一双如狼一般凌厉的眼,多少次在任务中表现出色,多少次在危难时刻解救同伴,是条铁铮铮的汉子。刚送走了去延安的同志们,看着火车远行,夏跃春心中却没有一丝任务大捷的喜悦,日本机关所全军覆灭,同志们安全撤离转移延安,若是要汇报工作,再也没有比这好的结果了。牺牲在所难免,他们本来这次就已经是撞大运,来了个险中求胜。可是走了的人却再也回不来,再也看不到胜利的时刻,雪狼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保护了大家,奉献了生命。一个人在路上走着,夜晚的灯火格外亮堂,他看着自己的影子,停下了脚步。他不是就个没用的影子么?同样是组长,他想到了老余的沉稳坚毅,方致同的身手不凡,而自己却是永远躲在后方不曾怎么在前方战斗的人。好狡猾。他说自己。每一个冲在前面的人,都有可能遭遇危险,轻则受伤,重则丧命。走过街头的酒坊,还灯火通明,里头喝酒的客人集聚一堂,热闹非常。好些汉子在那里干着酒,吃着下酒菜。他不禁又想到了擅喝白酒的雪狼,又烈又熏的酒,和雪狼人一般。自己平日里多喝的只是带着甘醇的红酒,之前还被雪狼嘲笑毫无酒的豪放感。医生的职业,注定了他和阿初会更多考虑身体的健康,因此他俩不约而同的不抽烟不酗酒。而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认为不抽烟的人通常不可靠,现在想来也许抽烟酗酒都是另一种热血男儿的诠释。他在酒坊门口站了很久,掌柜的出来招呼,他也不好回绝,就要了一小坛大曲,以前有看雪狼喝过。提着酒默默走在回去的路上,脑海里一片空白,他从来没有觉得那么不知所措过。月色下的医院,白得更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这个他日日夜夜工作着的地方,此时都不能让他找到一丝回归的安心感。春和医院的夜晚也不像和平年代那般,病人们安心休养,走廊上有着护士值班。长时间的战争,让城市都变得人烟稀少,有钱的人家出国或是移居别的安稳地方,没钱的人也就只能在留在此,在枪炮声中度日。前一段时间还有军队的伤员送来,近来随着大部分人员的转移,连医院都变得越来越冷清。一整片的住院区里,几乎是没有人的,没有一间房亮着,走廊里的灯也坏了几盏,余下的微弱光芒,只够看清路的方向。他穿过这片沉寂,来到了院长室的门口,一推轻掩的门,就开了。原来之前匆忙离开的时候,居然连门都忘了锁,他从来没有那么丢三落四过。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很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刚掩上的门又一次被推开了。他看到的是同样一身狼狈,表情凝重的刘阿四。阿四的脸上还沾着战争留下的血痕,尘土,一身纯黑的西服,也已经变得灰黑不匀。“你没回教堂?”战役结束后自己亲自去送撤离的人员,而受伤的阿初则交由了阿四,夏跃春有些吃惊在这里见到他。“回了。老板说没事了,只是皮外伤。他说您一定会回医院,让我来这里接您。”阿初的确是料事如神,跃春笑了笑,顺手晃了晃手中的小酒坛。“那,你来陪我喝酒么?”阿四明显愣了一下,他不是没见过老板和夏院长碰杯,不过他们这种留洋回来的人,不是应该喝洋酒么?这一坛明显是大曲,不过他已经透着酒坛闻到了香。好久没有沾酒了,今日心中的酸涩确实有些想要借酒一浇。只见夏跃春拿出两只透明的高脚杯,让刘阿四更加诧异,不自然地皱皱眉头,却没有发表意见。跃春已经揭开了盖,往两只杯子里倒着酒,然后拿起一杯递给阿四“我就是中意你这点。明明觉得这样奇怪,却还是不会说出来。如果换做是阿初,就这个不合拍的酒杯保准可以从红酒白酒的历史扯到艺术搭配审美上巴不得数落我一番。”刘阿四这个人就是这样,少言多行,想到这个形容词,又让夏跃春不禁感伤,眼里浮起一片泪花,他想到雪狼了。两人拿着酒杯坐到了沙发上,阿四感觉靠得有些近,往边上移开了些,谁知道他移一步,跃春靠过来一步。移到最后顶到沙发手柄边,无路可退,阿四能做的只有低头喝酒,他是习惯这样的烈酒的,久违的酒香浸满唇齿间。跃春见阿四已经快见底,扬起酒杯就喝了一大口。“咳咳咳……”没想到会烈到这种程度,阿四喝起来明明就如白开水一般,灼热和呛人的感觉,逼得跃春一阵干咳。“别喝太快,这酒很烈。”阿四本能地伸手去拍他的背,顺便接下了他手中的杯子,因为咳嗽身子的摇晃,已经撒了些许出来了。“没事……让我喝……”跃春使劲往下咽了口口水,压制了一下呛住的感觉,一把从阿四手中把杯子抢了回来,猛灌了两口。“你也喝……”他又拿过小酒坛,给阿四满上。阿四没有多语,举杯扬起了头。如此你一杯我一杯的,没有下酒菜也没有缓劲的时间。刚开始还觉得有些呛人,多喝之后就越来越顺,跃春甚至开始比阿四灌得还快。(这不科学)直至开始有些神志不清,手也颤抖地握不住酒杯,他还在叫着要喝酒。阿四头回见到如此的夏院长,今日心情郁闷得很几杯下肚虽不至醉,却也有些头痛,为了不让夏跃春继续喝下去,他放下手中的杯子,直接取过小酒坛,将剩下的一口全部灌进自己口中。“谁……说喝酒会好受的……分明是胡说!”跃春的语调里已经充满了醉意,说话的声音也和平日里大相径庭。“恩……”阿四嗯了一声,表示赞同,此刻他也头疼得紧。“你别光嗯啊,说话啊!你到是说句话……”借着酒劲的人,总是越发大胆起来,夏跃春捶了他一拳。“嗯……死了……又死人了……”那灰飞烟灭,血肉四溅的场景都未曾从阿四脑中消失过,即使晕天转地,他还是摆脱不了这股硝烟弥漫的滋味。雪狼那激昂冲锋的样子,韩局长那大义凌然的举动,他一个细节都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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