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么想,他只觉在他背后擦洗的手掠到了身前,指尖划过他胸前的突起,另一手又似不经意的往下碰触到了他的腿间,搓揉了两下,凌洛炎本就压制着情欲的身体骤然一阵紧绷,只听身后传来龙梵的话音,“……属下一时错手,宗主莫怪。”话是这么说,可他分明能听出龙梵语声里的笑音,他说是错手,难道真要他这么相信?这根本是某个无良祭司的存心挑弄。共浴“龙梵,你可是等不及我的惩罚了?”凌洛炎刚要转身,从身后环绕着他的手臂却困住了他的动作,在他腿间活动的手不止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的开始抚弄起来,在他身后,带着笑意的话音悠然,“龙梵只是在为宗主沐浴而已,不知宗主喜欢这样的……还是……”手掌包裹住少年腿间已蠢蠢欲动的灼热,龙梵一手揽着他,另一手的指尖抚过前端,在套弄之时,时轻时重的勾划而过,“宗主喜欢哪一种?”他竟还会问他喜欢哪一种?!凌洛炎扶着浴池的边缘,只觉下腹一阵火热,同抵在他身后的热度一样,逐渐升腾,随着他的动作,快感不断涌上,即便他如何忍耐,这具身体也只是个少年而已,与他原先身经百战的身体完全无法可比,自然更不能控制住本能的驱使,想是原先的那个凌洛炎也并未如何经常的使用,才导致他身体的反应竟如此生涩……“本宗主喜欢的是你在我身下的模样……你且等着……一会儿……”咬牙忍耐身下涌上的快感,凌洛炎喘息着往后倚靠过去,不得不承认,龙梵的动作让他感到十分愉悦,想到他活了多久,又思及他曾有多少次“练习”的机会,他可以感觉到心底浮起的不快和怒气,从不在意情人过去的他,居然开始为了这些联想而觉得生气……若是他再想说服自己龙梵仅仅只是暖床的情人,那便是自欺欺人了,仰头吐出喘息,他靠在身后之人的怀里,含着情欲的嗓音没有刻意压抑,他向来忠实于自己的欲望,“再快些,龙梵……”依言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在他的颈边亲吻,龙梵附在他的耳畔继续轻语,“关于烈焱族之事,龙梵还未说完,宗主可是还想听下去?”隔着水汽,带着些潮湿和温柔的触感,在耳边的低语轻柔,问他是否还要听烈焱族的事,好似他们并不是全身赤裸相贴,也不是如此暧昧的姿势,而是始终在讨论着族内要事似的,凌洛炎低笑,“继续说……我想知道,当时的宗主凌云是为了什么事……和族人闹翻,导致他被驱逐了出去的……”不知是享受还是折磨,在被欲望掌控的同时,他极力理清脑中所思,既然龙梵要这般挑逗他,那么他奉陪。凌洛炎透着情欲之念的话音有着他自己所不知道的诱惑力,尽管他问的是烈焱族之事,但那含着喘息的语声,实在诱人的很,龙梵忍耐着身下的欲望,手中动作没有停下,他感觉得到它在自己掌中的颤动,也知道怀里的人再忍耐不了多久了,“那是为了一个人,一个当时被凌云宠爱万分的人——萧绪,他身在怜玉阁,却得到了凌云真心所爱,在凌云将要与他立契之时,族内有长老发现,萧绪竟不是寻常人,而是花精化身的魔物。”“何谓立契?”这个词他曾见过,但始终不明其意,勉力集中了思想,身下的热度差点便让他无法思考,尤其是在临近爆发之时,偏偏他此问才出了口,龙梵覆在他身下的手却停了下来。“龙梵——”咬牙吐出警告,凌洛炎侧首,只见那双微蓝的眼闪过笑意,“宗主别急,龙梵正要回答,所谓立契,便是打算相守的两人用自身之血订立的契约,非出自自愿而不可立,立契之后,若是其中一方是常人,而另一方身有灵力,便可得到身具灵力之人的寿命,即寿岁共分之意……”龙梵分明知道,他急着要的不是关于立契的回答,不过此时他也无暇对他恶劣的行径多说什么,“我要你继续的,是这里……”一手覆到自己身下,触到那双包裹住他欲望的手,凌洛炎同那双手一起在身下套弄起来,即将爆发的身体终于得到继续的抚慰,他仰头喘息,并没忘记追问关于立契的事,“那立契之后,灵力呢?常人也可得到灵力?”“不,并非得到,而是借用,一生之中,在立契之人的应允下,可有三次借用的机会,每借用一次,便会减少所得的寿命,毕竟,寻常人的身体,无法承载过多的灵力。”说完这些,龙梵的舌舔过就在眼前的细白脖颈,凌洛炎霎时一阵轻颤,颈边的骚弄与身下加快了速度的手,让他心跳加剧,身下的灼热终于在阵阵的水声荡漾之中,爆发而出,浓浓的白液混入了池水,他喘息着仰靠在身后的胸膛上,闭目调整呼吸。身后抵在他臀间的热度仍然那么灼烫,也愈发硬挺起来,不过身后之后之人并无其它的动作,凌洛炎休息了一会儿,转过身来,打量着龙梵身下,神色暧昧的勾了勾唇,口中却说道:“立契之意我明白了,但不知那个百年之约,那到了会面时,又是如何评判何人可得下一个百年的掌控权?”关于那一任宗主凌云的事他已不必再问,既然所爱之人被发现是魔物,而后如何便不难猜,料想定是族人对两人立契之事不允,而后闹大了,相持不下,凌云才会离开宗族,如此说来,在怜玉阁内传说的曾经备受宠爱之人,应该便是那个萧绪了。“确是有特殊的方法,到时宗主见了便知道。”怀中之人纾解了欲念,他面对着凌洛炎,身下却犹自肿胀,踏着池水将他压到池边,龙梵伸手抚过那头银发,“宗主便打算让我如此?”温柔的轻语声就在耳边,抚在他发上的手也很是轻缓,凌洛炎听他这么说却能感觉到某种隐约的危险,就如同抵在他下腹的火热硬挺,使他无法假装忽略,清了清嗓子,他往下扫了一眼,抬头笑语,“族内之事,比起其它……自然更重要一些,你还未告诉我,是什么特殊的方法?”今日看来,若真与龙梵做些什么,处于下方的定是他,而且还是用这具少年的身体来承受,略略想过便知道,他到时会有多么狼狈,甚至于可能会牵扯出某些并不怎么美好的回忆,事实上,他原先的打算的是要龙梵替他解去身上的封印,而后才有与他相争之力,不论是猎取还是被猎,总得要让他心服才是,当初的凌洛炎是因为灵魄不全,为汇聚灵力而封印了生长,而今他有夜翼,自然不必再封印下去。凌洛炎顾左右而言他,龙梵倒并不意外,眼前的少年虽然时时挑逗于他,但真要他轻易躺在他的身下承欢,却不是他会有的做法,就他的过往来看,他偏好的,是让他人在他怀里辗转呻吟,少有的几次在别人身下,似乎也是如此的年纪……“那方法不是用灵力来一比高下,而是由圣物来识断适合掌权之人,”回答了他的问话,龙梵退开了一些,拉着他的手覆到了身下,“龙梵已说了,宗主是否该有所表示?”“你若是想要我,便早些解了我身上的封印,到时本宗主自会考虑,是否遂你所想,在此之前……不若祭司大人还是自己解决吧,方才本宗主不也被迫自己动手了吗……”同龙梵先前所为一样,凌洛炎的指尖由他腹下划过,挑眉含笑,“你说奉我为主,不知我的命令,你是否全部会依从?龙梵,就当是命令,本宗主想要看你自渎的模样……”许是因为想起过往,凌洛炎眼中闪过幽暗的火光,除非是封印解开,不然他恐怕无法就这样与龙梵上床,除非龙梵愿意在他身下,那又另当别论,只不过要龙梵心甘情愿被他拥抱,想必不易,怎么说,他的身体才是十多岁的少年,而他,却已经历了近千年的岁月,又拥有那般强大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