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环溪和江惊风在醉诗楼里左等右等,等得都快睡着了,铦钩也没出现。
江惊风怒目瞪着顾环溪:“怎么回事儿?你把时间记错了?”
顾环溪苦着脸:“不能够啊,我这几日可没喝酒……”
江惊风吐出一口长长的浊气:“那你说,人去哪了?”
顾环溪抿嘴低头,一副做错了事的样子:“我之前就说过,想要拜铦钩为师,不比想拜您为师容易。”
江惊风猛灌了一口茶,喝完把茶杯重重地摔在了桌上。
顾环溪赶紧殷勤地拿茶壶加水。谁知一拎茶壶,发现茶壶又干了。
这是第几壶了?
他也记不清了。
顾环溪站起来走到门口朝门外的襄鱼使眼色:“快去看看。”
襄鱼会意,往外奔出去了。
襄鱼知道铦钩住哪里,可是到了铦钩家,怎么敲都没有人应声,看来是没人。
他赶紧回了醉诗楼,到了四楼雅室门口,朝里面的顾环溪摇摇头。
顾环溪倒吸一口凉气,我的天爷呀,玩笑可不是这么开的。
你不来你答应干啥呢?
你不来你也用不着躲出去啊。
你这不知所踪的,让我怎么向江师傅交代?
正好,江惊风也没再等他交代,“啪”一拍桌子,站起身,大步往外走了!
都被人家放鸽子了,还等个什么鬼!
老子不要脸的?
出了醉诗楼,江惊风步履不停。顾环溪追上去问道:“江师傅,咱现在是去哪儿?”
江惊风没好气地回道:“还能去哪儿?去那小子家里,我就不信了,他还能不回家了!”
呃,不是说要脸的吗?
顾环溪吞了口口水。
“咱这样直接上门好吗?不用提前递个帖子啥的?”
“递个鬼,他无故爽约,无礼在先,你还跟他讲什么礼法?上门堵!不答应不走了!”
顾环溪坏笑:“江师傅,你好无赖!”说完浪荡地笑,“不过,我喜欢!”
江惊风手一抬,剑鞘拍在了顾环溪屁股上。